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房門前,玉止櫟示意夢廖敲門,夢廖極不情願地拿頭撞門,撞得咣咣響,“臭瞎子,阿豬,有人找你們,據說是十萬火急的事情,還不敢一個人來叫你們,非得把我拉起來,你們最好是在做點什麼,否則真對不起我!”說這一段話,足足打了三個哈欠,微暖和風輕寒在裡面聽得那叫一個吃力。
能叫得起夢廖的,除了玉止櫟就沒有別人,如果是別人的話,估計現在不是七竅流血就已經是七孔生煙了。
“等一下,我們先做完!”微暖配合夢廖的話。
剛睡醒聲音本來就比較嘶啞,加上又故意裝了裝,聽上去就好像是真的在那什麼。
站在外面的夢廖和玉止櫟瞬間臉紅了,兩個人對視一眼,都不知道是該站在這裡了還是後退。
不要帶壞他們好嗎?他們可都是清純小少年。
我纔是清純小少年,你是清純老處~男。
兩個人完全就是用眼神的交流,一開始的統一戰線,後面的火力四濺,幸好微暖及時開門,否則估計是出來要看到兩個人扭打在一起了。
“阿櫟,什麼事?”經過幾次的相處,微暖和玉止櫟也算是熟悉了,跟着夢廖和風輕寒那麼叫。
“小寒兒起來了嗎?我昨晚從玉止榕那裡知道了些事情。”玉止櫟的臉色恢復正經,只剩下夢廖一個人在那裡哼哼唧唧。
微暖也瞬間清醒,馬上讓玉止櫟和夢廖進去,夢廖一進去就靠着柱子眯着眼,昏昏欲睡的樣子,風輕寒此時已經穿戴好坐了起來,“阿櫟,有什麼線索?”
玉止櫟就將昨晚和玉止榕的談話內容詳細跟他們說了一遍,聽了之後,風輕寒和微暖兩個人僵掉了,不可置信地看着玉止櫟,而夢廖也睜大了眼睛,沒有了睡意。
注意到他們的神情,玉止櫟有些詫異,“怎麼了?你們知道那首曲子是出自何人之手吧。”
三個人齊齊點頭,動作一致得很。
“阿豬,這首曲子不就是那天你和輕寒的合奏嗎?當初還讓陳碧媛那女人出醜了。”夢廖問道。
“嗯,這首曲子確實是出自我們出手,確切地說是出自一本樂譜,這本樂譜是我哥哥給我的。”微暖知道風輕寒對玉止櫟的信任程度也就不隱瞞了,將溫瑜送給她的笛子和曲譜都說了出來。
“如今不知道玉止榕和君璃要找的是這本曲譜還是這一管短笛,這管短笛很奇特,我好像在哪本書上看到過,但是時間過去太久,我已經記不清楚了。”玉止櫟努力想了想,但是沒什麼結果。
當初他肯定只是瞄了一眼,沒有留意。
“我哥哥給我的時候,我也覺得很奇特,怎麼會有如此鮮紅的笛子,設計也很巧妙,我以爲只是一管獨特的笛子,照你的話來看,難不成他們要找的真的是這管笛子?”微暖將笛子遞給玉止櫟看,玉止櫟對於上面孔的設計也是不太理解,他將笛子給風輕寒,風輕寒摸了摸,臉色鉅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