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爺,賬目在這裡,我們是不是要一筆一筆地對?”他雖然笑着可那話卻很重。
風懷恪冷笑道:“蕭兒,是你的意思?要是這樣,你還是把姨娘也叫來吧。”
蕭蕭笑眯眯地道:“二哥,我不清楚呢,是金掌櫃請我來的,姨娘去聽戲了,不在家呢。”
風懷恪卻不信,他兇巴巴地瞪着蕭蕭,“你別糊弄我,你這是想過河拆橋。”
蕭蕭慢吞吞地道:“二哥,到底是過河拆橋,還是卸磨殺驢,這些都好說,你不妨聽金掌櫃說說。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啊,這兩年都是你在管,我一直在書院呢,哪裡知道得那麼清楚呢。”
風懷恪自然不信,他揚聲道:“不管你們耍什麼花招,我是不信的。”
說着,又哼了一聲,身體倚在靠背上,一臉的不屑。
金掌櫃心裡鄙夷一聲,隨即捧着賬冊道:“二少爺,那麼我問你,這兩年,那些新加盟的鋪子,加盟的銀子都在哪裡?”
風懷恪氣道:“你是掌櫃的,你來問我?銀子不是都在賬上?”
金掌櫃冷笑,“賬目在賬上,銀子可不在庫裡。另外,二少爺說要開兩家鋪子玩玩,那鋪子爲何沒有入總賬?”
風懷恪騰得站起來,惱羞成怒道:“怎麼着,你們都有錢賺,難道我就要白乾不成?我不得拿點紅利,否則我吃什麼?開了那麼兩家鋪子,金掌櫃倒是惦記着。”
金掌櫃步步緊逼,“二少爺,是我惦記還是你太貪心?你一共另外開了十四家鋪子,私吞了六十萬兩白銀,二少爺,十三小姐雖然鋪子多,可十三小姐好善樂施,可沒往自己口袋裡揣一兩銀子,都用在店鋪的經營上了。二少爺才兩年就六十萬兩銀子,二少爺倒是解釋解釋,這是爲什麼?”
風懷恪突然一拍桌子,“金滿樓,我警告你,我是風家的五少爺,不是什麼你口中的二少爺。”
蕭蕭聞言眉梢一揚,清麗的某種鮮少地浮起一層帶了殺機的寒意。
這個風懷恪,果然是死性不改,這三年自己給了他很多機會,他不但不領情,反而變本加厲。
他不承認自己是二少爺,那就是再反對她叫他二哥哥。
也就是反對她營造的大少爺,二少爺她和姨娘的這麼一個親人氛圍。
做司馬伕人的五少爺,難道他就能飛黃騰達了嗎?
就這麼迫不及待地認賊做母?
等他的毒慢慢發作的時候,看司馬伕人給不給他解藥再說了。
金滿樓的鄙夷就越發的浮現在明面了,“怎麼,二少爺這是想用稱呼的改變來說,之前這三年在雅園拿銀子頤指氣使的那個人不是現在五少爺?而是之前的二少爺?哈哈,五少爺,天還沒黑呢!”
風懷恪頓時勃然大怒,斥責道:“金滿樓,我是風家的五少爺,你一個破掌櫃的,竟然敢指責我?是誰給了你膽子?活膩歪了吧。”
金滿樓卻半點懼色也無,也揚聲道:“五少爺如果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