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一態,禽一獸——”
麥小麥忍不住罵道,“你這人真是地道的蛇精病。”
“罵夠了沒有?”
“沒有。”
“那繼續罵,我喜歡聽。”
“……”
麥小麥徹底無言了。
這人居然喜歡被人罵。
看來,還真是有做政客的潛能,臉皮厚,不怕罵。
人之間則無敵了!
她不想再理他了,徑直轉身就走。
“你不想學鍼灸了?”
林玄子在她背後涼涼的問一句。
“本來想學的,現在放棄了。我實在無法面對你這樣子一個匪夷所思的人。我寧願做一個什麼都不懂的白癡,都不想和你相處多一分鐘了。”
麥小麥冷哼着說,“我現在也不奉陪你了,至於你說我會損害展家的家風也沒關係,我本來就不是姓展,我我自小是在外面長大的,我的個人品行高低和展家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說完,她快步的離開了,隨便林玄子怎樣想。
看着她那憤然疾步的背影,林玄子覺得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她不想和他相處多一分鐘,但是,他想要和她相處一輩子。
他尋覓了三十年,總算尋到一個有感覺的女人了。
是不會放棄的!
他有自信,自己遲早會走進她的心的。
至於她那個老公,暫時讓他們先恩愛一陣咯,他不急在一時。
“寶寶,送走林先生了?”
展良看見她氣鼓鼓的回來,疑惑的問。
“沒送到門口,姥爺,我實在受不了他,我也不想跟他學鍼灸了。”
麥小麥發着脾氣說。
“寶寶,你知道,全世界有多少人想要拜在他的門下,跟他學鍼灸嗎?你那麼有天賦,他又那麼的欣賞你,你怎麼能放棄呢?”
展良有點不可思議的說。
“姥爺,不是我想要放棄,是我實在無法理解他的各種蛇精病,和他待多一分鐘,我都覺得要發瘋了,如果每天都得對着他,我估計要進精神病院了。算了,我不求在鍼灸上有什麼成就了,還是安心做個法醫,這纔是我的職業。”
麥小麥解釋說。
“林先生雖然孤高冷僻,卻不是那種匪夷所思的人。我和他相處了也有一段日子,大體知道他的脾性,並不會像你所說的那樣子讓人受不了。跟他一起共事的人,也都很尊敬他佩服他的,沒有人有過多少怨言,除了覺得他有時候會任性。但是,那種任性,也是一種很率性的,並非是無原則的任性。從我的角度來看,他還是個品行不錯的人,有自己的堅持和原則,不媚俗,不陰暗。”
展良說道。
“在我看來,完全是神經病一個。”
麥小麥很不以爲然的說,“如果不是他教我的鍼灸對葉蓓有效,我好想把他揍成豬頭丙。”
“呵呵,看你們的樣子,簡直就像是一對冤家。”
展良笑着說。
“噓!姥爺,你可千萬別這樣子說,被楚天聽見了,他可是會不高興的。我纔不想和那個爛人林玄子有什麼冤家瓜葛,反正我一輩子都不想怎樣見到他,從來都沒有試過這麼討厭一個人。”
麥小麥呲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