誰知他竟真的……不行了!
君梓琳不禁跟着詫,無端光火地推着身下的男人。只是她現在的樣子,也不可能再另外找具身體,當即便用力地去吻他,用自己在現代學到的一切吻技去親他!
不知是這男人痛恨還是怎的,渾身氣勢凜冽可怕,在她嬌嫩的脣瓣迎上來時,倏地出口,狠狠咬住她的脣撕開。
“呃……”疼痛與快感交織,令君梓琳迷失的神志稍稍清醒了一些,鮮血便順着脣瓣被男人飲去。這男人卻是個極其殘佞的傢伙,居然上了癮,狠狠蹂躪着她的脣,直到將她脣上的血吸盡。
君梓琳伸手摸摸,突然發覺男人有反應了。甚至是他還抑制不住地哼了一聲。
正當君梓琳疑惑之時,男人突然由下翻身而上,狠狠壓下。
嗚……被人壓的滋味不好受,君梓琳感到身上一痛,便咯在了硬石板上。男人聽到她悶哼,猿臂強勁的環住她嬌柔的身子,下一刻便密絲合縫地貼來……
“嗚,不要……不要……”君梓琳感到那震懾心魄的強勢與危險,本能地縮了縮,同時忍不住抗拒,“按、按姐的方式來……不要,不要……”
即使慾望矇蔽了神智,可君梓琳還是覺得這樣不妥,她不要他來,她要自己來,她是主導!她要在上面啊啊啊!
“女人,這可是你挑起來的。把你的血餵給我,豈不是想要這種結果麼。”男人低魅惑人的嗓音壓抑着爆來,接下來便是鋪天蓋地慾望襲來。
不知進行了多久,君梓琳張開眼睛,在密室之內沒有光線不知時間。
她起身,只覺得骨頭像是被拆亂,又重新組合在一起似地,身上的肌肉也跟着痠疼猶如碾壓過般。
這種疼痛比生一場大病還重。
君梓琳慢騰騰地站起身來,腳下突然一絆,發現一具身體把自己絆倒了。她不禁揚揚眉,是那個男人?伸手探向他頸間,還有活氣兒。
她把地上的衣服抱在懷中,只感到自己的記憶無比清晰起來,循着原路返回,在牆上摸索了一番,又發現了入口時的那個小獅子的模樣,微微往下一按,面前的這堵牆壁朝着旁邊移動,眼前頓時乍現光亮,君梓琳朝外看去,竟是將要黎明!沒想到她在這裡竟呆了一天一夜!
飛快朝外而去,然後將密室門關閉。她頭也不回地離開。
同時腦中閃過無數奇怪的記憶。君梓琳微微一愣,怎麼會這樣?
不知是怎的,這些記憶有些奇怪,尤其關於這具身體的,但是一些細微的末節,竟如看電影一般,無比清晰地在眼前放送。
人類的記憶從前不會這樣纖毫畢現地體現出來,就算有着過目不忘的本領。可是她微一思量前世,怎麼那些驗屍的情節以及自己小時侯的每一個細節都能記得清清楚楚。君梓琳訝異,正在這時她撫着肚子,打了個飽嗝。想着自己也沒吃什麼,怎麼還飽了呢。
出了密室的門,君梓琳便想着離開這是非之地,身上的毒已解,沒有留下去的必要。
現在原主是借住在姨母的家裡,她的姨父是當朝丞相,按說在這裡君梓琳應該生活得不錯,可是姨母在她剛至丞相府後,因病去世,府內的妾室被提成了夫人,君梓琳的日子便也跟着差起來。
本來君梓琳有個不錯的未婚夫,不過未婚夫每回來丞相府,並不是爲她,而是爲了她的表姐,丞相的女兒傅綾萃。這傅綾萃正是妾室所出的長女。
可惜原主對這未婚夫是念念不忘,常常在傅綾萃與世子未婚夫相會時‘打擾’,弄得表姐非常不高興。而這一次,本來是姑娘們出來玩的,但是傅綾萃卻叫上了一向癡傻的君梓琳,還說世子也會來,這纔有了開頭地一幕。
原主以爲世子在這人人都退避三舍不敢靠近的晉王府內,於是表姐的丫鬟曼桃出主意,找來了豎梯,讓君梓琳爬進王府之內。可誰知道,在王府中有個佔地面積極大的荷花池,君梓琳在牆上被人推了下,倒是沒摔死,卻是掉進了這荷花池之中。
此時的君梓琳嘆息一聲,傅綾萃之所以會讓她來這裡,並且推她下荷花池,必定是知道這荷花池內的貓膩,否則她好好地,也不過是淹死而已,身子怎麼可能有異樣?
這一切都是計劃好的,莫非她剛剛上的那個男人是晉王麼?
君梓琳心下複雜之時,本想躍牆而去。可是沒想到在晉王府居然嚴密監視起來,她想走卻是不能了。
不多時忽地聽見外面傳來道尖銳的女音,“怎麼還沒找到那個傻子麼,她去哪了?莫非是遁地了不成?!”
“整個王府快要找遍了,此事驚動了晉王他們,若是還找不到那傻子,若是被皇上聽說了,必定會怪罪下來的。那傻子畢竟是君大將軍惟一的子嗣,若是發生了意外……”
“繼續找!”
君梓琳躲在花園的綠叢之中,一聽得這話,結合原主的記憶,想起來。因原主的父親是君戰天大將軍,爲這衡國立下了汗馬功勞,後來戰死沙場,被追封。母親隨着父親的身邊,在父親去後不久,便也隨之離世。
君梓琳本來要被養在宮裡面的,但是皇上爲了嘉賞君大將軍,便將她配給定國公世子章睿苑。那世子自然是不樂意答應的,尤其君梓琳還是個傻子,迫不得已下,只是也勉強地應承下來,等着君梓琳及笄之後,再做打算。
忽地聽見四下傳來護衛們壓低了的聲音,“發令下去,地毯式尋找君梓琳,若是見着了暗中殺死!”
如果自己再不出現,就必定會被殺死了。可惡,究竟是誰下的這種命令!?誰要殺掉她,她現在可還是個傻子呢!忽地想到自己手臂上還有一顆守宮砂。但是經過昨天的一日一夜之後早沒了。她摘了一朵花,按到手臂上弄成然後又將肉紮了幾下,所出來的於點以及與花染過的顏色,與守宮砂相差無幾。她鬆口氣,暗自盤算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