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長蘇哪裡會管於歡歡的反抗,直接將人往大牀上一丟,大手一用力,於歡歡那身很貴的翡翠羅羣便成了一片片的碎花布。
於歡歡用被子一卷,捂着自己的身子,露出個小腦袋,破口大罵:“容長蘇你這個不要臉的老混蛋,老孃的衣服啊,最喜歡這件了,好貴的!”
“呵呵,以後給你買更好的!”容長蘇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放在自己的腰間,一點一點的揭開自己的腰帶。
於歡歡看着那優美而又略帶野性的誘惑吞了吞口水,別過臉,不理容長蘇,也不再說話。她要堅守自己的陣地。
容長蘇輕輕將自己的外袍掛在一邊,又開始脫裡面的衣服。畫面安靜的有些讓人喘不過氣來,於歡歡煩躁的轉身,正好看見容長蘇緩緩露出的鎖骨和胸前結實的肌肉。她一擡眼就撞進那雙滿是笑意的眸子裡。於歡歡懊惱的一擡手,直接將自己的腦袋也捂在了被子裡。容長蘇卻笑的更歡樂了。
“娘子不要害羞嘛!你身上哪裡爲夫還沒有看過,沒有摸過?”容長蘇留了一條薄薄的底褲,直接拉開於歡歡裹得緊緊的被子擠了進去,伸手摟住她光滑的小身子。
於歡歡想要掙扎,卻又怕那種肌膚相對的摩擦感。她只能硬邦邦的挺着身子,說着冷笑話,企圖轉移容長蘇的注意力:“那個相公,你說有一隻土豆和一隻番茄被一輛馬車碾過它們都變成了什麼?”
“本王沒興趣!”容長蘇略帶粗糙的大手在於歡歡的身體上游走,眼裡含着隱忍的熱切。
於歡歡挫敗了,她認命的閉上雙眼——來吧,幾個小時過後,本姑娘又是一條好漢!全是一副上刑場的模樣。
馬不停蹄的運籌奔走的驚濤終於將於歡歡手的東西找的差不多了,還有些是靠近邊塞盛產的礦石他沒有去取,想着在路上直接去那裡的城鎮購買就行了。驚濤匆匆忙忙的來到五王爺的房間門口,正準備敲門覆命,卻聽到了一聲聲似愉悅似苦痛的女子伸吟。
驚濤臉色一變,正想破門而入,似又意識到了什麼,臉一下子紅透了,轉身快步離去,走到石梯上的時候,不小心,拌着了幾下,步履不穩的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
這會兒連月亮都已經沒入了雲層之,星星也都已經不見了,天空成了一張黑色的巨將每個人在其,按照命運的安排偷偷推動。黑夜似乎已經過去,黎明似乎將要來領了。
遠離長安的邊塞小鎮,隨着空朝陽的升起,又迎來了它嶄新的一天。這裡的盛夏卻不似長安那般蒸騰的灼熱,小鎮因爲身處山林,氣候潮溼,日照又少,所以夏季的氣溫也不是特別高。
今日清晨,黎明剛過,魏先生的草廬就來了一位穿着盔甲的英挺男人——東方燁臣。他步履輕盈,神色平常,似乎真的就只是來看看秋曉一般。
“東方將軍……”秋曉剛起牀就被傳到了東方燁臣面前,她低着頭,不敢看東方燁臣的眼睛,臉上有來不及遮掩的紅暈。
東方燁臣環顧了一下四周,似乎輕車熟路的坐到了主位之上:“這些天在這裡住的還習慣嗎?有什麼需要添置的就跟我說!”
“習慣習慣,多謝東方將軍……”秋曉緊張的腳趾頭都扣在了鞋底上,有些語無倫次的回答着。
東方燁臣看着秋曉,似乎想到了另一個女子的身影,嘴角含笑:也不知道於歡歡現在在長安過得怎麼樣?這次邊塞之行,容長蘇會帶着她吧!
聞訊匆匆趕來的魏先生,見到東方燁臣的一瞬間,眼裡一震,再看了一眼低頭沉默的秋曉,他趕緊跪在地上給東方燁臣叩拜:“草民不知東方將軍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東方將軍恕罪!”
“呵呵,你就是這家草廬的主人,傳說的妙手回春魏先生?”東方燁臣態度和藹的朝魏先生笑了笑,“快快請起,本將軍今日來這一是爲了看望這個小丫頭,二是爲了拜訪一下魏先生。”
東方燁臣摸了摸秋曉的腦袋,冷硬的臉上軟了幾分:“秋曉,你先回去吧,本將軍有點事情想要跟魏先生談談!”
“噢……”雖然心裡不情願,但是秋曉依舊聽話的離去,她的步子很慢很慢,時不時回頭瞟一眼高座上的東方燁臣,依依不捨。
屋子裡,門窗緊閉,東方燁臣不知道和魏先生說了些什麼,直到晌午,他才從房間和魏先生一同出來。東方燁臣又去跟秋曉告了個別匆匆離去。魏先生剛把東方燁臣送走沒幾分鐘,面具男就從密道鑽進了草廬。
秋曉在回自己院子的路上看到了一個挺着大肚子體態豐腴的孕婦。她有些疑惑的望着那張略有幾分熟悉的臉。
葉靜剛好一轉頭,就看到定定望着自己的秋曉,眼裡滿是震驚:“秋曉?你怎麼會在這裡?”
秋曉才堅定了自己心的想法,這個孕婦就是小姐的好朋友,平南王的獨女葉靜郡主,可是她先不明白爲何葉靜郡主會挺着個大肚子在這裡晃悠。秋曉快步朝葉靜走過去,盈盈下拜:“秋曉給郡主請安!”
“又來這套,你這個丫頭還真是一點都沒有變啊!”葉靜說這話的時候眼裡沒有了往日的激動,一派平靜淡然,“草包現在過得怎麼樣?”
“回郡主,我家小姐現在正在五王府呆着呢!五王爺明明心疼小姐的要死,卻又總是喜歡在小姐面前找彆扭,我也不是很懂這兩個人!”秋曉眼裡也是一陣迷茫,對於愛情她的確還不是很懂。
葉靜搖着頭笑了笑,她想於歡歡那個性子應該也改了不少了吧!葉靜的手輕輕撫上自己的小腹,有了一個深愛的男人,又怎麼還會像青澀懵懂的少女一般胡亂任性了呢?秋曉伸手扶起葉靜,陪着她在院子裡散步。
“她是個有福氣的好姑娘,讓她別老是跟我那個表哥犟着,女人還是要溫柔點才討男人喜歡!”葉靜拍了拍秋曉的手,低聲問,“秋曉有沒有喜歡的男子!”
“奴婢,奴婢沒有,沒有!”秋曉一聽葉靜的問話,緊張的都不會走路了,雙腿僵直。
葉靜眼瞭然,微笑着點點頭,也不說話。她知道秋曉是個善良的丫頭,好人應該能得到自己所愛吧。
“郡主,您您怎麼會在這裡?”秋曉不習慣這樣尷尬的沉默,技巧拙劣的試圖岔開這個話題。
葉靜心思通透,也不點破秋曉的想法,跟着秋曉後面接話:“我是跟乾孃和乾爹來這裡的,這個說來話長……”
葉靜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又想到了那個血色映紅天空的傍晚,那個平南王府滿是殺戮的下午,那一具具爲自己倒下的屍體,她的心一陣抽痛。肚子裡的孩子似乎感受到了葉靜的情緒,輕輕踢了踢葉靜的肚子,似乎想要撫慰她孤單而憔悴的心靈。
“乾爹乾孃?”秋曉只不過是一個下人,於歡歡出嫁以後她就呆在於大人的院子負責打掃院子,伺候伺候於大人,很少出門瞭解朝大事,對於平南王府的事情,秋曉是一概不知。
葉靜仰頭望着天空,不讓自己的淚水從眼滑落,許久,她平息了自己的情緒開始向秋曉敘述那一段她永遠不願意回想的過去。
兩人誰都不知道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此時就在這個院子裡堂而皇之的出入,還下達着一條又一條命令。她們又再一次陷入了別人撒下的大之而不自知。
面具男此時正坐在自己平日秘密集會的房間裡把玩着手的白玉扳指,那上等的層色和細膩的做工可以看出此物的不凡。他今日似乎非常有耐心得等着那個傳說的女人的到來。面具男眼神平和的望着手裡的扳指回憶漸漸出現在自己腦海裡。
那年他似乎只有三歲,那時他是高高在上的小皇子,是東齊國帝王最寵愛的女人生下的小孩。他,集萬千寵愛於一生,想要什麼東西父皇都會送到他的手裡,那個時候天真的他以爲這就是世界上最偉大的愛。
直到那年夏天,長安的夏日總是讓人熱的受不了,皇上帶着他和母妃一同去了避暑山莊玩耍。那時候,他以爲這是無上的榮耀,卻沒有想過這卻是他噩夢的開始。那一夜,夏風炎熱,皇上帶着他和母后在院子裡下棋。
“呵呵,皇兒真聰明!”皇上摸着他的腦袋,將手的白玉扳指遞到他手,“這個可是皇上纔可以戴的東西喲,現在父皇就把它賞賜給皇兒,以後皇兒長大了就繼承父皇的江上,做這東齊國的帝王,保護我們的百姓!”
“哦耶,呵呵,孩兒要保護父皇,保護母妃,保護東齊國!”他拿着這枚扳指像是得到了什麼心愛的玩具,高興的又蹦又跳。
邊上的女子巧笑言兮:“皇上,你又胡亂寵他!這東西可不是能亂給的,來皇兒,快點還給父皇!”
“不嘛,孩兒不嘛!”他在女子的懷裡扭動身體,掙扎着。
“啊?來人,來人啊……有刺客!”皇上臉色突然一變,呼叫着衆人保護自己,卻沒有人去管他和母妃的死活。手機請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