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北剛剛出了長武國王宮的大門,就被人給盯上了。
這不,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被人點了穴道,既不能說話,全身也不能動上半分。
只知道他被人拎着在高空飛掠過,直到丹神府的庭院裡。
洛北又驚又怕,眼神直看着面前的人,害怕的說不出話來。
因爲,擄走他的人竟是那個紅眸男子,還有邀月縣主。
雲邪看着一旁的迦夜,“你把他擄回丹神府,想做什麼?”
“他這般不要臉面,夫人又何須顧忌?”
“嗯?”
迦夜見她還是有些不解的樣子,也就直接幻化出一把小刀,遞到了雲邪的面前,“來,這是墨石打造的匕首,只要用這個劃傷肌膚的,傷口會染黑。就算有你們的復容丸也是無濟於事。”
雲邪眼前一亮,不由看了一眼迦夜,笑了,“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啊。”
“夫人覺得如何?”
“不錯。看到他那張倒盡胃口的嘴臉,確實是應該毀了纔是。一百鞭刑,定斌大王推脫到丹神大賽過後才舉行,那麼我也不能多說什麼。現在向他收點利息,也是可行的。”
雲邪點了點頭,接過迦夜手上的墨匕,一步步的走到洛北的面前。
洛北驚慌的看着雲邪,很想要開口說話。
可是,因爲穴道點,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能做的,自然也就是眼睜睜的看着雲邪手上那把墨匕在他的兩邊臉頰作畫。
冰涼而刺痛的感覺,讓洛北吃驚而後怕,他真的沒有想到,邀月縣主這樣膽大妄爲。
洛北是暈過去了,雲邪卻沒有停止手上的做畫,她在對方的左臉畫上了一坨糞便的模樣,右臉則是大的一個字——渣!
雲邪做這完些,也就將手中的墨匕遞還給迦夜,笑得一臉開心,“謝謝。”
“你我夫妻二人,何須這般客氣?今天只是找他收點利息,至於你擁有神農鼎的事,就怕接下來你的麻煩會不少。”
迦夜皺眉,心裡其實並不是很贊成雲邪繼續呆在這慶安城裡。
雲邪明白他的擔憂,連忙說道:“迦夜,你可知道,我回來長武國最大的一件事,是要做什麼嗎?”
“嗯?”
“我要復活我父親。”
“你……父親?”
迦夜傻眼!
他萬萬沒有想到,雲邪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因爲,雲邪這具身體的本尊父親,就是南樂國盤古侯爺季飛宇。可雲邪說要復活的父親,顯然不是季飛宇,因爲季飛宇可是活得瀟灑自在呢!
那麼這個父親,也便只有一人,那便是妖月的生父——妖夜。
雲邪看到迦夜那怔呆的樣子,繼而解釋道:“我父親當時雖是死亡,但只要有陰陽回魂秘丹,便可以讓他復活。他的魂魄與軀體,我都用了辦法去保存。”
迦夜也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好,那你是想光明正大的將妖夜的棺槨起出來,不遭到任何人的反對,是不是?”
“嗯。”
雲邪點了點頭,因爲父親妖夜的屍身並不是埋在地底,而是在紫金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