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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小麥那原本飛速在鍵盤上打字的動作停滯下來了,感受來自發間的溫柔和愜意。
喬楚天梳着梳着,突然又停止了,把梳子扔在桌面上,有點氣憤的說,“還真是奇怪了,我堂堂一個大男人,居然在給你梳頭,要梳自己梳!”
“大男人給女人梳頭又怎樣了?古代那麼的傳統保守,還不是一樣有男人在給女人畫眉之類的嗎?這叫閨房樂!”
麥小麥拿起那梳子,遞到他的面前說,“來,老公,趕緊給我梳頭!”
“我不梳!”
喬楚天拒絕。
“不梳呀,好呀!”
麥小麥伸手在頭髮上亂抓一把。
剛剛被喬楚天梳整齊的頭髮,又瞬間的變成了亂七八糟的雞窩,慘不忍睹。
她壞笑着朝他眨眼,“梳不梳?不梳我就這樣子出門!”
“你這樣子出門,丟的是你的臉,關我什麼事情?”
喬楚天斜睨着她說。
“嗯嗯,忘記誰說過了,我現在要丟臉的話,除了丟我自己,還丟了某人的臉。我的臉呢,不值錢,但是,某人的臉,可是大大的值錢哦,你說,該丟不丟呢?”
麥小麥故意的說。
“麥小麥!”
喬楚天極其憤恨地吼了她一聲名字,拿起了梳子,“你還真不愧是撒賴隊出身的!論撒賴,還真是天下第一,厚顏無恥!”
“哈哈,正解,梳吧,老公。”
她又把老公兩個字叫得嬌柔萬分。
喬楚天聽得真是各種異樣,也只好繼續幫她梳頭了。
他一邊梳頭一邊悲嘆,自己那本來一帆風順的人生道路,開始被這個小女人折磨得坎坷不平了。
明明是掌控五百億資產的總裁,現在卻得淪爲梳頭工了!
這世道……
他梳着梳着,又想起了麥小麥那把已經斷了,她前男友送的梳子。
他看了看手上這把普通的木梳,忽然在想,我是不是也應該送她一把梳子呢?
“對了,馮晴朗下週結婚,這是他送來的請帖。”
麥小麥把桌面上的請帖拿給他看。
“那小子這麼快要結婚了?不是要明年才結嗎?”
喬楚天打開請帖,看了一下日期,疑惑的問。
“他爺爺心臟不好,也就想要他早點結婚生子抱曾孫。這估計是所有老人的心願。”
麥小麥嘆了一口氣說,“只可惜,他們只自私的記得自己的心願,卻也不考慮一下後輩的意願。馮晴朗和冷婉心兩個人,明明是合不在一塊的,卻偏偏拉扯他們在一起結婚生子過生活,真是苦了他們。”
“你多慮了。”
看見她這麼擔憂馮晴朗,喬楚天有點吃醋了,也就涼涼的說,“或許,他們以後的日子,過得要比我們幸福快樂,因爲眼見的,未必是快樂。”
“的確會比我們幸福快樂,他們是正式契約關係,我們只是合同工關係,隨時一拍兩散。”
麥小麥酸溜溜的說。
“麥小麥,你能不能老提合同工這個詞?”
喬楚天惱怒,把梳子往桌面上一扔。
“不提就不提,我不出聲。”
麥小麥打完最後一行字,保存,把電腦關閉,站了起身,推開身後的喬楚天說,“我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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