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闕嘆氣,“想要不讓那人惱怒,談何容易,除非我真的將主家給鬥敗了,只是,哪裡是那麼容易的事,沒有特大的事情發生,主家是不會輕易倒的,別人承認的都是主家,哪裡是我們這樣弱小的分家。”
說着便流露出了悲傷的神情,他從小病弱,無法爲家族貢獻什麼,縱使有極大的抱負也沒用,如今好不容易有人肯幫他,還被他自己給搞砸了,實在是心塞。
“少爺,那人到底是何人,怎會如此神通廣大?”光是訓練的那些暗衛便是一個個厲害的很,每次看到都覺得害怕。
“我目前也不知道是誰,只能是在心中猜測,以後不要說這個了,若是被人聽去,又該有麻煩了。”
南宮闕不太願意談論,在這個人面前他是弱點的,卑微的,沒有地位的,但是他不在乎,只要他能在南宮彥的面前擡起頭來就夠了,他要讓南宮彥知道,南宮家厲害的人不只是他南宮彥一個!還有他,南宮闕!
“少爺,您先好好休息,等休息好了再想辦法,少爺肯定可以想到好辦法的。”
“嗯。”
南宮闕躺下休息,最近心力交瘁,病又重了不少,他真怕自己沒有多久可以活了,不能沒有實現自己的抱負就離開人世。
“按照目前的進度,這兩天便可以到達目的地了。”風輕寒看着地圖對君璃說。
君璃點頭,“這些人當真過得像個野人。”
風輕寒笑着打趣,“我們這叫野人,那別人估計就是野獸了,還得多虧了他們在前面開拓,我們才能夠如此順利,不過就算到了那一塊地方,我們也無法確定距離的方位,怕是需要血月笛了。”
“那該如何?你去將血月笛取來嗎?”
“若是將血月笛毀了是否就沒這麼多的事情了?”既然取寶藏需要血月笛,那麼如果血月笛找不到,是不是就永遠都拿不出寶藏,也就沒有這麼多的爭端了。
然而君璃卻是笑着搖頭,“若是這麼簡單,哪裡還需要如此吃力,血月笛沒有那麼容易毀掉,我聽說曾經也有人想過要毀掉它,結果非但沒有毀掉,反而爲自己招來了禍端,血月笛亦正亦邪,不好掌握!”
“真是神奇的一樣東西。”
風輕寒不得不相信有這樣的東西存在,畢竟連夜非的存在他都選擇了相信,那麼和夜非的奇遇比起來,這個就不算什麼,血月笛的材質本來就特殊,毀不掉也屬於正常。
“若是找到的話,我先等非兒打贏了仗再說。”
“你能等,他們未必等得起,一旦他們想到血月笛在夜非的手中,會給夜非帶去很大的麻煩。”君璃說的是實話,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他們肯定會猜得到,到時候打仗會變得很混亂。
“也許是麻煩,又也許會是有幫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