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就太過明顯了?就是衝着寶藏來的,他們風召的東西豈能讓別國的人搶佔?
若是這件事是真的,那麼這個寶藏自然是不能讓他們幾個中任何一個獨吞,必須充了國庫,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皇上,玉止國和東野國的使臣該怎麼解決?”有大臣擔心這個問題,既然他們打着聯姻的幌子,那麼該怎麼對付呢?難道還要將公主嫁過去?那不是羊入虎口嗎?
不太妥當,可是不嫁過去又很難推辭,兩個國家不可能一起得罪,只能是拉一個打一個,不可能雙打,如今的風召沒有這個實力。
皇帝陷入了沉思,這個問題確實是很嚴峻。
“你們覺得是將公主嫁給玉止國還是東野國?”玉止榕,玉止櫟,君璃,三個人都不太好選擇,雖然玉止國來了兩個人,但這不能說明什麼。
而且如今主事的是玉止榕,不是玉止櫟。
想到這裡,皇上看向風輕寒,“寒兒,玉止櫟爲何住在你的府上?”這於理不合。
“父皇,阿櫟和兒臣從小便認識,他不喜權術之爭,和兒臣一樣,趣味相投,便邀請他住在了九王府,有欠考慮之處,還請父皇責罰。”
“九王爺,您與玉止櫟交好,這是否證明要與玉止國交好?”
風輕寒搖頭,“阿櫟是阿櫟,玉止國是玉止國,不能相提並論,你們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不需要顧慮他,他沒有威脅力。”
“九王爺,說句不中聽的話,知人知面不知心,您與那三皇子交好,可不見得那三皇子就會交付您真心,若是以後他……那可就麻煩了。”他們並不相信玉止櫟沒有權術之爭。
再怎麼樣都會有一點點,一旦有就會很麻煩,到時候暗中使壞,會令人措手不及。
“若是以後阿櫟有什麼不軌的舉動,到時候本王親自上陣殺敵可否?若是你們還擔心,就封鎖九王府。”風輕寒的臉色冷下來,他十分不喜歡他們對玉止櫟的評價。
他們自己一個個纔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玉止櫟其實是最容易看清楚的一個人。
“微臣惶恐,微臣不是這個樣子,九王爺息怒。”
“寒兒,他們也是爲了風召的將來考慮。”皇上覺得大臣說的還是有道理的,此事不可兒戲。
“父皇,兒臣還是那句話,若是出事,兒臣一定披甲上陣,用這條命捍衛風召!”風輕寒擲地有聲,態度堅決,不容置疑,若是再有質疑,他寧願和玉止櫟關在一起!
皇上沒有再說什麼,他很清楚自己兒子的性子,風楚睿則是若有所思,爲何風輕寒和玉止櫟的關係如此之好?是真的好?還只是在演戲?
原先他還想和玉止櫟合作,如今看來,是不可能了,那麼是不是可以和玉止榕合作?玉止榕知道血月笛的事情,說不定這寶藏的事情就是他放出來的消息。
至於君璃,他沒有這個打算,君璃這個人太難控制,根本猜不到他在想什麼,來了風召,沒有和任何一個公主接近,也沒有調查血月笛的事情,每日便是閒逛,或者是待在屋內,倒是很襯得住氣。
但是這樣就越是讓人起疑,讓人提防,風楚睿很肯定君璃不可能不是衝着那所謂的寶藏來,只是他們這樣單槍匹馬來,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