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不要丟。”它的眼睛盯着信號彈上的標誌,有些意味不明的看着楚雲峰消失的方向。
無邪皺起眉頭,來回的看着,沒發現什麼不對,但是小白的表情太過於狂熱,讓她無法忽視,等回去再問它是什麼原因,至於這玩意,留着也就留着,只要不拉開就是了,隨手放好,出了森林。
時間也不早了,差不多該去看無歌了,無邪午飯也不吃,直接去了嚴母那裡。
無歌的院子和無邪的差不多,只是無邪的房間雖然擺放的東西多,但是全部算上,怕是還不及無歌房間中的一個花瓶來的值錢。
嚴母對於錢不是特別敏感,所以便沒有什麼感覺,但是外人,甚至是下人看來,卻是無歌和無邪地位的差距。
當然,這種差距不止金錢上的,無邪被打的快死的時候,除了嚴母經常來看看,嚴父偶爾路過之外,卻是不見其他人,哪像此時的無歌,院子裡站了不少人,各個臉上帶着怒火,痛罵着這個兇手,如同他們的殺父仇人一般,恨不得把兇手千刀萬剮。
無邪彷彿沒有聽到他們的咒罵,手挽着嚴母進了房間。
嚴無歌的牀頭,坐着一個身穿華麗的婦女,婦女拿着手帕擦拭着臉,楚楚可憐的模樣,讓站在她身旁的嚴父心疼的攬住她的肩膀,輕聲安慰,坐在一邊的老夫人,頭上掛着金釵,一臉的擔憂,眼睛在看到無邪和嚴母的時候,頓時陰沉一片。
“有的人啊,心肝都被狗吃了,連帶着生下的女兒,也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養了這麼久,不說心存感恩,既然還恩將仇報,真不知道老天爺怎麼不把他們給收了。”老夫人橫着臉,眼睛微眯,手中的權杖敲打着地面。
嚴母像是習慣了,臉上沒有絲毫的不悅,反而輕笑着說道,“老夫人,你吃午飯了嗎?要不先回去休息吧。”
“我可不像你,既然還有心思吃飯,不過也是,不是自己生的孩子,就是不知道心疼。”
“老夫人,我哪裡不心疼無歌了,我也是看房間里人這麼多,所以早上才先回去,好讓你們下午去休息一下啊。”嚴母滿是委屈,只是性格溫順慣了,所以對於老夫人的刁難,也是儘量容忍。
“每次說你,你總是有理由,你若是有心,早上來了就不該離開,現在說這個,想要讓人誇你的心底有多好嗎?”老夫人哼了一聲,一隻手指着嚴母二人。
一邊的無邪卻是忍不住了,這個就是老夫人?那一臉橫肉,一看就不是好人,無歌不過是受了驚嚇,他們便寶貝的不行,而原主卻是確確實實的死了,這些人連探望都沒有,這差別待遇她都忍了,可是這話裡話外帶刺,彷彿想要把她們踩入土裡的模樣,她卻是怎麼也咽不下去。
拉住嚴母,不讓她開口,“奶奶,你這麼疼無歌,可真讓我安慰,我就怕啊,無歌會像我前陣子一樣,人都快死了,奶奶都不來看望。”
老夫人詭異的看着無邪,想不到連看都不敢看她一眼的無邪,此時既然敢這麼和她說話,這種感覺可真是不好,“你能和無歌比嗎?就你這資質,連給她提鞋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