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
“爹爹,這是怎回事?那個冒牌貨還是頂着妹妹的名字,居然還在外面擺起了小攤,真是給我們顧家丟臉。”顧長鶯覺得顧長歌的行爲嚴重影響到了大家對顧家的評價。
他們放出風聲,說這個顧長歌是假的,真的顧長歌已經被謀害了,但是現在這個冒牌貨還是頂着顧長歌的名字在外招搖撞騙,讓大家都開始懷疑他們說的話。
而且竟然有風聲是說她爲了自己獨自繼承家業,要害死自己的親妹妹,這樣的謠言對她來說是會造成很大的傷害。
“找個時間過去看看。”顧行的臉色也不好看。
一個女子竟然惹出這麼多的事情,令他非常的不悅,顧家身爲首富,女兒卻拋頭露面爲了生計,實在是說不過去。
“爹爹,逸王府那邊是不是要親自去一趟,將此事解釋清楚,否則,怕逸王與我們顧家會有嫌隙。”
顧長鶯終於說到了正題上,她最介意的就是風隱和顧長歌走得近這件事,除掉顧長歌也是因爲這個重要的原因。
其實顧長歌是真是假,她不介意,只要不和她搶逸王她就不介意。
如今要怪就只能怪顧長歌自己不長眼,非得和她搶逸王,那就不能怪她心狠手辣了。
“逸王不是那麼容易見的,以前也有拜訪的意思,可是逸王都不見。”顧行也很煩惱,不是他不想去拜訪逸王,是人家根本不見。
好歹顧家也是東溟的首富,怎麼可以一點面子都不給。
顧長鶯深深嘆了一口氣,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她總是想要巧遇逸王,卻怎麼都無法巧遇,難道真的是要鋌而走險?孤注一擲?
父女兩個找了一個時間去找顧長歌,顧長歌還在忙碌着,所以根本就沒有發現他們,只要顧長鶯突然一聲尖叫,成功將衆人的注意力給吸引了過去。
“你爲何還在這裡?爲何還要頂着我妹妹的名字在這裡?你這人爲何這般歹毒?你都害死了我的妹妹,你還不放過她的名字,你好毒,你好毒!”顧長鶯一邊指着顧長歌一邊哭着控訴,那樣子極爲的悲憤和悲痛。
若是局外人,自然會同情這樣的顧長鶯,但是顧長歌是局內人,所以很清楚顧長鶯打的什麼如意算盤。
“顧長鶯,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做的一件事是什麼?”顧長歌雲淡風輕的態度令原本怒視着她的人都懷疑自己的判斷了。
“什麼?你想幹什麼?”顧長鶯戒備地看着顧長歌,生怕顧長歌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
“我很想將我手裡烤好的這條魚丟你臉上,毀了你這張令我噁心的嘴臉。”說着便揚了揚手裡的烤魚,顧長鶯嚇得尖叫,立即躲到別人的身後,顧長歌嗤笑,“怕什麼?我不會丟的,怕侮辱了我這條烤魚,這條烤魚可沒做錯什麼,值得被更好地對待。”
一席話說得顧長鶯氣得牙癢,什麼時候開始顧長歌這麼會說話了?這罵人都不帶髒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