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護宮靈官狂笑道:“就你們,想殺我?來啊,我讓你們殺,來殺啊!”
“姐夫,我怕!”徽姮嚇得急忙躲進江雷身後。【葉*】【*】
“快動手,本尊倒是要看看,你們是怎麼殺我的!”護宮靈官瞪着猙獰圓眼,步步緊逼。
“姐夫……”徽姮抱着他的要,渾身都在顫抖。
江雷冷冷掃了一眼囂張的護宮靈官,又將徽姮從背後撈出來,緩聲安慰道:“不要怕,姐夫說你能殺了他,你就能殺了他!”
“姐夫!”徽姮都快哭出來了。
“拿着!”江雷從儲物玉佩中,取出一件法相級飛劍,遞給徽姮:“拿着!”
“這……”徽姮哆哆嗦嗦的接過飛劍,又用兩隻手握住劍柄,纔沒讓它失手落地。
“哇哈哈!”一步步逼近的護宮靈官看到這幕,差點把眼淚都笑出來:“好厲害的法寶啊,快拿它來殺本尊!”
“姐夫。”徽姮變得更加害怕。
“別怕,姐夫說你可以,你就可以。”江雷依舊面無表情。
徽姮聽後,鼓足勇氣舉起飛劍,如做賊一般緩緩朝護宮靈官刺去。
護宮靈官冷眼看着刺來的飛劍,心中卻在盤算一會抓住那個企圖混入內宮的男,怎麼逼供。(?·~?)自從天啓皇帝死而復生,又不按常規地拋出衆多王爵,擋住建州女真的入侵圖謀,天宮方面便意識到了事情不對。因此,命令護宮靈官嚴加監視。
可惜,可那時的江雷,出入都用挪移大陣,內三殿範圍還有天地庇護,就連天啓上朝的地點,都挪到了乾清門,讓他什麼破綻都找不出。這次好容易纔等到一個穿着太監服飾,企圖混進內宮的男人,怎容錯過?
“快來殺本尊啊,來啊!哈哈……”護宮靈官囂張叫着,已然踏入內三殿範圍,正要使出神通捉拿。
“去!”江雷輕輕一張徽姮後背,讓她極速飛馳,握在手中的飛劍,不偏不倚,朝着護宮靈官頭頂刺去。
護宮靈官突然發現自己所處的環境“變了”,雖然看起來跟剛纔沒有區別,但確實變得不一樣了,彷彿一個巨大冰塊,將自己完全“凍”住。不止是四肢無法挪動,就連體內仙元力和元神,都彷彿徹底消失。
然後,他就被那柄看起來如此可笑低劣的法相級飛劍,刺穿了泥丸宮。元神瞬間毀滅,就連真靈,都無法逃脫。
砰——
護宮靈官的巨大身軀,重重摔在地上。(?·~?)
“姐夫,我……我殺了他?我竟然殺了他!”徽姮不敢相信地看着地上的玄仙屍體。
“當然,姐夫說你能殺誰,你就能殺誰!”江雷冷冷瞥了一眼屍身,再從牡丹園中找出個劣質儲物袋,將之收起。這個天宮派下來監視人間皇宮的狗,他早就想宰掉了,只是當時修爲不夠,沒辦法而已。
“好了,快將飛劍收起來,姐夫也要撤除他佈下的大陣了。”
“哦——”徽姮聽命得將法相級飛劍收起,又晃晃縮到他身後,看起來,就像喝醉了一樣。
江雷輕輕揮手,破除了對方佈下的大陣,然後直奔內三殿。
此時的徽娟,正在乾清宮內批閱奏章,偶然擡頭,就見一個穿着低品太監服色的人,直衝大殿走來,不由輕皺眉頭。自從整治宮中秩序後,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這麼橫衝直撞。
不過本着帝王心術,也沒有立即命人前去擒殺,最關鍵的是,她現在修爲頗高,不懼有人想對自己不利。
不過,再看一眼,卻發現跟在對方後面的人,正是自家妹妹,心中怒氣便徹底消散,只在心中掂量着:“奇了!難道是一向喜歡玩鬧的二妹,又在搞什麼小動作?”
由此,才仔細看向來人的臉,這一看,頓時覺得身酥手軟,就連一直緊握的硃筆,都不知覺掉落在地:“這冤家,竟也知道回來了。”
也就是幾次眨眼的功夫,江雷便帶着徽姮走進了乾清宮。
“姐姐!”徽姮剛剛飽受驚嚇,現在看到大姐,頓時像受了無限委屈一般撲進徽娟懷裡,嚎啕大哭。
兩個男人抱頭痛哭是什麼場景?而且一個是皇帝,一個是太監……
站在乾清宮內伺候的宮人,立刻就坐不住了,天齊王朝的皇帝,歷來就稀奇古怪,似乎再出現一個喜好男風,尤其是太監風的,也不是全無可能。
想到這,宮人們頓時開始前心冒汗,後心冒煙,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
“都去吧!”恰在此時,高坐着的天啓皇帝下了命令。
“是!”衆宮人行禮,後退,表面看起來,沒什麼異常,只是裙裳之下的兩條腿,抖得跟抽瘋一樣。
“大姐,我剛剛……我剛剛把護宮靈官殺了!”眼看四下無人,徽姮纔敢吐露心聲。
“什麼!”徽娟大吃一驚。不僅是因爲護宮靈官,數百年來一直如磐石,壓在整個天齊王室的心頭,更因爲他是天宮的代表,一旦被殺,後患無窮。
“是姐夫讓我殺的!”徽姮立刻便把江雷賣了。
“你!”徽娟把目光移向情郎,有心責怪,卻突然想到,以兩人的修爲,怎麼可能殺得掉護宮靈官。這麼一想,答案便呼之欲出:“你,你失蹤了三個月,修爲已經達到了金仙?”
在她想來,能殺掉玄仙的,當然就是金仙,只可惜她沒看到具體情形,沒看到護宮靈官怎麼死得不明不白,若是看到,定然不會這樣想。
“金仙?呵呵,不止!”
“半聖……”徽娟嘴脣抽動的頻率,已經遠遠超出正常水準。作爲長公主,她太明白一個半聖的實力,有多強大了。更何況,這個半聖還是自己的夫君。
“呵呵,說半聖也可以,其實是即將證道的聖人,只是因爲你和天齊在大劫中前途未明,硬拖着不願證道而已。”
“這……”徽娟癱軟在椅上,發現自己的思維已經像一團漿糊般完全停止。
“好了,跟我說說,這三個多月以來,都發生了什麼。至於佛、道、天宮在背後捅刀的事,相公已經有了突破口。”
說起來,這個所謂的突破口,還是路上的一番遭遇,帶來的靈感。
………
ps:對不起大家,今天發生了一些事,弄得我碼字沒狀態,現在纔將這章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