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你們敗下陣後,說我安平河炎這皇帝之位來得不光明正大!
我,安平河炎,今日與安平千山、安平江雪、穆婉鳳交戰!嚴格稟持‘勝者爲王,敗者爲寇’這個真理!
今日一戰,不論是哪一方贏,是我安平河炎也好,是你安平千山、安平江雪或者穆婉鳳贏了也好,贏者,即繼承皇帝之位!
敗者,自己甘願爲寇,從此以後,不得再有半點非份之想!更不得違背今日之誓言,爲難贏的那一方!無論是死是傷,敗者,都得甘願承受!
怎麼樣,你們敢和我一同起誓嗎?!”
千山望了一眼穆婉鳳,穆婉鳳又望了一眼江雪。
他們三個人心裡都明白,安平河炎今日是抱定了他必贏的打算,所以,他纔會說出這一番話,以便於他奪得皇位之後,沒有人再敢起非議。
而他們三個人,若是輸了,極大可能會慘死在安平河炎的手中。
安平河炎這是在爲他奪得皇位之後鋪路!
“哼,仗還沒有開打,安平河炎,今日的贏家未必就是你!”
穆婉鳳冷哼道。
“我可沒有說今日的贏家一定是我,說不定,或許就是你穆婉鳳呢?哈哈,總之你們敢不敢和我一起起誓,今日不管是我們四個人中誰贏,皇帝之位就歸誰!
其他人若是有異議,膽敢不從,則當遭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好!”
三個人相互望了一眼,都應了下來。
勝者爲王,敗者爲寇,這是古往今來的真理,如果他們三個人真的敗給了安平河炎,死都死了,哪還管得了接下來的事情呢?
況且不管他們答不答應,不管安平河炎會不會這樣說,這句話都是擺在那裡,不會消失的,也是所有人必須會遵從的。
“好,既然我們都說定了,那麼,開戰吧!”
安平河炎得意的說道。
今日他帶來了所有的精銳之師,呵呵,以三萬對穆婉鳳剩下的幾百士兵,對安平千山的幾千士兵,根本就不是話下!
勝算,他安平河炎已經在握!
穆婉鳳分析着眼前的形勢,對於自己和千山的軍隊沒有什麼信心。
安平河炎擺明了是以多欺少,但是又有什麼辦法呢。
戰場上,是沒有條件可談的,確實只有那一條,勝者爲王,敗者爲寇!
拼的就是命!
拼的就是血啊!
“準備,開戰!”
安平河炎喊道。
於是戰鼓響了起來。
一通戰鼓過,雙方的士兵都做好了準備。
三通戰鼓響過,雙方陷入了交戰之中。
安平河炎一臉輕鬆的坐在馬背上,並不參戰。
只是在一旁看着安平千山、安平江雪以及穆婉鳳,還有他們的軍隊,全都被他的士兵們給圍了起來打。
呵呵,今日一戰結束,他安平河炎的心事便能夠了啦!
皇帝之位,已經勢在必得,唾手可及!
眼看着自己這一方越來越處於弱勢,穆婉鳳不禁開始考慮使毒。
她策馬向遠處奔去,想要離開屬於自己的士兵,去往安平河炎的大軍那邊,然後對他們使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