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彥一愣,想想覺得其中肯定是有什麼安排,現在還不到解釋的時候,他是明白的,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只是有點不舒服罷了。
他沒有追問下去,知道過不了多少時間就可以清楚是怎麼回事了。
“你最近未免太過囂張了,在老虎身上拔毛!”南宮彥看着微暖略帶擔心,最近關於夜非的流言實在是太多了,根本不需要怎麼打聽就能知道。
夜非當衆挑釁皇上的事情早就傳開了,一部分人甚至評價夜非要造反,所以纔會如此不給皇上面子,加上之前都說夜非和君璃有所勾結,原本不太可能的事情,被一些人傳的,好像真有這麼一回事。
微暖不在意地笑笑,“你以爲不囂張,這些就都不存在了嗎?老虎始終是要吃羊的,無論羊是溫順還是囂張,有時候太溫順反而不好。”對老虎囂張也許會讓老虎有所顧忌。
“這個理論倒是新奇,不過仔細想想你的話確實有道理,到時候讓他給你安上罪名還不如現在你自己將罪名坐實,至少不會那麼冤枉。”
儘管不怎麼贊同,但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朝花樓的勢力太過神秘,隨着春風樓和金樽樓的生意越來越好,勢力也越來越大,身爲當權者,自然是需要防的,除掉夜非是遲早的事。
“到時候需要幫忙只管說,南宮家還是可以說得上話的。”南宮彥淡笑。
“我可不想連累你們,不過就目前來說,不連累都難了,我們都和君璃扯上了關係,你又和我們走得近,到時候說不定和我們一起倒黴,要不我們找個機會劃清界限?”微暖開着玩笑。
南宮彥瞪了微暖一眼,“你以爲我們南宮家是如此不堪一擊嗎?劃清界限?虧你想得出來,行了,事情說完了吧,你可以走了,不送!”
“誒喲喲,這還生氣上了?小氣鬼,走就走!”微暖嬉皮笑臉的樣子讓南宮彥無奈。
他說不送,還是將微暖送到了門口,“路上小心。”
“嗯,你和我哥哥說一聲,就說我先回去了。”
“好。”
微暖上了馬車計算着日子,夢廖說過風輕寒的眼睛保守估計的話需要半個月的時間,只要這半個月過去就差不多了,只希望這中間不要發生什麼變故。
突然,馬車一晃,她頓時便想反抗,但忍住了,隨即人被帶出了馬車,嘴巴被捂住,腰身被緊箍,動彈不得。
“是我。”耳邊傳來風楚睿的聲音,微暖瞬間安靜下來,不再掙扎,她輕輕應了一聲,風楚睿這才放開她,讓她面對着他,微暖真的很想衝他翻白眼,想想還是算了,這傢伙今天居然親自來劫她,而且還是在外面,想幹什麼?
她的臉頰上是風楚睿的手印,風楚睿剛纔捂着她的嘴巴時用了力氣,導致她現在看上去異常的滑稽,風楚睿看着忍不住嘴角上翹,笑了起來,這一笑可把微暖嚇到了,無緣無故有什麼好笑的。
揉揉有些痛的嘴脣,皺眉道:“什麼事?”
“似乎每次見到我,你都不高興。”風楚睿打量着微暖,想想和微暖接觸以來,這女人好像都沒給過什麼好臉色,好臉色全給了風輕寒,演戲演得未免太逼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