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晚上,顏九翎梳妝打扮好,一襲宮裝,顯得特別的端莊,正準備出發,便遇到了來找她的顏在陽。
“翎兒啊,會不會會危險,需不需要我或者是沐雲一同前去啊。”
顏九翎還沒有回答,腰上一重,便某人攬着懷中,耳邊傳來了某人無奈的話。
“爹,這不是還有我嗎。”別人都巴不得把女兒嫁給他,結果他這個岳父跟別人不太一樣,巴不得九翎和他和離,要不是看在九翎並沒有想要離開他的念頭,估計早就讓九翎離開他了。
“有你,我才擔心,翎兒啊,這皇宮裡經常會有人下藥什麼的,雖然說你自己也會煉製丹藥,但是有些藥物,還是比不上沐雲,要不就讓沐雲和你們一塊去吧。”說到最後,顏在陽的語氣也有些強勢,雖說詢問,但意思很明確,就好比“你們就是要帶着沐雲一起,不然我不放心”。
爲了不招惹岳父嫌棄,楚天邪點了點頭。
於是本來兩人行的,變成了三人行。
沐雲到是很淡定的在翻閱着書籍,良久纔開口問了句:“翎兒,你是不是有個徒弟叫沈冥?”
“對啊,可惜到沒有怎麼教他,他現在在顏磐城中。”聽說顏磐城中已經開設了她當時的建議,開放了雲丹門。
而且經營得還算不錯,似乎有時候慕容旭炎還會出出建議。
這些當然,是由慕容旭炎的口中得知的,也得到了楚天邪的證實。
“沈冥……是我想的那個沈家嗎?”沐雲喃喃道,隨後搖了搖頭,說沒有什麼事情,便又低頭看起了書。
到是楚天邪很清楚的聽到了沐雲的話,微眯起眼睛,此人竟然是雲族那邊的人。
這個大陸中,到底是有多少人是由雲族那邊過來的?
幾年沒有進入宮中,到是沒有什麼變化,當他們進入宮宴之中的時候,原本喜慶熱鬧的場合瞬間安靜下來。
“看來我們總是不適合參加這些宴會的,看他們的神情很是尷尬呢。”
顏九翎幾人隨着公公帶領着他們的位置走下,擡眸間便看到了坐在她對面的紫狸,依舊是一身紫衣,不同的是這一身紫衣是特製的宮裝,原本妖冶的面容,也因爲這一身宮裝顯得端莊一些,到是有幾分身爲太子妃的氣質。
紫狸也看着顏九翎,嘴角一勾,拿起酒杯向她的方向舉了舉,隨後一乾而盡。
見顏九翎不理她,紫狸臉色一變,到也沒有多氣惱,只是轉頭向坐在她身旁的太子低聲說了幾句。
隨後太子便站起身來,說:“今日乃是慶祝父皇甦醒,所舉辦的宮宴,也歡迎普羅呼野殿下前來。”
大臣們聽到此話,紛紛賀彩,這普羅呼野殿下前來進貢,其他兩國已經早一步讓人送過來的,但是隻有緣周國,來了個皇子親自前來進貢,這更加顯示出了他們大國的魅力啊。
普羅呼野呵呵一笑,但也沒有什麼表示,只是點了點頭,眸子一直看着顏九翎,此人……
要是把此人弄進他的後院中,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風景,也可以報了他當時敗仗的仇。
察覺到普羅呼野的視線,楚天邪不動聲色的擋住了他的視線,對着普羅呼野冷笑一聲,如冰的眸子落在他的身上。
顏九翎沒好氣的翻了下白眼,輕聲向沐雲說:“這裡的茶水和點心等都沒有問題。”
“哦,你那麼確定?讓我再試試吧,比較保險。”顏九翎也覺得讓沐雲來比較保險一點,她只不過是拿起來,感覺了一下。
顏九翎本以爲沐雲,作爲一個神醫檢查人家有沒有下藥會有不一樣的手段,結果還沒有緩過神來,便看到沐雲拿着銀針往酒杯和點心裡戳去。
這麼直接……
“恩?”沐雲見顏九翎睜大眼睛看着他,不解的恩了一聲。
同樣注意到沐雲這個動作的還有普羅呼野此人,見沐雲直接明瞭的擺出一副不相信皇家的樣子,便哈哈大笑起來。
戰王身邊的人果然都很有趣。
普羅
呼野的笑聲引起了衆人的注意,緊接着便響起了一道驕橫的叱喝。
“大膽,竟然在宮宴時,使用銀針,這是在懷疑給你們下了什麼藥嗎?”
聽到這一聲叱喝,擡眸一見,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老面孔,蘇靜……
見她一身宮廷婢女的妝扮,又站在紫狸的旁邊。
這兩人竟然會走到一塊去,而且蘇靜又做了宮婢,實在是很難想象!
“此人和我也有點仇恨,而且仇恨還來得莫名其妙,想必她應該和紫狸一起聯合起來了。”
蘇靜見她若無其事的和楚天邪聊着天,一口氣堵在心裡邊,雙手顫抖的指着顏九翎,說不出話來。
衆人見這麼一個強出風頭的宮婢,當下心裡不喜,但見到戰王旁邊的男子還漫不經心的拿着銀針一樣一樣的試探着,也着實被嚇了一跳。
此人確實是太膽大了!
“太子妃的下人讓本王另眼相看啊!”楚天邪漫不經心的說着,手邊拿着一個酒杯,不斷的搖晃着,在衆目睽睽之下往蘇靜的方向一扔。
蘇靜慘叫一聲,捂住自己的另一隻手指,手上傳來的疼痛無不在提醒着她受了傷,沒有想到楚天邪的實力竟然會這麼強,不過是一個酒杯,便能傷人,視線看向地上不斷在翻滾着的酒杯,酒杯竟然還能完好無缺!
可見楚天邪的靈氣有多強了,竟然能維持保護住一個酒杯。
現在的變化,讓衆人低下頭來,莫不關已高高掛起,人家戰王連貴族女子都敢殺害,更何況這不過是一個宮婢罷了,連那些貴族世家都拿戰王沒有辦法,他們當做什麼都沒有看到就好。
然而並不是所有的大臣都會這麼想的,魯莽的王恆軍看到楚天邪的做法,終於一發多年的氣,當初皇上派他當主將,回朝的時候,被皇上批了好大的一頓,要不是他千般萬般求情,估計他的官位都不保了。
“哼,戰王這到底是何意?莫非是多年沒有回朝,所以連該有的禮節都忘記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