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這件事玉止榕的臉色便變得難看起來,儘管他一直和自己說父皇此舉是爲了分散風召的軍力,爲了給他創造機會,但是無論如何他的處境也是危險的,他和玉止櫟在這邊勢單力薄,若是風召動手殺他們,簡直是輕而易舉,玉止櫟還有風輕寒會救,而他,可以說是孤立無援,根本沒有人會救他,他的下場會很悲慘。
但是此時他肯定是不能表現出來的,風楚睿會對他說這個話明顯是有着試探的作用,至少目前而言是不會動他,他還是安全的,只是如此一來,他想要拿到九天珠就更難了,沒有人可以幫他,若是他能夠撐到戍門關失守,那麼整個風召都是玉止國的,包括九天珠和寶藏。
他要做的就是堅持,小心,謹慎,全力活着。
幾次寫信回去,但是已經沒有了音信,父皇沒有回信給他,不知道是不是沒有收到他的信。
目前他在這裡一籌莫展,只能是靠自己了。
心思轉了幾個彎之後,他看向風楚睿,“以後還希望二王爺多多照顧,否則我就沒幾天好活了。”
“你能不能活得看戍門關守不守得住,戍門關失守的那一天,便是你身首異處的那一天。”風楚睿淡淡地陳述,這是很明顯的一件事。
玉止榕的心臟一陣猛縮,他面上依舊是鎮定的,“不會有那麼一天,戍門關豈是那麼容易被攻破,只是對於我二弟我也不瞭解,並不清楚二弟的作戰方式。”風召不會讓玉止訣那麼輕易就打開戍門關,雖說風召已經多年未曾打過大仗,但是抵資還是有的,若是戍門關如此容易就破,東野早就行動了,不需要籌劃那麼久。
風楚睿沒有說話,玉止訣他也不熟悉,聽得多就是玉止榕和玉止櫟,早先想和玉止櫟合作,是想着玉止櫟不受寵,卻是比較神秘,這樣的人基本上都會有所作爲,可惜玉止櫟向着的是風輕寒,如今選擇玉止榕是無奈之舉,他現在覺得玉止訣纔是玉止國最後的底牌。
在這個關頭帶兵打仗,沒有兩把刷子是不行的,不過目前來說都是猜測,真正如何還不得而知,需要和玉止訣交手才能知道。
一邊是九天珠和寶藏,一邊是戰事,他覺得自己分身乏術,他是想要坐上龍椅,但是前提是風召還在,若是風召不在了,那麼那個位置有什麼意義,儘管他和玉止合作,卻從未想過叛國,若是要通過叛國來達到目的,那也太沒有本事了。
他不屑做這樣的事。
現在也不能做什麼打算,還是先看看情況,大軍已經去增援了,若是這樣都還無法守住,那真的是要對玉止訣刮目相看了。
玉止榕如今也不回住處了,直接去了二王爺,他們估計連夜就得動手,他留在這裡比較方便。
“王爺不去和王妃道別嗎?”離開的時候玉止榕笑着問。
“大皇子未免管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