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辰是五天後,那一天,我答應了一個朋友,說要去一趟他家,替他救治他兄長。”
“你要救的這個人,應該就是你在留音石裡所說的石君?”
迦夜很快就反應過來,直接問道。
雲邪點了點頭,“是。”
“若是可以,帶上我去看看吧。”
“啊?”
“夫人莫不是忘了,我可是鬼域的鬼帝,一個被玄冰保留那麼多年的身體,靈魂是否齊全也難說呢。若是夫人費了很大的力氣,結果卻救回一個活死人,那豈不是白費力氣?”
他的話,讓雲邪怔了一下。
是啊,她如此費盡心思的想救石君,但是想化解石家與萬千帆的恩怨,再有便是想看看是誰在背後下的毒手。
這個人,很聰明,殺人不見血。
甚至可以說是,想要坐收漁人之利,如何不教人小心提防呢?
雲邪只是猶豫了一下,隨後點頭,“好,王天后我帶你去。”
“我也要去!”
星耀在旁舉了舉吃光的雞骨頭,一嘴油光,兩眼放光的表示自己的態度。
雲邪卻伸手揉了揉他的頭,“你呀就別去了,你陪陪你燁舅舅,他過幾天要去靈淵歷練,好長一段時間不會回來的。你不想他嗎?要知道,在景南郡,最經常陪你玩的人就是他了。”
“燁舅舅……”星耀扁了扁嘴,還想說什麼時候,結果一旁的迦夜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星耀,聽話。”
“噢……那好吧,我陪燁舅舅就是了。”
星耀一見父親的表態,就知道這件事已經再無商量的可能。
他有些忿忿不平,對付着面前的食物。
待吃飽喝足了,星耀瞪着他們二人,來了一句驚天地的話:“你們喜歡二人世界我管不着,但是老讓我一個人玩,真的好嗎?你們還是趕緊再生多幾個弟弟妹妹,讓他們陪我玩纔是!行了,我回上清學院找燁舅舅玩去了。”
說完,不等迦夜、雲邪二人反應過來。
在暗處現身的睚眥、瞑幽狐都跟着星耀一溜煙的跑了。
有兩隻小獸跟在他的身邊,倒是不用擔心他的安危。
雲邪被兒子那雷死人的話,驚了半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反倒是迦夜,坐在那裡,一臉趣味的盯着她。一手拿着酒壺,一手拿着酒杯,自倒自飲。
等到雲邪回過神來,她發現那壺酒,迦夜都快喝完了,一把奪過那酒壺,睨了他一眼,“你來這大悲島,能不能不喝酒啊?不知道酒喝多了會誤事兒嗎?”
誰曾想到,迦夜竟一把摟住了她的腰,俊臉貼了上來,他的呼吸,輕輕的拂在了她的臉上。一臉笑意,“誤事兒?夫人是指哪件事?”
“你放開我,這是在酒樓裡,別亂來。”
“這裡有夫人你設下的法陣,屋子裡的任何聲音,都傳不到外面去。夫人,你說我會亂來嗎?”
迦夜居然一臉驕傲,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接將她推倒在桌面上。
而這桌上的食物,居然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被全挪到另外一張小桌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