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筆墨紙硯之類的收拾好放進臉盆裡端着,然後又去看看種下的種子,一到跟前,嚇得她叫了起來。她瞪大了眼睛,低頭不敢置信地看着腳下的東西。
竟然……幾乎都發芽了!纔多一會兒竟然就發芽了?這是什麼?做夢嗎?簡直——
這怎麼不讓人驚喜連連?
她歡喜地蹦了幾蹦,若是給從前的手下見到一定會眼珠子掉下來,這還是那個嚴肅冷峻的老大麼?
她看了看,這裡也沒有陽光,可似乎並不耽誤植物生長,只是不知道缺不缺水分,因爲這土壤看起來雖然不幹,卻也絕對不是很溼,她之前澆的水早不見了,跟其他土壤看起來別無二致。
想了想,她便又去端了水,然後澆了幾顆,又收拾了一下,便離開空間回到屋子裡。
天還沒亮,她便坐在牀(上)練習自己獨門的吐納術法,練完之後,只覺得身體發熱,神清氣爽,說不出的快意,比剛穿到這身體時候簡直換了個人一樣。
最開始的那種頭暈目眩氣喘胸悶的感覺越來越輕了。
一早起來,蕭蕭並不覺得自己餓,而且身上的傷也好了許多,她猜測應該是在空間裡喝的荷露的緣故。
兩人梳洗完畢等了半天,廚房的人並沒有來送早餐,蕭蕭還不覺得難過,梅姨娘卻有些熬不住了,無精打采地歪在窗下。
“蕭兒,笸籮裡有夏天娘收起來的瓜子什麼的,你拿出來吃一些,然後就開始抄家規吧。”說句話梅姨娘就有些無力了,雖然心疼女兒,可怕她抄不完,到時候別人又有藉口來爲難她們。
而梅姨娘覺得,那三百遍是肯定抄不完的,只是她的字和女兒又不同,以她對夫人的瞭解,寧願女兒抄不完,也不能替她抄,否則,會讓夫人更加討厭她們。
蕭蕭道:“娘,你歇着吧,我會抄完的。”
說着,她去桌上從暖窩子裡拿出水壺倒了一杯水,試了試,已經涼透了。
只可惜,古代沒有暖瓶,她們娘倆不受寵,那些奴才們也不會隨時供應熱水了。
一定要想辦法改善生活才行。
蕭蕭握緊了拳頭,暗自發誓。
她記掛着空間裡種下的瓜果,不知道如何了,再熬幾天起碼有東西墊肚子了,就算那些可惡的奴才不給送飯,她和娘也不至於餓壞。
想起她管夫人要的那一百兩銀子,她走過去拿了十兩,然後出了門。
院門是被鎖住的,她晃了晃,喊道:“有沒有人?”
外面沒人應,她便驚訝地喊道:“啊,我的銀子掉了!”
蹭得一聲,只見一個婆子躥了出來,低着頭滿地找,“在哪裡,在哪裡?”
蕭蕭腦海裡的記憶自動浮現,這婆子姓冷,是個財迷,她冷笑一聲,譏諷道:“喂,我在門裡面,銀子自然是掉在裡面,難道會掉到你腳底下去不成?”
冷婆子擡頭惡狠狠地瞪過來,啐道:“拿老婆子窮開心,十三小姐很閒啊,家規抄完了嗎?”
***坐在牀(上)也要被和諧,能不能和諧得有水準點啊,哈哈,那麼多肉文不管,非要摳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