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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溺水,身體狀態還沒有恢復,是不適宜下水的,也就在岸上看着喬楚天游泳,一陣涼風吹來,打了個噴嚏。
喬楚天剛好聽見了,也就急忙對她說,“笨女人,趕緊進去換衣服!”
“哦。”
麥小麥也感覺身子涼颼颼的,雞皮疙瘩猛起,也就急忙的去洗熱水澡換了衣服出來。
但還是不斷地打噴嚏,像是真的受了風寒的樣子。
喬楚天看見她在不斷地打噴嚏,也無心遊泳了,上來詢問,“是不是着涼了?”
“可能。”
“趕緊讓張嬸去給你煲一碗薑湯。”
“嗯。”
麥小麥點頭,走回客廳,讓張嬸給她煮薑湯。
感覺眼皮有點重,很睏倦,麥小麥就靠着沙發閉目休息。
結果,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喬楚天換了衣服出來,看見她蜷縮在沙發上睡着了,也就罵了一句懶睡豬,想要拿張毯子給她蓋上,結果發現她的臉好像紅得有點不正常,也就伸手去探探額頭,發現燙得厲害。
張嬸這個時候捧了薑湯出來,看見麥小麥發燒的樣子,也就對喬楚天說,“少爺,少奶奶好像發燒了,你趕緊送她去醫院纔是。”
不用她提醒,喬楚天都已經把因爲發燒而睡得迷迷糊糊的麥小麥抱了起來。
他這一抱,麥小麥還是被弄醒了。
她努力睜開像被被火燒了一般,滾燙得厲害的眼皮,迷迷糊糊的看了喬楚天一眼,問,“你要抱我上樓麼?”
“你發燒了,去醫院。”
“去醫院?啊?我不去。”
麥小麥的神志迅速的清醒了好幾分,掙扎說,“不過是發燒而已,喝多點水,就行了,你放我下來。”
“你的腦子本來就進水,還被燒的話,就完全腦殘了。”
喬楚天很不放心的說。
“你別管我,我從小到大,發燒感冒都是自個兒慢慢好的,沒事的。”
麥小麥對他說,“抱我上樓去房裡睡覺好了,給我溼毛巾和開水這些。”
“行,但我得先探一下你的體溫,如果太高了,就得去醫院。”
喬楚天把她抱到二樓的牀上,放下來,然後拿體溫計幫她量體溫。
還好是39度,不算太燒。
他讓她喝了一杯開水躺下後,就拿毛巾幫她敷額頭。
這個時候,張嬸拿了醫用酒精上來,對他說,“少爺,擦點酒精,可以退熱。你休息吧,我來服侍少奶奶。”
“不用了,我來行了,張嬸你下去休息。”
喬楚天對張嬸說,“有事我再叫你。”
“好的,少爺,那辛苦你了。”
張嬸退了出去。
喬楚天用棉花粘了酒精,在麥小麥的脖頸穴位上擦了擦,又讓她把手伸出來,幫她用酒精擦掌心。
他一手拉着麥小麥的手,一手抓住了拿着酒精棉花在她的手心上輕輕的擦。
涼涼的酒精,癢癢的感覺,悸動直達心臟…
麥小麥看着低頭專注地給自己擦酒精退燒的喬楚天,溫暖而感動,異樣的情愫,在她的心間蔓延開去……
喬楚天給她擦完了一隻手,又擦另外一隻手,然後擦她的腳底板,酸得她咯咯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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