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半山腰別墅。
黑色的邁巴赫緩緩的停了下來,這時刀疤男緩緩的從車中走了下來,隨後拉開了車門。
一臉恭敬道:“大師,請!”
只見沐漓緩緩的從車中走了出來,隨後輕輕的摘下了臉上的墨鏡,隨意的掃過了四周一眼,最終目光卻定格在了眼前的那棟別墅前。
“坐北朝南,背對陽光,終年陰涼,這別墅這樣建造,到底是誰的主意!”
沐漓輕輕的皺起了眉頭,臉上隨即閃過了一抹沉色。’
聞聲,刀疤男臉上的神色微微一僵,眼底一閃而過的疑惑之色,隨後輕聲道:“大師這屋子的風水不好嗎?”
只見沐漓深深的看了刀疤男一眼,隨後沉聲道:“好?這棟宅子完全避開了所有的好風水,這簡直就是大凶之宅,這裡面也能夠住人?”
沐漓的話,聽的刀疤男一陣膽戰心驚,特別是在看到沐漓那一臉嚴肅的樣子後,他頓時一陣心慌,急忙出聲道:“大師,您一定有辦法吧,老爺說了,只要能夠將這個宅子變成風水寶宅,錢是一定少不了您的!”
聞言,沐漓嘴角輕輕的勾起了一抹弧度,眼底一閃而過的笑意,不過只是片刻的時間,她便斂去了臉上的所有神色,隨後沉聲道:“走吧!”
聽到沐漓的話後,刀疤男立即跟了上去,只是一兩句的時間,刀疤男已經完全信任了沐漓。
吱呀!
此時,沐漓輕輕的推開了別墅的大門,隨即走了進去。
一進屋子,撲面而來的便是一股寒意。
嘶!
刀疤男在身後,也忍不住輕輕一陣哆嗦,一臉警惕的打量着四周,就好像生怕會有什麼東西會忽然冒出來一樣,聽了沐漓之前的話後,他竟然覺得更加恐怖了!
“這裡有多久都沒有住人了?”
正在這時,沐漓的聲音卻忽然響了起來。
額……
刀疤男微微一驚,身子猛地顫抖了一下,這纔回過神來,隨後緩緩的回道:“已經有一個月了,自從上次出了事情後,宅子就一直荒廢着,除了偶爾有人前來打掃!”
聞言,沐漓輕輕的點點頭,目光則是隨意的打量着四周,臉上全是平靜之色,相較而言,刀疤男則是顯得十分的慌張。
越往裡面走,他便覺得越發的陰涼,有一種從心底深處升起來的寒意。
“大師,您什麼時候做法?也要在這裡做法嗎?”
刀疤男左右看了一眼,臉上全是恐懼之色,再在這裡待下去,估計他都要被自己給嚇死了!
沐漓緩緩的往前走去,對於刀疤男的話恍若未聞。
無奈,刀疤男也只有緊跟在沐漓的身後,所有的恐懼之色都寫在了臉上。
這時沐漓緩緩的收回了目光,這個別墅真不是一般的豪華,一共有三層,那金碧輝煌的樣子,好像恨不得連地板也鑲上金磚。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這裡我一個人就行了!”
沐漓淡淡的出聲道。
此話一出,刀疤男頓時一喜,立即點點頭,隨後大步的往外跑去,這句話他已經等待了太長時間。
可是在他就要出大門之際,卻忽然停下了腳步,隨後轉過身來,深深的看了沐漓一眼道:“大師,我就在外面等着你,有什麼事情,你就喊我!”
沐漓輕輕的點點頭,隨後便對他揮揮手,示意他出去。 wωω◆t t k a n◆¢O
刀疤男此時站在門口,輕輕的弓着身子,目光卻緊盯着屋子中,不錯過沐漓的任何一個舉動。
與此同時,沐漓卻走到了茶几前,隨後將桌上的東西掀到了地上,緊接着從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了一堆符紙,緊接着便是幾個蘋果,還有一炷香。
待她將所有的東西都擺放好後,沐漓隨後拿起桌上的一張符紙,隨後只見她嘴脣輕輕動了動,唰!手指上的符紙便燃起了一簇小小的火苗。
隨後,沐漓拿起了旁邊的一炷香,一道了火苗前,知道香上冒出了青煙後,沐漓這便輕輕的甩了甩手臂,只見的符紙便迅速熄滅。
刀疤男在看到這一幕後,臉上的神色頓時一變,眼底一閃而過的驚訝之色,心中則是暗暗的對沐漓豎起了大拇指,早就傳言這個大師有一手,現在看起來好像並沒有誇大其詞。
見狀,刀疤男放心的走到了一旁,雙手交疊放在身前,側耳傾聽着屋子中的動靜!
然而就在這時,門外卻忽然閃過了一道青光。
碰!
緊接着房門便被重重的合上。
“怎麼回事!”
刀疤男聞聲,迅速走到了門口,急忙出聲道:“大師,大師,你沒事吧!”
聞言,沐漓眉頭輕輕一皺,目光卻不由得看向了面前的那個白色身影,臉色迅速一變。
扣扣!
見沐漓遲遲沒有反應,刀疤男忍不住拍打着房門,聲音急促的叫道。
這時,沐漓總算是有了一絲反應,淡淡的回道:“我沒事,你在外面等着!”
“好!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刀疤男兀自出聲道,臉上不由得浮起了一絲慶幸。
然而這時,沐漓則是一臉驚訝的盯着眼前的白色身影,隨後沉聲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此話一出,只見顏璽嘴角輕輕一勾,臉上隨即浮起了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目光卻隨即看向了沐漓指尖的符紙。
正是因爲他對符紙氣息的敏感,纔會找到了這裡來,沒想到竟然還真的找到了要找的人!
“你還活着,真好!”
顏璽緩緩的出聲道,臉上的笑意卻不由得加深了幾分。
聞言,沐漓微微一愣,但是隨後臉上的神色卻不由得沉了下來,隨即冷聲道:“我說你怎麼會在這裡?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見沐漓那一副張牙舞爪的模樣,顏璽一臉寵溺的笑意,看起來十分的高興。
“大師,你怎麼樣了,沒事吧!”
然而這時,刀疤男的聲音卻再次響了起來。
沐漓迅速收回了思緒,只見她迅速拿起了桌上的符紙,不多時,淡黃色的火苗便圍繞着她,輕輕的旋轉了起來,宅子中的寒氣竟然在漸漸的消散。
不一會兒的時間,已經完全察覺不到半點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