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們幾個!”那領頭的瞪了跪地的人一眼,也撲通跪下來,“小姐饒命,我們就是那人錢財替人消災,和小姐們無冤無仇的。”
“無冤無仇嗎?現在不是有冤有仇嗎?”夏娟嬌叱道。
那領頭的立刻磕頭,道:“是小的們有眼無珠,有眼無珠,再也不敢了,求小姐饒命。”
說着就磕頭,突然,一道寒光飛奪而來,直插蕭蕭心臟。
蕭蕭冷哼,手臂飛快地一拂,那寒芒便“叮”的一聲,插上她手臂。
他原本想着如此近的距離,如此快的速度,蕭蕭肯定躲不開的。
那箭上喂有見血封喉的毒藥,絕對會要她性命的,沒料到那箭竟然釘在了她的手臂上。
不過除非砍掉手臂,她也活不了了。
他得意地眯了眯眼,隨即卻驚恐地發現蕭蕭的手臂沒有一滴血流出來,就知道她肯定是帶了護甲之類的東西。
他一顆心頓時下沉,眼睛也似乎被什麼釘住了一樣。
冬竹和夏娟同時冷叱一聲,齊齊出腳,將幾個男人踹翻一地,疼得他們哼哼唧唧地叫。
蕭蕭勾了勾脣角,已經給他們機會了,既然如此,那就別怪她無情了。
她轉身朝追風走去,聲音冰冷而平淡,道:“他們後面還有別人,這幾個,都滅了!”
說着她翻身上馬。
夏娟和冬竹得她的命令,想也不想,手一揚,袖箭咄咄幾聲,隨意地射在他們身上,箭上有見血封喉的血藥,他們自然沒得活的。
兩個立時斃命,那個領頭卻因爲功夫高點,直射中了肩胛骨,頓時毒氣瀰漫,又痛又怕,他一個勁地求饒。
夏娟冷哼一聲,從懷裡掏出一瓶蕭蕭自制的化骨水來,緩緩地傾倒在他的傷口上,那傷口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地擴大腐化然後變爲了血水……
夏娟和冬竹在一開始習武的時候蕭蕭就教育過她們,如果習武,就會跟人打鬥,就會面臨着死亡。
如果不想自己死,就要殺死敵人。
所以先領着她們打獵,從獵殺兔子、野雞到野狗、狼……
這算是她們第一次殺人。
可夏娟覺得,這種感覺似乎還不如殺兔子狗什麼的來的心緒波動。
畢竟躺在這裡的是敵人,如果她不殺,那死的就是小姐和她們呢。
這是絕對不能允許發生的事情。
蕭蕭領着兩人繼續趕路,策馬飛馳了片刻,白翼玉爪玉嘴的天青飛身而下,在蕭蕭頭上盤旋兩圈,待她舉臂,它便收攏兩翼,落在她的手臂上。
蕭蕭扭頭跟它溝通了片刻,道:“他們正在靈州城外打尖,我們即刻前去。”
說着,她手臂一揚,天青“呼啦”一下子振翅而去,扶搖直上,瞬間便躥入了青雲間。
蕭蕭心急如焚,卻也不會亂了陣腳,她知道前面肯定還有陷阱在埋伏着。
她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要對付她,卻已經下定決心,不管什麼人,都格殺勿論!
一時間,風颯颯,雲淡去,殺意濃如秋。
不知道過了多久,前方一片桃林,花開得燦爛似錦,一面酒幌子高高地挑出來,在春風裡招搖着。
就是那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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