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暖回去後並沒有休息,今晚的商議很重要,鼓舞士氣可不是講幾句話就有用的,得先贏一場,這纔是最好的鼓舞士氣的辦法,只不過想要贏一場也不容易,他們必須好好商議一下才行。
四個人坐在桌旁,桌子上點着燭火,火苗竄動,時大時小,映着四個人的臉,忽明忽暗,不過都有一致的神情,那便是嚴肅,凝重。
“我覺得突擊比較好,正面對抗的話,勝算不大,況且在人數上也不能和玉止訣他們匹敵,兵馬還是掌握在溫狄的手中,溫狄不可能將大量的兵馬交給我們,你們覺得呢?”微暖說出自己的建議。
目前來說只能是出奇制勝。
夢廖對於打仗是沒什麼想法的,白悠的想法也不多,畢竟都沒有經歷過,而且去想這些個太過吃力,他們兩個都是撐着下顎盯着燭火發呆,等着微暖和阿櫟的吩咐就好,告訴他們需要做什麼就行,不要讓他們自己去想。
微暖也就不指望他們了,所以目光都是看着阿櫟,阿櫟蹙眉思考了一下,“突襲是很好的辦法,不過目前我們人力不夠,很難突襲,對於玉止訣那邊的情況也不甚瞭解,如果只是要鼓舞士氣的話,我建議,在明日動員的時候,讓士兵自願跟隨,有幾個就帶幾個,若是勝了,軍心就大漲了。”
聽到阿櫟的這個建議,微暖的眼睛頓時變得閃亮,極力贊同,“阿櫟,這個辦法好,明天就這麼辦,看看會有多少兵會跟着我們,到時候勝利的話,就給這些士兵發獎勵,絕對是可以很好地鼓舞士氣。”
“我會陣法,我的陣法可以幫助你們更好地突襲,況且明晚的天色絕對適合突襲。”白悠對微暖說。
微暖詫異地看向白悠,陣法?陣法可是十分古老的一門學問,如今已經沒有多少人會了,白悠年紀輕輕便會陣法?而且看她的樣子似乎很輕鬆。
面對微暖的詫異,白悠解釋道:“一般陣法我都可以,複雜的陣法的話需要時間,至於我爲何會,我就不清楚了,從孃胎裡帶出來的。”
還真不是隱瞞,就是從孃胎裡帶出來的,她從小的體質就是特殊。
微暖更加詫異了,這個還能從孃胎裡帶出來的?特異功能嗎?她看向夢廖,夢廖點頭,“的確如此。”
四個字就顯示了夢廖對白悠身份的瞭解。
不過白悠卻是有些姑疑地看向夢廖,“大叔,爲何你對我的事情如此瞭解?”
有些事她只是提了一下,但是她發覺大叔好像很清楚她的事情,奇怪,外人對於他們族人的瞭解可是很少的。
“我走南闖北的,怎麼會不瞭解,行了,現在是討論軍事,你的事情先放一邊,我知道不代表我注意你。”夢廖深深插了一刀,正中心窩,白悠的臉色瞬間就變得蒼白了一分,不過她很快便自我調節回來,不鑽牛角尖,夢廖說話一直都這樣,她習慣了。
哪一天他不這麼說話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