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二人聊起了別後的生活。
和上次一樣,依然是藥魔問的多,月傾城答的多。
可是,對於自己這段時間的行蹤,藥魔並不願意多談的樣子,月傾城也不多問。
而君墨涵大部分時間都在沉默。
“老師,你能在這裡多呆幾天嗎?”月傾城道。
“不了。我還有事,明日就離開。”藥魔搖搖頭道。
“哦……”聞言,月傾城有點遺憾地點了點頭,不過,並沒有多言。
她知道,藥魔肯定有事在忙,她不能扯後腿,可惜,她不能幫上忙。
不過……
“老師,如果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您一定要開口,即使我幫不了您,我也可以讓父親他們幫您。”月傾城道。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丫頭。”藥魔微笑道。
雖然嘴裡如此應着,但是,藥魔心中卻一點都不打算將來求助月傾城和君墨涵。
一來,他的敵人,自然由他解決。
二來,他不想讓月傾城和君墨涵陷入危險。
第三,他是神魔混血,三大神殿的人對他們這些神魔混血向來深惡痛絕,他自然不能讓月傾城爲難,去求自己的父親。
……
藥魔離開後,月傾城一行人啓程,返回聖日神殿。
月傾城一行人一回到聖城,濮陽隋就讓濮陽冰一將月傾城和君墨涵帶入了殿裡。
靜思宮,濮陽隋的房間。
濮陽隋一家齊聚一堂。
“梓君,你們離開的這段時間,我讓人收集了三十多朵帝神花,正在着人煉製入神丹,你們再等幾日,就可以回人界了。”濮陽隋微笑着開口。
“好,謝謝父親。”月傾城感激地道謝。
“你這孩子,跟我還客氣什麼?!”
濮陽隋溫和地嗔怪道。
“對了,梓君,墨涵,我想了想,既然我們父女不能相認,我決定先認墨涵做義子,先前,我本來想認梓君做乾女兒的,後來想了想,怕別人會因此揣測到梓君的真實身份,過去的人和事會打擾到你們現在的生活,所以,才決定認墨涵做義子。這樣子,我們也算是一家人了,你們也可以隨時進來陪我。你們也方便你們在聖日神殿行走。你們覺得如何?”
濮陽隋有點忐忑而期待都看向月傾城和君墨涵。
君墨涵和月傾城互看一眼,然後同時點頭:“好,我們聽父親的。”
“太好了。”濮陽隋激動道。
一旁,濮陽銘、皇甫靈和濮陽冰一三人也露出開心的表情。
“那明天,我就親自在議事大殿上宣佈好了。”濮陽隋帶着一絲急切道。
“父親,我這就派人通知所有人,父親明日要宣佈很重要的事情,讓他們所有人全都到場。”濮陽銘帶着一絲激動道。
和普通國家上朝一樣,職位較低的人並不需要每日都參與議事,只在某些特定的日子或者某些重大時刻纔會全體集合。
所以,濮陽銘需要特地通知。
“好,好。”濮陽隋點頭。
月傾城和君墨涵頓時有一種被趕鴨子上架的感覺,其實,在他們看來,實在不用如此大張旗鼓,不過,看面前的四人都非常激動,也不好意思提出反對意見。
……
一個時辰後。
整個聖城的權貴家族都沸騰了。
因爲隱居了五萬多年的殿主竟然要走出靜思宮,去議事大殿上宣佈事情。
到底是什麼事情如此重要,竟然讓殿主打破多年的習慣,走出靜思宮。
衆人不由紛紛猜測。
難道殿主要走出往日的陰影,重新掌握聖日神殿的大權?
難道殿主要正式宣佈退位,讓少殿主成爲殿主?
衆人的猜測主要圍繞着這兩點。
……
翌日,聖日神殿。
議事大殿。
聖日神殿所有有資格上殿的人齊聚一堂。
所有人都非常安靜,都在緊張而期待地等待着濮陽隋的到來。
時間緩緩流逝……
“殿主、少殿主、夫人駕到!”很快地,外面傳來侍衛的通傳。
衆人神色一肅,全都垂眸站好,整個大殿鴉雀無聲。
到底是什麼事啊?
竟然連少殿主夫人也來了。
衆人在心中嘀咕。
很快地,濮陽隋大步而入。
他長長的白髮已經被剪斷,並用金冠束了起來,一身寬大的白袍無風自動,讓他飄逸如上古神仙。
在他身後,跟着濮陽銘和皇甫靈。
“見過殿主、少殿主和夫人。”衆人紛紛下跪行禮。
濮陽隋大步登上御階,然後在金椅上落座。
濮陽銘和皇甫靈也一左一右在兩旁的椅子上落座。
“諸位免禮。”濮陽隋擡了擡手道。
衆人紛紛起身。
站在前方的衆長老擡眸看向玉階之上的濮陽隋,發現濮陽隋笑呵呵的,心情不錯的樣子。
“諸位,你們一定很好奇,我來爲什麼要來這裡,是吧?”濮陽隋環視了衆人一圈兒,然後笑呵呵道。
“是。”衆人躬身應道。
“其實,我來這裡,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宣佈。”濮陽隋緩緩道。
聞言,衆人全都豎起了耳朵,等待濮陽隋繼續往下說。
“我想,大家都聽說過外界這屆各學院友誼賽上出現了一個天才吧?”濮陽隋繼續不疾不徐道。
“……是,殿主。”聞言,衆人疑惑地眨眨眼,然後應道。
雖然很多人對外界的友誼賽上涌現的那些天才並不感什麼興趣。
畢竟,那些人再天才,和聖日神殿的天才比起來,還是差太遠了。
不過,對於君墨涵,他們卻是有所耳聞的。
原因無他,那就是少殿主屢次召見他,據說就連殿主也見過他。
“這個年輕人非常的有天賦,所以我見了見他,發現他與我頗爲有緣,所以,我決定收他爲義子。”濮陽隋笑呵呵道。
可是,對於現場的人來說,不啻於扔下了一個炸彈。
現場頓時炸了。
什麼?!
殿主五萬年來不出靜思宮,一出來竟然是要收義子?!
而且還是一個外界來的!
“銘兒,你親自去將你的兄弟帶進來吧。”濮陽隋好像絲毫不知道自己扔下了多麼大一個炸彈,轉頭,微笑着對濮陽銘道。
濮陽隋如此做,是爲了讓人們正視君墨涵和月傾城的身份,將來不敢對他們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