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到場地的時候,參與狩獵的人大部分已經到齊。
除了他之外,只剩司北易那一組還沒到。
“王爺,怎麼現在纔來。”剛就位,就見場中人看他的眼神頗爲不對,宇文烈已經先一步將他拉了過去,壓低聲詢問,“你昨晚去哪了,一夜未歸,我跟子時去叫你的時候篷子裡都沒人!你不知道這事被那些人說得多難聽!”
司北玄面色不動,朝另一方人看去,除了太子司北哲之外,其餘的人可謂個個表情上臉,以司北棋及司北翼爲最。
接觸到司北玄平靜的視線,司北棋先嗤笑了一聲,“說人人到,我還以爲咱們玄王爺折騰了一宿,今天會腿軟來不了呢,沒想到玄王的精力之旺盛,如此出人意料,怪不得一次春獵,身邊都坐擁三美,讓我等望塵莫及。”
“那九弟可該尋了機會去看一看診,年紀輕輕便力不從心,着實不妙。本王聽聞九弟府中光是妾室,就不止三位之多。”司北玄並未就坐擁三美做出解釋,只淡淡一笑,輕描淡寫的重心帶了過去。
而此話一出,司北棋當即氣得回不上話來,其餘人更是歇了摻和進來的心思。
男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被人質疑能力。如若此時附和九王爺,豈非承認自己也同樣的力不從心?
何況他們那個心裡是真的不知,玄王身邊的三美,除了一個妾室之外,其餘兩人皆是跟來伺候起居的奴婢罷了。
先前還頗爲擔心的宇文烈,此時只想撫掌叫好,柳子時也在情勢變化之後笑了笑,無聲息的走到司北玄身側,以示支持。
一場小鬧劇鬧哄哄的開始,憋屈的結束。
司北哲這才上前兩步,朝司北玄笑道,“今日仍然是爲時一天的狩獵,消耗甚巨,我原還真的擔心四弟恐會吃不消,既是如此,我也放心了。”
“臣弟貪看風景忘了時辰,有勞大哥擔心。”司北玄也借勢下坡,順帶對於昨晚的夜不歸宿做出瞭解釋。
本來在營地中的動靜,他就沒想着能瞞過這許多有心人。
好在當時那片空地周圍無人監視,否則,他絕對不會在那裡要了紫嫣。
他怎麼可能,讓那個樣子的她,被別人看見。
“嗤!做了還怕認?依我看,風流王爺的名頭,頒給玄王是最合適了。”司北棋猶不甘心的哼了一句。
司北玄側眸,眸中毫無情緒,“就算我真做了什麼,那也是與自己的妾室在一塊,與旁人何礙?還是九弟覺得,與自己的女人****乃是罪過?若真如此,九弟府上收藏那麼多嬌娥是用來作甚的?”
“你!……”一手怒指司北玄,司北棋再次被噎得搭不上話來,而周圍的竊笑也悄然而起。
奚落人不成,反把自己弄成了笑柄!司北玄何時變得做派突然強硬起來了!
“什麼嬌娥,什麼風流王爺?還有人跟爺搶稱號?”人未到語先至,吊兒郎當的聲音大老遠的就插了進來,半是調侃半是好奇,唯恐天下不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