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輕寒轉過身來將微暖緊緊抱入懷中,“非兒,謝謝你。”謝謝你的理解,謝謝你的不嫌棄,其實他很清楚那些喜歡他的女子都是會介意他看不見,會希望他的眼睛其實是可以看見的,想要嫁給他沒有多少的真心。
但是他知道微暖不是這樣的,她就算希望他看見,也是爲了他考慮,不是爲了她自己。
對她而言,倒是寧願他看不見,這樣他就不需要捲入那麼多的紛爭之中,他可以獨善其身,一個真正的瞎子是沒有威脅力的,只是他想要看到她,所以想冒險一次。
“不客氣,嘿嘿,不過風輕寒,我還是尊重你的意見的,你說等你好了就等你好了唄,我沒有那麼飢渴。”微暖調皮地笑笑,然後就鑽入被窩中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風輕寒瞬間氣結,不過也只是哼哼了兩聲,並沒有多餘的動作,他想要給微暖一個完美的第一次,自然不可能再在這種時候有什麼舉動,否則他真怕自己會剋制不住,平時的自制力早就不見了。
身心交付的時候,他想看着她,看着她的眼睛,看着她的眉毛,看着她的鼻樑,看着她的嘴脣,將她的一切都由眼睛深入到心裡。
微暖閉上眼睛沒多久就睡着了,第二天醒了和夢廖一起吃早飯的時候,夢廖突然怪叫了一聲,“這大冬天的也有蚊子嗎?阿豬,你真招蟲子,居然被咬出那麼大個紅包,諾,給你藥,擦一點就好了。”
“啊?紅包?哪裡?”微暖莫名其妙,怎麼會有紅包?不覺得癢啊。
“脖子那裡啊,你不知道啊?睡得跟死豬一樣,被咬都不知道,服了你了。”夢廖皺眉,覺得很難以理解。
微暖不以爲意,接過了夢廖的藥,準備等吃完之後再去塗藥,冬天也有可能有蟲子的。
風輕寒在一旁很安靜地吃東西,對於他們的話沒有什麼反應。
吃完後,她去照了下鏡子,發現脖子上真的有一個紅包,只是這個紅包有點奇怪,不癢,但是摸上去有點痛,她沒想那麼多,弄了點藥就塗了上去。
“寒,你怎麼沒有被咬?就我一個人被咬。”有點不高興。
“你睡得比較死。”風輕寒淡淡地說。
“好像是,一點感覺也沒有。”微暖不以爲意。
紅包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微暖沒有在意,只是她發現這個紅包許久都不好,明明已經擦了藥,但是沒有好的跡象,還是差不多紅,讓她覺得莫名其妙。
“夢廖,你的藥怎麼沒用?你看,我的紅包還在,都沒好。”
微暖將自己的紅包露給夢廖看,夢廖皺眉看了一眼,“不可能啊,我這個藥很靈的,擦一點第二天幾乎就看不出來了,你這不會是又被咬了吧,而且還咬在同一個地方。”
“誒?哪隻蟲子這麼的不長眼?專門挑一個地方下嘴?”遠處的風輕寒眼角抽了抽。
“問你自己唄,這麼招蟲,以後得離你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