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一炷香的時間後,衆人在一處宮殿處停下。
只見宮殿大門上方龍飛鳳舞地刻着三個大字——迎賓宮。
因爲神天大陸友誼大賽的賽場就在大金國,所以,大金國每十年就會接待一次各國和各宗門的參賽選手,因此,大金國索性建了一座宮殿接待客人。
至於爲什麼固定在大金國舉辦友誼大賽,是因爲每次友誼大賽後,被選出來的一百名選手會獲得去一處上古秘境探險的資格,而這上古秘境,離大金國最近。
“諸位,請隨我來。”黃軒帶着衆人往宮殿裡走去。
很快地,他們在一處大門前停下。
“這處宮殿就是大家的住處,大家請進吧,看看有什麼地方需要改進的。”黃軒笑呵呵道。
宮殿裡,有很多院落。
天旭鳴帶着天玄國的衆人陸續而入,然後一處處院落看過去……
每個院落裡有一個太監和一個小宮女,打掃得窗明几淨……
“大人,這些住處我們非常滿意,多謝。”
“那就好,那就好。那下官就告辭了。”黃軒拱了拱手,然後轉身離開。
接下來,天旭鳴開始分配房間。
好的向陽的院落,當然是屬於貴族的。
不過,南宮俊兄妹主動要求和月傾城一家同一個院落,於是,月傾城一家、金旭以及南宮俊兄妹分配到了一個院落。
月傾城一家剛安頓下來,就聽一個小太監來報:“君公子,君夫人,追月國的六位皇子和公主來訪。”
月傾城眸光微閃……
東方家的人還真是執着啊,簡直是隨時注意他們的動向。
他們這纔剛來,東方家的人就到了。
“讓他們進來吧。”月傾城點點頭道。
很快地,東方家的七兄妹就進來了。
“君老闆,君夫人。”七人跟月傾城和君墨涵打招呼。
“幾位,請坐吧。”月傾城微笑着道。
……
分賓主坐定。
“聽說除了小月牙,君老闆一家四口都獲得了參加友誼大賽的資格,恭喜,恭喜。”呷了一口茶,東方若鈞率先開口。
“多謝。”月傾城微笑。
“不知你們分別參加哪一類的比賽?”東方若謹開口。
“我夫君參加武者大賽,我參加煉藥師大賽,大寶參加煉器師大賽,小寶參加煉陣師大賽。”月傾城如實回答。
“不知這位朋友是?”東方若鈞看向一旁的金坤。
“哦,他是我們的朋友,名叫金坤,參加煉神師大賽。金坤,這幾位是追月國的六位殿下和公主,這位是大皇子……”月傾城一一爲雙方介紹。
“幸會幸會。”雙方同時拱了拱手道。
“君老闆,君夫人,金公子,你們第一次來聖金城吧?等會兒如果沒事的話,我們一起出去逛逛吧。”東方若顏提出邀請。
“……”月傾城看了看一旁小媳婦般委委屈屈坐着的東方念月,搖了搖頭,“等會兒,我們想要休息一下。”
頓時,東方家的六兄弟臉上浮現一絲失望。
“那明日好了。”東方若謹鍥而不捨。
“不用了,幾位,待我們休息好,自己出去就是,人多了不太方便。”月傾城微笑道。
月傾城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東方若鈞六人也不好再多說什麼,聊了片刻後,就離開了。
……
翌日。
月傾城一家、金坤和南宮俊兄妹決定出去,在聖金城看看。
月傾城想,可以順便看看合適的店鋪,比賽結束後,就可以直接在這裡開一家顧氏了。
只是,他們一出門,就碰到了東方家的七兄妹。
“君老闆,君夫人,好巧啊。”東方若風笑眯眯地打招呼。
月傾城有點懷疑對方在他們身邊放了人,不然,怎麼會這麼巧?
他們一出來就碰到了對方。
“是啊,好巧。”月傾城微笑。
“一起吧。”東方若謹微笑。
月傾城眨了眨眼,頗爲困擾地揉了揉額頭。
東方家的六兄弟頓時有點尷尬……
他們竟然讓對方如此的困擾嗎?
“還是不要了。”最終,月傾城還是拒絕,“我們不是去遊玩,是有正事要辦,不太方便讓你們跟着。”
“哦……”東方家的六兄弟臉上頓時浮現失望的表情。
“那就改日好了。”下一刻,東方若風換上一臉不在意的表情。
“好,改日有機會的話。”月傾城微笑。
在聖金城跑了一上午,中午的時候,月傾城一家找了一家酒樓,準備用午膳。
“掌櫃的,給我們來一間貴賓包間。”月傾城開口道。
“抱歉啊,幾位客官,已經沒有包間了。不過,二樓大堂還有幾張桌子是空的,幾位要不將就一下?”掌櫃的一臉歉意地看着他們。
“你們覺得呢?”月傾城轉頭詢問其他人。
“就普通桌位吧,因爲大賽將近,最近聖金城人比較多,估計去其他地方也是一樣的結果。”南宮俊開口道。
“對,就普通桌位吧。”其他人附和。
“好,掌櫃的,那就普通桌位好了。”月傾城回頭,對掌櫃的道。
“好嘞。”掌櫃的應了一聲,然後招手叫來小二,吩咐了幾句。
“幾位客官請隨我來。”小二笑嘻嘻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月傾城一行人跟着小二往樓上而去。
就在這時,一行人從上面下來。
月傾城隨意的擡頭一看,頓時微微一怔,對方竟然是上官茗月。
上官茗月一身白衣,容顏如雪,神情冷傲。
在她旁邊站着一個女子,同樣一身白衣,容顏美麗高潔如寒霜中綻放的梨花,同樣神情冷傲。
在他們身後,站着朱銘和一干齊雲國的人。
上官茗月和朱銘很明顯也看到了月傾城一行人,向他們投過來四道憤恨無比的眼神。
“你就是顧氏的老闆娘月傾城吧?”就在這時,上官茗月旁邊的白衣女子看着月傾城,冷聲開口。
“……正是。閣下又是哪位?”月傾城沉默了一瞬,然後淡淡道。
“我是茗月的師姐白凝。久仰大名。”白衣女子嘴上說着客套的話,可是,臉上卻帶着濃濃的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