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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能不能收斂一下,沒事出來嚇唬這隻小蝌蚪幹什麼?”
聽到血夜竟然叫自己的最高級別的戰獸爲小蝌蚪,羽勤瞬間氣得急火攻心,隨即卻想到,如果自己的半步神階的戰獸都是小蝌蚪,那這綠色的小蛇到底是個什麼級別的戰獸?
“主人……我可沒有嚇唬它哦~我是看它還不錯,大發慈悲的救下它而已……”
羽勤一聽,隨即又有些不淡定了,他說這是在救它,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如果不是它將蛟龍嚇的停止攻擊,那等待它的結果會很悽慘?
難道這小丫頭已經到了可以徒手撕碎蛟龍的級別?
這樣想來,羽勤望向血夜目光,一時充滿了畏懼與警惕,就好像她是突然會拿刀砍人的殺人魔鬼一般。
瞭解血夜的人聽着影兒的話,頭皮一陣發麻,因爲他們覺得影兒的話不假,依照血夜的性格,將它扒皮拆骨都有可能。
而另一邊,自己的三位隨從居然被一個四五歲的奶娃娃像狗一樣吊在半空中,那如同嬰兒胳膊粗細的藤條連綿不斷的從地下生長出來,不管三人怎麼燒都燒不盡。
把靈力都消耗光了都燒不盡啊……
漫天木條此時正對着他們瘋狂抽打,一身身華美的長袍早已經被抽得像塊爛抹布。那三人就連嘴角也被木刺撕爛,猙獰的臉上帶着道道血痕。白花花的屁股蛋子在黑夜中散發着幽幽的白光,如六盞閃亮亮夜明珠懸掛在天空……
我打我打我打打打!小綠滿腦子都是主人之前說的那句‘這三人缺心眼,你使勁抽打抽打他……’
好好完成任務,就可以奔向主人的溫暖懷抱了……
“死丫頭!”
羽勤吐着血唾罵道。“你這個變|態。”
他看着那被吊在天山被強迫坐着各種動作的三位玄階強者,而那小男孩卻在一旁流着哈喇子神遊太虛,偶爾不知道想到什麼還咯咯笑上兩聲。
簡直是奇恥大辱!
氣死了!氣瘋了!氣炸了!
“什麼?羽宗主,我聽不清你在說什麼呢。”
血夜把手掌併攏放在耳朵邊。伸長了脖子向前探去,佯裝聽不清那羽勤在說些什麼。
“姓墨的!”
“怎麼?羽長老是準備要用嘴巴將我大卸八塊嗎?”
血夜嘻嘻笑道……
血夜這明顯諷刺的話語,直接是令得羽勤臉皮狠狠的跳了跳,深吸了一口氣,壓抑下心頭的暴怒,笑道:“小丫頭,你放了我,你殺我兒子的事,咱們一筆勾銷!”
“一筆勾銷?”
血夜突然往前走了一步。
“我最無法容忍的就是自己的親人夥伴被人欺負,現在墨雲還生死未卜,你現在告訴我一筆勾銷?……凡是觸我逆鱗者,上天入地,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血夜一但開始認真,身上那股玩世不恭的氣質立即被強橫的威壓所取代!妖異的瞳孔立刻散發出驚天的詭異之氣,鋪天蓋地,萬物皆枯,在羽勤的視線中,這個紅衣少女的模樣越發地不可超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