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陽氣的要死。
君未尋那人她算徹底看明白了,就是隻沒臉沒皮的。
罵她,她不痛不癢。
打她?別開玩笑了,後面那個黑臉的主,自己就是有九條命都沒膽子招惹。
看清事實,她也不掙扎了,沉着臉,對未尋咬牙,“君未尋,你可別後悔!”
“……”未尋縮了縮腦袋,慢慢把自己移到司北玄身後。
這個小動作讓司北玄哭笑不得的同時,心裡很軟,很滿。
她在不知不覺間,開始依賴他。
擡手拍拍氣的臉色通紅的安陽,“好了,別鬥氣了,當成與民同樂。”
被當成小孩子拍腦袋,安陽臉更紅,眼中的怒氣卻消散不少。
未尋在後面悄悄探出腦袋,察言觀色之後,悄悄在心裡握拳,搞定。
苗敬在報名處左衝右突,好半天功夫才成功報完名,領着牌號等東西出來的時候,氣喘吁吁,全身上下看起來,比早上被木槿蹂躪過還要慘。
牌號在第一三六號,未尋咋舌,報名的隊伍可真夠多的。每個隊伍六人,到時候一開賽,衝進蓮花河的起碼都有上千人啊。
“這些又是什麼東西?”安陽挑起苗敬帶回來的幾條紅色布帶,一臉嫌棄,那種料子,摸着都刮手,廉價貨。
司北易的表情跟安陽同出一撤,“別告訴本公子,要在手上綁這麼個東西!”
紅色?俗!
“這顏色比你身上的好看多了,真以爲自己品味高呢。”木槿撇嘴嘀咕,小姐不在的這段時間,這人常常來別院。
專門來找她吵架,心理扭曲得不行。
“這是發放給參賽者的帶子,有這條帶子才能參賽。”苗敬解釋。
“真俗!”安陽一把丟下那根帶子,順便狠狠剜了未尋一眼。
未尋脣角一勾,笑眯眯的,“安陽,沒有這個不能進場哦,這紅色跟你身上的衣服挺配的,不俗啦,你往後看看,俗的在後面。”
安陽皺眉,往後一看,隨即抓狂,“君未尋!”
“噗——”後面的景象,讓司北易眼珠子都快掉下來。
未尋捂着嘴巴,迅速躲到司北玄身後,暗樂。
他們身後的參賽者,已經將紅色布帶綁在了腦門上,超級打眼,看他們的架勢,顯然都是有經驗的老手。
“四哥,這樣你真能受得了?”司北易木着臉問司北玄,這人太淡定了,從頭到尾沒別的表情。
“不然能如何?”司北玄反問,“爲了條布帶放棄比賽?傳出去更加丟人。”
“……”
“總之把這麼個東西綁腦門上,我寧死不幹!”安陽死死瞪着司北玄背後,咬牙切齒。
這事情她要是還妥協,她就不是人見人怕的安陽,而是人人取笑的紙老虎了!
司北玄沒說話,只是抓過一根布條,在手腕上三繞兩繞,成了個護腕,紅色包裹下的手腕,剛勁有力,看起來竟然異常的男子氣,透出魅惑又勾人的氣息。
未尋看得有點呆了,紅色護腕,白皙健康的膚澤,組合在一起,竟然會那麼好看。
“嘖,這樣看着也不是那麼難以忍受。”司北易摸摸下巴,有樣學樣,將布條綁上了手腕。
或許是他們身上自然流露的高貴,那條普通的布帶,看起來竟一點都不粗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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