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有人故意爲之。徐齊又一次被人扒光了身子,釘在了城牆上。只是這一次,他們不是釘在南城牆,而是西城牆。西方,意味着極樂,而徐齊這次是把自己的命都給弄沒了!也不知道是誰與他過不去,竟要這樣搞死他!”
季燁在旁接了一句,如此說道。
萬翟搖了搖頭,“我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弄那麼大的陣仗,而且還是重複之前我們對付他那一招,這顯然是把徐齊之死的扣咱們頭上。一旦查出來,這戲可就大了。”
衛凡雨在旁有些訝然,“大師兄,你的意思是,有人針對我們嗎?”
萬翟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雲邪在旁打了個哈欠,緩緩的說道:“不用多想,有人是想要借刀殺人。第一次,徐齊被扒光身子被釘在南城牆上,這事確實是咱們做的。而這一次,顯然是有人借用咱們的點子,直接再上演一次,然後把徐齊的死,算在咱們身上。”
“啊?那咱們該怎麼辦啊?”
衛凡雨有些焦急,他們可沒殺人啊!
季燁看着雲邪,臉色陰沉,“姐,我懷疑,咱們那天對徐齊動手的時候,有人看到了全程。”
“當然,要不然他怎麼複製咱們的做法,而且還能做的如此成功。”雲邪讚了一句,隨後又道,“而這個人,我想我應該知道是誰。”
“是誰?”
“徐歌。”
“這人不是徐齊的堂弟嗎?”季燁怔了一下,隨即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雲邪涼涼一笑,“堂弟又如何?徐歌可是個有野心的人,他這個時候膽敢對徐齊下殺手,我想他一定有所倚仗,比如說,他找到了新靠山,所以可以毫不猶豫的把徐齊殺了!”
她這分析,立即得到了萬翟與龐少卿的贊同。
萬翟皺眉,“那咱們接下來怎麼辦?”
“他想借將殺害徐齊的罪名,安在咱們的身上,那咱們何不將計就計呢?”
雲邪笑容有些燦爛,讓人看見的時候,只覺得全身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龐少卿抽了抽嘴角,“邀月啊,你能不能不那麼笑啊,這讓咱們有些緊張啊。”
雲邪擺了擺手,“你們都過來,現在時間緊迫,咱們得立即去做。”
然後招他們幾個在身前,在他們的耳邊輕語幾句,然後吩咐他們去做了。
大夥都領着自己的任務去忙活了,季燁本也是出去了,結果他殺了個回馬槍,“姐,你這辦法能行嗎?”
“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徐歌若真是殺害徐齊的兇手,以徐妍的性子,那可是她的親弟弟,她能容忍得了自家人內鬨嗎?就算她容得了,以徐齊的雙親,也必然無法容忍。所以,有些事,就算是白的把它說成黑的,本來是清白的人,也會一身騷。更何況,這徐歌也確實不是什麼善茬。”
想把殺害徐齊的罪名,扣在雲邪他們頭上,絕不可饒恕啊!
就在這一天上午,徐齊的死訊剛剛掀起風雨,然後一個八卦消息後腳跟着傳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