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顏璽幾人臉上的神色頓時一變,隨後身形一閃,便攔在了沐漓的面前。
見狀,沐漓臉上的神色卻越發的難看,冷冷的盯着面前的三人,沉聲道:“紅衣,讓開!”
紅衣搖搖頭,臉上全是嚴肅之色。
不過這時,顏璽卻忍不住沉聲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還想要隱瞞到什麼時候?”
聞言,冷閻眼底一閃而過的沉色,只見他沉吟了片刻後,隨後緩緩的出聲道:“伏羲快要甦醒了,也是女媧的配偶!”
此話一出,沐漓臉上的神色卻不由得微微一變,立即追問道:“你說什麼?伏羲哥哥要醒了?”
聽到沐漓的話後,幾人臉上的神色各異,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然而這時,冷閻卻緊接着道:“可是伏羲卻不再是幾萬年前的那個伏羲,如今他再次醒來,是復仇的!”
幾人聽到他這話,卻是一頭霧水,根本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
可是沐漓在聽到這個消息後,竟然不再出手了,反倒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兀自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緒中。
就連紅衣叫她都沒有反應。
這時,顏璽卻不由得轉過頭去,疑惑的盯着冷閻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哈哈哈哈!大家都在這裡啊!看來我來得還真是太巧了!”
忽然,半空中響起了一道清脆的聲音,上揚的語氣,聽起來心情很不錯。
聞聲,所有人迅速擡起頭啊來,望向了聲源處。
可是這聲音卻好像來自四面八方,根本辨別不出具體的來源。
然而這時,沐漓的身邊卻忽然多出了一個長相可愛的小男孩兒,身子輕輕的浮在把半空中,目光緊盯着沐漓,隨後緩緩的出聲道:“女媧娘娘!”
聞言,沐漓緩緩的擡起頭來,淡淡的目光看向了小男孩兒,臉上的神色卻微微一變。
“童男!”
然而,當紅衣在看到那個小男孩兒後,卻忍不住輕聲叫道,臉上全是疑惑之色。
與此同時。弈霄的情緒也激動了起來,急忙出聲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她轉世之後,就會跟我在一起嗎?”
聽到弈霄的話後,童男則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隨後面無表情的回道:“你竟然還想跟女媧娘娘在一起,癡人說夢!”
“可……”
弈霄本來還想再說些什麼,可是童男卻不再理會他,反而是將目光移向了冷閻。
“閻王,其實我最應該感謝的人還是你,若不是你跟我打賭,女媧娘娘不可能這麼成功的在她的身體中甦醒!呵呵呵呵!”
說着,童男便不由得輕笑出聲,臉上全是得意之色。
此話一出,冷閻也不禁皺起了眉頭,眼底一閃而過的沉色,緊接着出聲道:“伏羲不是快要甦醒了嗎?是什麼時候!”
“呵呵,等着吧!”
說完,童男便化爲了一道白光,並且還帶走了沐漓。
“娘娘!”
“沐漓!”
見沐漓消失不見,紅衣和孔翎異口同聲的出聲道。
顏璽立即追了上去,可是隻是追了兩步,便再也沒有了他們的氣息,不得已,他也只有折返回來。
此時,顏璽冷冷的走上前去,一臉陰沉的盯着冷閻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冷閻此時還沉浸在之前童男所說的話中,臉上的神色也是一變再變。
“閻王,這是怎麼回事?”
弈霄也忍不住追問道,臉上全是不解之色。
爲什麼神女會被童男帶走,還有伏羲甦醒又是什麼情況?他不是在幾萬年前就已經死了嗎?怎麼還會有醒來一說?
“沐漓的體內有女媧的魂魄是嗎?這根本就不是轉世!”
顏璽一臉嚴肅的盯着冷閻,一字一頓道。
聽到兩人的話後,冷閻終於擡起頭來,深深的看了兩人一眼後,隨即緩緩的回道:“沒錯,只是女媧的魂魄在沐漓的體內,這是幾千年以來,唯一一個能夠讓女媧靈魂契合的身體!”
說到這裡,冷閻忽然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顏璽的神色後,這才繼續道:“不過我這也是在你之後知道的,這件事情也不是本王所爲!”
其實他在之前也以爲沐漓真的是女媧的轉世,之前的所有事情不是說明了這一切嗎?可是現在回想起來,他似乎只是受到了錯誤的引導。
“那神女跳下斬仙台又是怎麼回事?”
弈霄不由得追問道。臉上全是不解之色,爲什麼神女要說是被他推下去的?
“這個事情你不是很清楚嗎?爲什麼要問本王?”
冷閻深深的看了弈霄一眼,面無表情的回道。
此話一出,弈霄臉上的神色卻微微一僵,見紅衣正狠瞪着他,他也是相當的無奈,爲什麼她就是一口咬定,是他所爲呢?
“是因爲童男告訴我,神女可以轉世,我即將到來的情劫。不想連累她,就告訴了她這件事情。可是並沒有讓她跳下斬仙台!”
弈霄沉吟了片刻後,緩緩的說道,臉上的疑惑之色,並沒有因此減少。
“哼!明明就是自己自私,說得那麼冠冕堂皇!”
紅衣嗤笑一聲,不由得反脣相譏。
“那之後呢?發生了什麼事情?”
顏璽卻接過了弈霄的話,一臉嚴肅的出聲道。
聞言,弈霄不由得看了顏璽一眼,繼續道:“後來,童男就再也沒有出現在,當他再次找上我,也是最近的事情了!”
聽到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着,紅衣卻是越發的不耐,眉頭緊皺着道:“你們還在這裡囉嗦幹什麼?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去把娘娘找回來嗎?”
“你知道童男在什麼地方嗎?”
孔翎沉聲道。
紅衣則是輕輕的搖搖頭。
“我知道他在什麼地方,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
這時,顏璽忽然出聲道,臉上卻不由得升起了一抹自信之色。
“在哪裡?”
紅衣立即追問道。
“童男帶走神女是想要將她關起來,我們要趕緊去救她!”
這時,弈霄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艱難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一臉嚴肅的說道。
“爲什麼?童男這樣做,對他有什麼好處?”
紅衣不解道,一時間竟然忘記了她討厭弈霄的事實。
弈霄不語,只是輕輕的搖搖頭。
然而這時,一直沒有作聲的冷閻卻忽然擡起頭來,一字一頓道:“本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