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慕煙口中的師兄冥修一聽就猜到是誰,他對其他人隨便說了一句也消失在了原地。
“師兄?樓師妹還有師兄嗎?”嚴景好奇的問。
安羽謙搖搖頭:“不知道,傭兵工會除了我們六人外並沒有其他人一起跟來,慕煙說的可能是其他人吧。”
“我們也跟過去看看。”夏夜軒說。
他其實也挺好奇能讓樓慕煙變臉的師兄是誰。
前方,樓慕煙踏着瞬步很快就到了打鬥的地方。
只見有六人被一羣土著圍攻,四周還不斷的有高級低智慧的妖獸從地底冒出。
六人的實力都不錯,不過在羣攻之下開始漸漸的力不從心,都受了傷。
“我們怎麼辦?”其中一人問。
“實在不行就激活老祖給的傳送符吧。”領頭的一名男子嘆了口氣說。
“那可是我們的保命手段,現在就用了嗎?”一人說。
“不然還能怎麼樣?我們現在根本擺脫不了這些土著和妖獸,再拖下去等體內的元力消耗光就只有死路一條。”另一名女子說。
說話的五人看上去關係不錯,只有一名清雋溫潤的白衣男子好像和他們格格不入,他一臉的淡然冷漠。
他手持一把銀色長劍,每次隨意一揮靠近的妖獸立即會變成冰雕。
他的實戰能力很強,因此土著們指揮着更多的妖獸圍攻。
樓慕煙一到就見蘇錦幾人陷入了妖獸和土著的圍攻中,她眸子一冷,將赤蜂羣放了出去,自己也一躍落進了戰圈。
那些土著見到樓慕煙和赤蜂羣后紛紛大驚失色,互相比劃幾個動作,口裡說着異族的語言,很快就藉着加速的術法逃得無影無蹤。
那些天元境低智慧的妖獸被血血全部拖進土地吸食,只留下能夠煉器和符篆的材料。
樓慕煙加入戰鬥只是片刻,土著們像是見到鬼一樣逃跑,妖獸也被消滅的一乾二淨,讓被困的幾人看的一愣一愣的。
“師兄。”樓慕煙走到蘇錦面前笑得陽光燦爛。
蘇錦淡漠疏離的眸子瞬間染上絲柔和的笑意,他伸手摸了摸樓慕煙的頭,“煙兒!”
“師兄,你到了廣靈界也不來找我。”樓慕煙撇撇嘴。
蘇錦眼中帶着幾分寵溺,俊逸的臉龐泛着淺笑:“我到廣靈界的方式有些不同,本想着要是在蒼瀾秘境中遇不到你,我就去傭兵工會找你。”
“師兄知道我的消息啊!”樓慕煙眨了眨眼睛。
“你現在可是中州城的名人。”蘇錦溫雅一笑。
另外五人並不認識樓慕煙,見一直都不鹹不淡的蘇錦居然會露出這種柔和寵溺的神色不由得一驚。
“八弟,這位小姐是?”領頭的那名長得頗爲英俊的男子笑着開口問。
蘇錦淺笑着介紹:“這是我師妹樓慕煙。”
“樓慕煙?”領頭男子詫異一聲,“這次煉丹大賽中的冠軍樓慕煙?”
蘇家是靈酒世家,雖然居住在中州城,但是卻在城外很遠的一處靈泉純淨之處,因此家族的弟子只有少部分趕去看了煉丹比賽。
他們幾人那時都被派去了一處小秘境尋找一種高級釀製靈酒的靈果,出來之後才聽說了煉丹大賽的事情,而樓慕煙的名字那時已經聲名鵲起,他們只知其人未見過其人。
“沒想到我現在這麼出名了啊!”樓慕煙頗爲無奈的摸了摸鼻子。
“你才知道自己很出名?”蘇錦輕笑一聲,擡頭看向走過來的冥修招呼:“冥兄,好久不見!”
“蘇兄。”冥修見到蘇錦後臉上的邪肆之感收斂了許多,眉宇間流露出溫和的笑意。
蘇家的其他幾人見冥修出現心裡都怔了怔,想到傳言中樓慕煙和九皇子的傳聞便釋然了。
“師兄,你們這是要去秘境深處嗎?”樓慕煙自然也發現了蘇錦對五人帶着種淡淡的疏離感。
蘇錦點點頭:“我們要在蒼瀾秘境中尋找幾種釀製靈酒的靈果。”
“那你和我們一起吧。”樓慕煙無視了蘇家的那五人,眸子認真的看着蘇錦。
她從慕容兄弟哪裡知道了蘇家培養嫡系弟子的手段後,心裡一直有些膈應,她總覺得蘇家將師兄放到下界成長放棄多過於培養。
“八弟,你……”領頭之人還沒說完就被蘇錦先一步開口。
“大哥,我和師妹很久沒有見面了,你們尋找靈果有沒有我都一樣,我將令牌給你們帶着便是。”蘇錦說完就將一枚綠色的令牌遞給男子。
領頭男子皺了皺眉頭,片刻後接過來,面色無奈的說:“好吧,那八弟你小心。”
“好!”蘇錦輕輕點點頭。
等樓慕煙一行人帶着蘇錦一起離開後,蘇家幾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
“蘇錦是什麼意思?這是要單獨行動嗎?”其中一名性子比較火爆的男子不悅的說。
“他怕是根本就不想跟我們在一起。”那名唯一的女子淡淡的開口。
“是啊!他對我們的態度一直不鹹不淡,甚至身上總有一股疏離勁,我一直以爲他就是這種冷淡的性子,可見了樓慕煙和冥修後卻像是變了一個人。”另一名男子說。
那名領頭之人嘆了口氣道:“他這樣做也能理解。”
當年的事情要是換在他身上,也許他也會對蘇家的人親近不起來。
“他這是還在怪家主當年將他放到下界的事?”那名脾氣火爆的男子繼續道:“家族的嫡系都會被放到下位界面,誰都不例外,不知道他在矯情什麼。”
“是啊,而且家主對他照顧有加,甚至很寵愛,他還一副漫不經心不理不睬的模樣,太不是擡舉了。”
“那還不是仗着他是家主唯一的親生兒子,他來了之後四哥在家中的地位都尷尬了不少。”那名女子冷哼一聲。
領頭男子搖搖頭,略帶嚴肅的說:“有些事情你們並不知曉,不要以己度人、胡亂推測。”
“大哥,蘇錦和家主是不是曾經發生過什麼事?”那名女子好奇的問。
“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們不要問了,家主的事情還輪不到我們討論。”領頭男子擺擺手,明顯不願意多說。
家主和蘇錦父子之間的事情他雖然知道一點點,但是卻不敢胡亂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