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姑娘,我們現在在一條船上,誰也跑不了,你現在想抽身是不可能的。你好好想想吧,想明白了,三日之內聯繫我。不然的話,我們可就要想其他的辦法了。”赫連琳淡淡道。
說完,赫連琳就結束了通話。
迦十一握着傳音令牌,氣得很深發抖。
“可惡!”迦十一怒吼一聲,猛然將傳音令牌砸到了地上。
……
這一夜,迦十一陷入了不眠,她反覆思考着這件事,想着最合理的解決辦法……
第二天,迦十一滿眼血絲地出門,匆匆往迦一的院落而去。
“大哥,我要見主人和夫人。”一見到迦一,迦十一就一臉認真地開口。
迦一看着迦十一好像滿懷心事的臉,疑惑道:“發生什麼事了,十一?你爲什麼突然要見主人和夫人?主人和夫人他們正在後山修煉,曾經吩咐過,沒有要緊事,不要去找他們。”
“大哥,我找主人和夫人有非常要緊的事,現在不方便跟你說,你就帶我去吧。”迦十一帶着一絲懇求道。
在安平門,現在除了月傾城、君墨涵、迦安三人之外,就只有迦一有權進入後山神泉所處的修煉區域。
“……那好吧。”迦一見迦十一實在着急,想了想,便點頭答應。
……
後山,神泉上方。
月傾城等人都閉着眼睛,正在專注地修煉。
就在這時,迦一帶着迦十一飛掠而來。
“屬下見過主人和夫人。”緊接着,二人在月傾城和君墨涵面前不遠處跪下,大聲道。
聞言,所有正在修煉的人都睜開了眼睛,看向二人。
“發生什麼事了嗎?”迦安皺眉問道。
“主人,夫人,屬下有重要事情稟報,還請主人和夫人借一步說話。”迦十一恭敬道。
月傾城疑惑地眨了眨眼,然後道:“好。”
說着,她同君墨涵一起站起身,然後身形一閃,就站到了迦一和迦十一面前。
“你跟我們來吧。”月傾城對迦十一點了點頭,然後往遠處走去。
迦十一連忙起身,跟了上去。
三人走了片刻,走到一塊巨石後,月傾城手一揮,在周圍佈下了結界。
“好了,迦十一,你現在可以說了。”月傾城看向迦十一,微笑道。
撲通一聲,迦十一在月傾城和君墨涵面前跪了下來。
“主人,夫人,屬下是來向你們請罪的。”迦十一伏在地上,帶着濃濃的悔意道。
月傾城微微蹙眉,疑惑地看向迦十一……
“迦十一,發生什麼事了?”月傾城疑惑道。
“主人,夫人,五萬年前,是我勾結聖日神殿的徐離白和魔族的赫連琳,害了主人和夫人。”迦十一伏在地上,抖着聲音道。
“什麼?!”月傾城和君墨涵同時喊出聲。
“迦十一,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月傾城蹙眉道。
“迦十一,你給我說清楚,當年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君墨涵沉聲道。
“回主人和夫人的話,屬下知道屬下在說什麼,屬下這就將當年的事跟主人和夫人說清楚。”
迦十一伏在地上,吐字清晰道。
“五萬年前,主人和夫人相戀,血海門內的很多人都反對,我也是其中之一。但是,我和別人的原因並不相同,別人是怕主人受傷,我卻是是因爲暗戀主人。”
迦十一雖然聲音輕顫,可是,吐字卻很清晰。
“自從第一次見到主人,我就愛上了主人,可是,這種愛,我只能藏在心裡,不敢說出來。剛開始,只要可以待在主人身邊,爲主人效命,我就覺得很滿足了。可是,由於長期待在主人身邊,漸漸地,我心中生出了妄想,主人身邊除了我,一直沒有其他女人出現,我覺得,只要我一心一意地爲主人效命,主人也許就會注意到我。我不求其他,就是被主人收入房中,爲主人暖~牀我也甘之若飴。”
聽到這裡,君墨涵忍不住厭惡地皺了皺眉頭,發出一聲冷哼。
君墨涵的這聲冷哼雖然聲音不大,可是,卻讓迦十一的身子輕顫了下。
“對不起,主人,原諒我的不自量力。”
迦十一帶着一絲羞愧和哭音道。
“可是,後來,主人帶回了夫人,我有點不舒服。不過,我依然以爲,即使主人身邊有了別的女人,我也是主人身邊獨一無二的存在,畢竟,我是這麼多年唯一一個在主人身邊效力的女人。可是,我漸漸地發現,主人是那麼愛夫人,愛到眼裡容不下其他女人的存在,我曾經看到別的女人接近主人被主人一掌拍飛。我越來越驚慌,也越來越不甘,我一天比一天更清晰地認識到,有了夫人,主人不會再看別的女人一眼,我也好,別人也好,甚至連爲主人暖牀沒有機會。所以,我越來越恨夫人。”
聽着這一切,月傾城的表情淡淡的,好像在聽別人的故事。
畢竟,雖然是她前世的事,但是,因爲沒有記憶,她實在生不出什麼感同身受的感覺。
甚至,他對迦十一有一點憐憫。
只是,君墨涵的臉色卻越來越陰沉。
一想到這個女人曾經對月傾城懷有敵意,後來還害死了月傾城,他就有捏死這個女人的衝動。
他的前世果然是一個廢物,竟然允許這種心懷鬼胎的女人待在身邊。
“直到有一天,魔族的赫連琳找到了我,她說,她知道我暗戀主人,正巧,有一個男人跟夫人青梅竹馬,曾經彼此相戀,甚至,夫人已經與他有了夫妻之實……”
聽到這裡,君墨涵臉色一寒,忍不住冷哼一聲。
他相信月傾城不管是前世也好,還是這輩子也好,都只有他一個。
他決不允許別人胡亂栽贓她!
聽到聲音,迦十一忍不住抖了抖。
月傾城伸手,握住迦十一的手,用拇指安撫地摸了摸他的手背,然後淡淡道:“你繼續。”
月傾城也相信前世的自己不是那麼輕浮善變的女人。
“赫連琳說,夫人背叛了那個男人,與主人在一起,可是,那個男人卻依然深愛着夫人,與我有一樣都是一個癡情的可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