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就好像是演戲演到正要高潮的部分,突然被導演叫停的感覺,讓喬楚天不爽呀。
“喂,麥小麥!”
他伸手去扯蓋在她身上的被單。
結果,被她牢牢的裹住,怎樣都扯不動,也就隨手一拍她的屁股。
麥小麥被拍中,像電流擊了擊,也就滾到牀的另外一邊,把頭伸出來,很不滿的說,“喬楚天,別動手動腳的,好麼?”
“你睡我的牀,蓋我的被單了!”
“還你就是了。真看不出,在你那英挺高大俊帥的外表下,居然藏着那樣一顆讓人鄙視的小氣兮兮的心。”
麥小麥說完,把自己身上裹着的被單扔給他,然後再一滾,直接的滾落地板上的應屬於她的地鋪上,那動作,真是極其的利落,看得喬楚天目瞪口呆。
這死女人……
麥小麥又扯了她自己的被單裹着,閉目繼續裝睡了。
“喂喂喂,麥小麥——”
喬楚天抓狂地叫着。
麥小麥悶聲不說話,完全當做沒有聽見,用來報復他不肯告訴她那個夢的意思和趕她下牀的小氣行爲。
“好吧,你贏了!”
喬楚天對她完全沒有辦法了。
“那你告訴我我夢見蛇怎麼了?”
麥小麥從被子裡探頭出來,眼底閃着一抹得逞的狡黠。
“你自己去問度娘,弗洛伊德怎麼說。”
喬楚天說。
“懶得問度娘,你直接告訴我。”
“我直接告訴你的話,你會不好意思的。你還是問度娘吧,你們是閨蜜。”
“度娘不是我的閨蜜,谷哥纔是我的男閨蜜。”
“那就問你的谷哥。”
喬楚天發現,這麥小麥越來越像個小孩子一樣無賴了。
真是難以相信,像她這樣子魯莽無賴的人,怎麼去做法醫?而且還做得相當的優秀!
“不!我不想問我的谷哥,我想要問我的老公。”
麥小麥眨了眨眼看他,讓聲音變得讓人起雞皮疙瘩嗲,“老公,人家就要你告訴我嘛?”
這腔調一出,她自己先是惡寒得抖了抖。
喬楚天也抖了抖,不過,聽在耳裡,卻感到倍兒的舒爽,也就忍不住說,“根據佛洛依德的說法,女人夢見蛇,是某方面壓抑,慾求不滿的表現。”
說完,他感覺自己的耳根微微的燒了燒,某個地方硬了硬。
“哪個方面?”
作爲看書只看法醫專業書,還是純情老處i女一枚的麥小麥,實在一下子無法領悟到他所說的某方面,到底是哪方面,因此,也就抱着不恥下問的好學精神繼續問。
“麥小麥,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喬楚天沒好氣的問。
“你說得那麼隱晦,我到底能懂什麼呀?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
麥小麥的聲調也提高叫嚷,“你這個人還真是莫名其妙的。”
“好吧!”
喬楚天爭辯不過她,也就只好硬着頭皮說,“根據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法,女人夢見蛇,是性xing壓抑,慾求不滿的表現。”
說完,他整張臉都紅起來,只感覺身體某個部位要膨脹起來,急忙逃一般,逃出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