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幸冶臉色頓時一沉,就連嘴角處的那抹冷笑也頓時僵住,眼中迸發出強烈的怒氣。
隨後手臂一用力,便將禹西提了起來,讓他與自己對視。
可是,禹西卻淡淡的移開了視線,根本不願意看他的臉。
這樣的舉動,無疑是更是激怒了幸冶,只見他身子一動,忽然欺身壓下,雙眼噴火的盯着他,冷冷的出聲道:“你爲什麼不願意看我,你看着我!”
幸冶冷冷的命令道,可是禹西卻始終不爲所動,緩緩的轉過頭,看向了別處。
嘶!
然而,在看到這一幕後,沐漓不由得瞪大了雙眼,一顆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兒,雙手緊握成拳,勁爆,尼瑪真是太勁爆了!
“他們兩個男人,這是在幹什麼?”
紅衣見狀,不由得輕聲嘟囔道,臉上全是好奇之色。
但是比起沐漓的激動,紅衣的震驚,顏璽和孔翎卻顯得淡定了許多,只是淡淡的掃過了眼前的這一幕,隨後收回了目光。
咚!
隨着幸冶的身子壓下,禹西的腦袋被撞在了一個硬物上,只見他輕輕的皺起了眉頭,隨後伸出手,輕輕的摸了摸。
冰涼的觸感,讓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石頭?怎麼會有人將石頭放在牀上?
注意到禹西的舉動,幸冶則是冷冷的盯着他,冷笑道:“這塊石頭,就是當時從天上掉下來的,用作枕頭剛好!”
說完,幸冶的身子卻再次俯下不少,目光緊盯着禹西,見他臉上的表情盡收眼底。
然而在這時,禹西臉上的神色頓時一沉,目光死死地盯着他,一字一頓道:“你想要幹什麼?”
聞言,幸冶嘴角一勾,輕笑道:“當然是這一萬多年來都想做的事情!”
語畢,幸冶俯身向下,準確無誤的*了那片柔軟的嘴脣。
轟……
見狀,沐漓激動的雙手一拍,興奮道:“果然,他們果然有一腿!”
見到沐漓的舉動,幾人皆是看向了她,眼中全是疑惑之色,甚至忽略了旁邊兩個正在接吻的男人。
“娘娘,你在說什麼啊?他們到底怎麼了?”
紅衣一臉不解的盯着沐漓,似乎並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
“哈哈哈,果然是這樣!”
沐漓卻根本不管三人異樣的眼光,兀自的笑出了聲來。
“誰!”
只是,這時,幸冶忽然轉過身來,眼中一閃而過的狠厲之色,誰竟然敢打斷他的好事。
屋子中,只見沐漓四人的身影出現在了他們眼前,禹西見狀,臉色頓時一沉,隨後奮力推開了他,從牀上坐了起來。
沐漓猛地回過神來,卻看到幸冶正一臉冰冷的盯着她,沐漓臉色頓時一僵,左右環顧了一眼後,才發現符咒已經失效了。
“呵呵呵呵,你們繼續,繼續,我們什麼都沒有看到!”
沐漓連忙擺擺手道。隨即轉身便要往外走去。
這時,幸冶卻緩緩的從牀邊站了起來,目光緊盯着沐漓的背影,緊接着出聲道:“神女且慢!”
咚!
此話一出,沐漓身子一僵,心底頓時升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他們都把她當成女媧了,現在他該不會要殺了她吧,說她拆散了他們。
只見沐漓緩緩的轉過身來,乾笑的看了幸冶一眼:“還……還有什麼事?”
幸冶神色一斂,迅速恢復了自然,不再過問一旁的禹西,反倒是緩步朝着沐漓走去。
眼看着幸冶的靠近,沐漓也不由得閉上了雙眼,做好了受死的準備,在他的地盤上,她根本毫無還手之力,身後的這羣人也只是擺設而已,縱然妖力強悍,可是使不出,有毛用?
“神女是把他帶去幹什麼了呢?這點我倒是很想知道!”
幸冶淡淡的出聲道,筆直的身子站在沐漓的面前,神色平靜,絲毫不像是要殺了她的人。
誒?
聞言,沐漓臉色微微一僵,眼底一閃而過的疑惑之色,心想套路不對啊!不是應該殺了她,以泄心頭之恨嗎?
見沐漓一副呆愣的模樣,幸冶隨後卻忍不住輕笑着搖搖頭道:“你根本不記得這一切了,我怎麼忘了!”
聽到幸冶那自言自語的話,沐漓張了張嘴,卻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算了,還是裝聾作啞吧!
只是這時,她手心中的石頭卻再次泛出了一絲金光,沐漓臉色微微一變,眉頭輕輕的皺了起來,這什麼破石頭,早不反應,晚不反應,竟然在這個節骨眼兒上。
見狀,幸冶也不由得緩緩的看向了她的手腕,只見淡淡的金光泛出,顯得有些詭異。
與此同時,禹西手中的地圖也有了反應,那道白色的光芒似乎越來越強烈。
幸冶看看禹西,再看看沐漓,兀自的笑出了聲來。
“呵呵呵,看來我這裡真是有你們要找的東西!”
幸冶淡淡的開口道。
沐漓沒有出聲,只是好奇的打量着四周,他們明明都已經找遍了,爲什麼什麼都沒有發現呢?
別說石頭了,就連沙也沒有發現一粒。
禹西握着手中的地圖,強烈的白光似乎是在提醒着他,東西就在附近。
然而,禹西左右環顧之後,最終卻將目光放在了身邊的那顆巨大的石頭上,光滑潔白的面上,看不出任何異樣,這不是幸冶的枕頭嗎?
沐漓在這時也注意到了禹西的目光,順着他的視線看去,也最終落在了他身邊的那顆大石頭上。
噗!
這是在玩兒她嗎?
與此同時,幸冶也緩緩的轉過身去,看到兩人的目光都在他的枕頭上,臉上的笑意卻不由得加深了幾分,隨後冷冷的出聲道:“怎麼?你們都看上了我的這個枕頭了!”
枕頭!誰特麼用石頭做枕頭。
就在沐漓心中不斷的祈禱,千萬那顆不要是五彩石之際,禹西的聲音卻淡淡的響起:“神女,就是這個!”
咚!
忽然,沐漓腳下一軟,頓時跌坐在地,靠,真的是在玩兒她嗎?那是石頭,可不是泡沫啊!
幸冶聽到兩人的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眼底一閃而過的不悅之色,似乎並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不過卻也並沒有作聲,似乎沒有打斷兩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