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月勾脣惡劣地一笑。
她自然不會讓這聶夏江在中了媚藥的半個時辰內找到人交合,但是就這麼折磨他半個時辰還是太輕了!必須要讓他嚐到生不如的滋味。
這最好的契機,便是這媚心魔丸失效後的時間裡,可以演一場十分精彩的大戲呢!
只是這男主角有了,還缺一個女主角,找誰好呢?
蘇夏月先將這個聶夏江綁好,然後越過無華苑的看守,到蘇府裡偷偷地巡了一遍。
來到蘇暮曉的屋子前,正好看見蘇暮曉屋子裡的燈光是亮的。
蘇夏月眼眸一亮,停下了腳步,在窗口聽見她們娘倆在屋子裡商量着什麼事情。
仔細一聽,頓時讓蘇夏月的臉色黑如鍋底。
屋子裡,長相還算清純的蘇欣月,說着最粗俗不堪的話。
“孃親,那個小賤人毀了你的臉,讓爹爹都不愛搭理你了,現在爹還不知道跑去哪裡沾花惹草,這個仇我們都要算在蘇夏月那個小賤人的頭上!”
“說得不錯,這幾天簡直讓我生不如死,就算是傷好了,也沒臉見人了,我要將蘇夏月碎屍萬段才能解心頭之恨!你有什麼好主意嗎?”
蘇暮曉的女兒蘇欣月想了想,道:“當然是給她下毒了,只有下毒讓她不能動彈,我們才能慢慢地毀她的容,這樣才能解氣嘛……”
蘇暮曉聞言,忍着臉上火辣辣的痛都笑了起來。
“哈哈哈,誒喲,女兒,你的主意真好,就按照你說的做,反正她現在在那個茅草屋裡,沒有侍衛保護,就像是任人宰割的一隻羔羊!這次,你一定要辦成這件事啊……”
“放心吧,孃親,我這就去!”
蘇欣月點頭之後,歡喜地走出了門。
只是還沒等煉丹房取合適的毒藥,她就被人從後面擊昏。等到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身子光溜溜的躺在一個破得猶如鬼屋的房間裡,身邊躺着的,正是他的親爹!
還是處子之身的蘇
欣月,根本不懂男女之事,看見自己一絲不掛了,便以爲是失身了。當下死爹一樣的哭喪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我明明是要去給蘇夏月下藥的,怎麼被自己被下藥了呢?”
“欣兒?”聶夏江發顫的聲音問,臉白如紙。
他也才朦朦朧朧的醒過來,看見自己和親生女兒同牀共枕,又看見女兒哭得肝腸寸斷的模樣,頓時先入爲主,以爲自己真的做了什麼苟且的事情,當下又羞又怒。
腦中回憶了片刻,聶夏江反應過來,一定是蘇夏月搞的鬼,便立刻想去找蘇夏月算賬。
奈何,這媚心魔丸的後半部分還帶有禁錮的藥力。直接讓他沒辦法起身。而蘇欣月更慘,被點了不知名的穴道,光是躺着都渾身發麻,刺痛。一分一秒對於她來說都是煎熬。
更煎熬的是,他們兩個這個樣子躺在牀上,太丟人了!
他們使勁了渾身解數也要想辦法離開這裡。於是,蘇欣月使勁,聶江夏也使勁,兩個人弄得滿身大汗。非但沒有離開牀,反而滾到了一團,越發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誰能想到,這對父女之前,一個想玷污蘇夏月,一個想給蘇夏月下毒?
茅草屋外,蘇夏月欣賞得差不多了,都快忍不住噴笑出聲。
好不容易捂着胸口,清了清嗓子,才繼續自己的好戲。
“走水啦,無華苑走水啦……”蘇夏月在茅草屋外大聲喊了起來。
高亢而清脆的聲音,在夜裡顯得十分清晰。
雖然眼下蘇府中除了馮嬤嬤,沒有人願意管柳木馨母子的死活,但是這茅草屋這邊若是着火了,勢必會牽連整個蘇府被燒得精光。所以,很快就有一隊守夜的侍衛、丫鬟向草屋奔了過來。
二三十人包圍着茅草屋,不少人還拿着水桶,在茅草屋裡進進出出的找尋火源。
誰知道,火源沒有找到,正好撞見了聶夏江和他女兒赤裸裸的在牀上滾成一團的場景。
這驚世駭俗的一幕,頓時將那些下人們驚得說不出
話來。有些機靈的,還知道跑去找二夫人和老爺稟告。膽子大的則是堵着門口不讓聶夏江父女二人離開。
等到小半個時辰之後,老爺和二夫人來此之後,聶夏江和他女兒嚇得身子都涼了一大截。已經完全沒臉見人了。
“你們!你們這是做什麼?”
“對啊,你們瘋了?”
“不,你聽我們解釋,事情不是這樣的……”
“嗚嗚嗚,我的清白啊!”
一時間,哭喊聲,叫罵聲同時傳出來,爭執不斷。
最後,連病榻中的蘇暮曉都聞訊趕來。看見這如鐵證的一幕,蘇暮曉整個人都要瘋了。當即推開身邊扶着她的丫鬟,一邊叫罵着,一邊胡亂地衝着牀榻上的二人出掌。
“砰砰砰!”
聶夏江被打得吐了一口血,那媚心魔丸的禁錮藥力纔算是消失。蘇欣月這邊的穴道也纔剛剛解開。
兩個人紛紛跳下牀來找衣服,場面亂成了一鍋粥。
聶江夏的女兒自覺無臉見人,一邊嚎啕大哭,一邊捂着臉,扭頭就跑不見了。蘇行龍和歐陽靜嫺趕緊命人去把這表小姐找回來。而那聶江夏則是被蘇暮曉揪着耳朵,往死裡的打!
“我就知道你這個人色心不改,可是我沒想到你連自己的女兒都下手,簡直是沒有人性!結婚前你那些荒唐事也就算是了,現在你都入贅到我家了還這樣不知檢點,簡直就是畜生,你給我滾!我就算一輩子守寡也不會再想看見你!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真的不是這樣的啊……”
“腳印都是你一個人的,難不成還有人拿到架在你脖子逼你來這個破地方?”
“這……”
他哪裡會想到,蘇夏月這次連腳印都想到了。所有的證據,都指示着他苟且了自己的女兒。
與她無關!
佯裝也是纔來的蘇夏月,只老老實實地扶着她瞎眼的娘,一言不發。
歐陽靜嫺眼珠一轉,盯着蘇夏月:“你老實說,這事是不是你乾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