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廖頓時三條黑線掛下來,白了白悠一眼,“能不能好好說話了?你沒事了吧,沒事我走了。”
他剛一起身,身上就一重,就看到白悠像八爪魚一樣纏在他的身上,他動了動,根本無法將白悠從身上弄下去,“幹什麼?快下去!重死了!”
“不下去,大叔,這輩子我黏定你了,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管他勞什子的白靈族,白靈族害我,大叔救我,我要跟着大叔,這就是我想通的事情,是不是很好?大叔,你自己剛纔說很好的,現在可不能反悔哦。”
白悠像得了糖的孩子笑得天真無邪,雙手摟住夢廖的脖子不放手,就這麼掛着,無論夢廖怎麼甩都沒用,就跟連體嬰兒似的。
“你是不是有病?”夢廖怒了。
然而白悠笑得卻是更歡了,“是啊,大叔,我有病的,你剛纔不是醫治我了嗎?真是健忘呢,大叔這麼容易忘記可不好,我年紀輕,可以幫大叔記住很多東西。”
“波”一聲,白悠趁機在夢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快速放開夢廖躺回到牀上,氣得夢廖都要將她拖起來丟出去!
白悠衝他吐舌頭扮鬼臉,十分得意,她在昏迷的過程中想通了很多事,其實她有斷斷續續聽到夢廖的聲音,那些話讓她陷入沉思,她覺得自己必須做一個決定,要麼放棄白靈族,要麼放棄夢廖。
這個決定一點都不難做,對她來說,絕對是要放棄白靈族,白靈族什麼都沒有帶給她,唯一的便是痛苦,而夢廖帶給她的都是快樂的記憶,無論怎麼選都是選夢廖的。
“不行,我不能和你在一個地方,否則我怕我控制不住會對你下毒!我走行了吧!”夢廖氣沖沖地走出去。
白悠可不擔心他生氣,夢廖向來都是來得快去的也快,不會一直生氣的,不過這也是有前提的。
她休息了一會之後就按照微暖先前的吩咐開始做事。
和夢廖這樣相處過後,白悠覺得自己全身都是力量,可以很好地做事,不過她還是有點擔心微暖,不知道微暖一個人有沒有問題,玉止訣這個人詭計多端,陰險狡詐,微暖落在他的手裡不知道能不能全身而退。
此時微暖和玉止訣已經是完全不能好好相處了,兩個人對罵,從中文罵到英文,再從英文罵到日文,接着是法語,就算是有人偷聽也完全聽不懂他們兩個在說什麼,只知道兩個人的聲音都很大,恨不得將對方給咬死的感覺。
玉止訣伸手直接掐住微暖的脖子,冷聲道:“夜非,不要以爲我不會殺你!”
“呵,我從來沒覺得你不會殺我,玉止訣,我既然落到你的手裡,我就不怕死!你他麼的少拿這一招來威脅我!”微暖恨聲道,來了古代這麼久,第一次罵人罵得這麼爽,法語和英語都很久沒用了,現在說起來都有些生疏,不過罵着罵着就習慣了,想不到玉止訣也會法語,這倒是有些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