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褚月壇的衆人分佈在方府的各個地方,準備隨時血洗方府了,突然聽到月傾城的聲音,有點傻眼……
什麼情況?!
衆人面面相覷。
前院的衆人已經看到自家壇主和長老被打飛的情景,聽到月傾城的聲音,更是完全傻眼……
“逸月派的人,你們可聽到了?!我數十下,立刻帶走你們的壇主和長老,離開方府,否則,我就動手了!一、二、三……”說完,月傾城開始數數。
聞言,位於前院的人才如夢初醒。
“六、七、八……”月傾城的數數聲一聲緊跟着一聲。
衆人面面相覷片刻後,一個侍衛頭領連忙吩咐旁邊的人去招呼其他人,然後自己帶了一隊人進了前廳,扶起地上的曾良旭等人就往外走。
很快地,方府其他地方的人也回到了前院,看到被架出來、昏迷不醒的曾良旭等人時,都傻眼了……
“走!”架着曾良旭的侍衛頭領說了一聲,率先往方府外走去。
褚月壇的其他人連忙跟了上去……
褚月壇的衆人瞬間撤退得乾乾淨淨。
他們還是第一次如此狼狽,灰頭土臉的猶如喪家之犬……
……
藺香蕊和方治辰已經徹底傻眼了……
打死他們他們都無法相信,月傾城和君墨涵竟然如此的厲害,竟然瞬間秒殺褚月壇的壇主和五大長老!
而且,如此大膽,竟敢如此威脅褚月壇的弟子!
月傾城淡淡看了二人一眼,眼中含着淡淡的譏誚……
方浩明三人想做什麼,她自然知道,只不過,他們註定無法成功。
“安辰大哥,墨涵,我們走吧。”月傾城招呼了二人一聲,然後率先往前廳外走去。
君墨涵和方安辰看都不看已經石化的藺香蕊母子,大步走了出去。
……
城東,一處頗爲豪華的院子裡。
現在,這裡人聲鼎沸。
一羣穿着統一服裝的人在這裡進進出出,大聲談笑。
這處院子是逸月派的產業,逸月派的人來到褚月國的京城——褚城,基本都在這裡落腳。
自然,此刻在這處院子裡談笑的衆人就是逸月派的人。
……
片刻後。
褚月壇的衆人扶着昏迷的曾良旭等人陸續進入。
進去後,他們才發現裡邊突然多了很多人……
仔細一看,都是分舵的人和其他分壇的人。
院子裡的人看到褚月壇的衆人非常狼狽地進來,也頗爲驚奇地看了過來。
“喂!發生什麼事了?曾壇主他們怎麼受傷了?”一個老者開口問道。
褚月壇的衆人這才如夢初醒……
“回胡壇主的話,這件事說來話長,還是等我們壇主醒來跟您說吧。”扶着曾良旭的侍衛頭領恭敬道。
這種丟臉的事,他可不敢亂說,萬一說錯了,豈不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還是讓他們壇主自己說比較好。
而且,很多事他也知道得不是很具體。
“算了,我不問你們了,你們趕快扶你們壇主和長老進去吧。”問話的老者道。
“是。”褚月壇的衆人連忙將曾良旭等人扶進了屋裡。
……
很快地,分舵的舵主——周倫雄就帶着煉藥師來了。
周倫雄八十歲左右的樣子,身形高大,頭髮鬍子花白,眉眼嚴厲,一看就是脾氣暴躁的人。
“舵主,曾壇主和五位長老受了很重的內傷和外傷,需要八品的菩提大還丹。”煉藥師給五人檢查過後,稟報道。
周倫雄頓時皺起了眉頭。
是誰如此大膽,竟然如此重傷曾壇主他們。
“徐大師,你給他們用藥吧。”周倫雄開口吩咐。
“好。”煉藥師應了一句,然後在小廝的幫助下給曾良旭五人用藥。
……
三天三夜後。
曾良旭等人終於傷愈醒來。
大廳。
分舵和各個分壇的重要人物齊聚一堂。
“曾壇主,好了,現在你可以說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周倫雄開口問道。
“舵主,這次,您一定要出面維護我們逸月派的尊嚴!”曾良旭一臉的憤恨,開口道。
“你先告訴我是怎麼一回事!”周倫雄表情威嚴道。
於是,曾良旭添油加醋地將過去一個月發生的事講給周倫雄聽。
在他的嘴裡,魏長老和他們成了主持正義的一方;而月傾城和君墨涵則成了囂張、蠻橫、霸道,不把逸月派放在眼裡的人;而方安辰則成了勾結外賊傷害父母家人的不孝子。
聽着聽着,周倫雄的眼睛不悅地眯起……
“真是豈有此理!”聽完曾良旭的敘述,周倫雄猛然一拍椅子,怒聲道。
“舵主,這次,我們一定不能饒過那個君墨涵和月傾城!要不然,我們逸月派的面子往哪裡擱?!”
“是啊,舵主!我們同曾壇主一起,再去會會那個君墨涵和月傾城。”
……
有人紛紛義憤填膺。
“我覺得不妥,掌門讓我們來這裡待命,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我們不能因爲這件事耽誤了重要的事。”
“是啊,是啊,我們還是先看看掌門有什麼事,然後再處理這件事。”
……
有人帶着一絲謹慎,提出反對的意見。
“怕什麼啊?!我們這麼多人,處理掉那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就是打個噴嚏的時間,耽誤不了什麼事兒。”
“對!如果我們現在不去,世人還以爲我們逸月派的人是一羣怕事的軟蛋!”
……
聽着衆人的吵嚷,周倫雄眉頭緊皺,臉色陰沉。
衆人吵了半天后,全都看向周倫雄。
“舵主,別想了,我們去吧。”
“舵主,我們還是謹慎一點好,免得耽誤了掌門的事。”
兩派人馬開始勸說周倫雄。
“好了,別吵了,讓我安靜地想一會兒。”周倫雄厲聲喝道。
衆人頓時噤聲。
大廳裡頓時落針可聞。
……
周倫雄臉色陰沉地瞪着前方……
良久,他開口:“所有人準備,去方家。本座要親自會會那兩個年輕人,看看他們到底是不是有三頭六臂,竟然敢打死打傷我們的人。”
“是!”剛纔如此主張的人頓時大聲應道。
“是。”剛纔勸阻的人雖然臉上帶着憂慮,但是,對於周倫雄的決定,也不敢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