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傢伙剛纔到底做了什麼?徐長老到底是怎麼了,爲什麼好端端會掉下來?”
其間不明所以的人,忽然發出了在場衆人心中的疑惑。
泰山寶寶幾個也同時對望了一眼,就算是它也完全不知道,血夜到底用了怎樣的招數,把那斗篷人擊落在地上的。
恐怕除了沒有在場的小白之外,沒有人會知道……
藍淺心中的驚訝就更不用說,雖然很有自信自己的新主人不弱,也至於強到這種地步嗎?
那斗篷人身上的力量可是至少有九階中級的實力,其實在他輕而易舉的捏碎血夜的腕骨的時候,她就知道了。
血夜落定在距離斗篷人尚有五步之隔處停了下來,她眼睛從始至終都透着笑意,那飛蕩的髮絲也隨着衣袂的平復而柔順的散落在身後。斗篷人趴在地上,他能清楚地感受到那傳蕩在周身的痛楚,早已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範疇,現在神智還得以保存也不過是疼痛所致,連昏厥的權利都被剝奪了。
這究竟是——
誰能來爲他解答,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得嘴巴太臭,人也太醜,實在是不符合我審美的條件,污染了我得視線,你是否要付出代價呢?”
完全是欲加之罪卻在血夜那粉雕玉琢的嘴巴里面說出來,竟是令人無法反駁。
斗篷人哀嚎連連中,那本該是碎裂的四肢竟是自動自發的伸起,平行,到最後的折斷交叉,現在的斗篷人整個人被自己的四肢包裹成了一個圓形體,就這樣翻滾在地上——
其狀簡直到了讓人不忍目睹的情況。
這已經不是力量上的差距,簡直就是變相的折磨,斗篷人絲毫沒有反擊的能力,不,他就連躲避、逃生的能力都沒有,就這樣單方面的被血夜玩弄與鼓掌間。
“惡魔——惡魔啊——”
那些看得目瞪口呆的黑暗聖殿的衆人,直到這一刻已經無法再去承受這種精神上的折磨,紛紛四處逃散起來。
“哼!你最不該的便是在我的面前自以爲是,一再的妄想傷害我的哥哥墨子珏!”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斗篷人整個人就像是被何物擊打着,在那個被自己砸出的深坑內來回跳竄,不斷地加深坑的深度,直到僅是露出了一個頭的高度,才得以停了下來。
血夜望着那僅是露出一個頭顱在地面外的斗篷人,控訴完所有罪狀的她,忽然大大地籲出了一口氣,似乎什麼氣都消散了一般,低頭,俯視着已經被折磨得不**樣的斗篷人,輕笑一聲,
“老狗,你今天失敗的原因,不是你太弱,而是你的對手是我!”
狂!好狂!
張狂的話語道盡了成敗的原因,血夜一甩秀髮,在轉身間頸項上墨黑色的圖騰盡數退去,宛如一切不過是鏡花水月的幻覺,只是那陷入在深坑中的斗篷人又告訴着每一個人,這不是夢!
這個美豔得不可方物的少女,確實把斗篷人毀了,毀得莫名而無不令人心中發顫。
直到血夜邁着清閒淡定的腳步,迴歸到衆獸的面前,衆人才不由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