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漓匆匆離開休息室。
流月在住宿地,不知道要找她說什麼,很有可能是關於小白的,靈漓這樣想着三步並作兩步跑了回去。
“流月!你好點沒?”
流月靠在牀上,臉色好了些許,“我沒事,靈漓,有件事我一直憋在心裡不知道到底該不該告訴你。”
“你說。”靈漓走到流月牀邊坐下來,“是不是小白……出了什麼事?”
見流月點頭,靈漓的心就開始拼命往下沉,“它怎麼了?難道出意外了?!”
“也不是你想的,但是……”流月開始囁嚅,她越這樣靈漓越心焦,死死揪着流月袖子求她告訴自己,流月望着靈漓的眼睛,心底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頓了頓,才道,“我帶小白去極北深處找我的師傅治療它受的毒掌,本來是治好了,但回來的時候卻出現了意外,甚至連一起去的洛零羽也……”
說到這裡流月哽咽了,“我們遭遇了某個軍團一個小分隊的攻擊,根本打不過他們,爲了保護讓我逃出來,洛零羽和小白都受了重傷,被抓走了,只有我活着逃了出來。”
“靈漓,你知道傷我們的人是誰嗎?”
“是誰?告訴我流月,我要去救小白和洛零羽!”
靈漓已經很激動了,抓着流月,流月嘆了口氣,“靈漓,其實面對你,我真的很難說出口,一直在糾結到底要不要告訴你這件事,告訴你到底是好還是壞。”
“告訴我!當然要告訴我!小白是我靈魂的一部分,洛零羽是我朋友,你多次救了我們,我欠你那麼多份情,我要知道是誰把你傷成這樣!”
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灼灼,眉目中透着真心實意的情感,流月忽然不敢看靈漓的眼睛了,低下頭,“你知道奪魂小組嗎?”
“奪魂小組?不知道。”
“這是一支專門實行暗殺,斬首任務的小隊,裡面的編制每個人都擁有獨特能力,相當強悍。我們就是被奪魂小組攔截的,洛零羽和小白也是被他們抓走的。”
靈漓想了想,道,“既然是某軍團中的小隊,那就肯定有領導人,統領他們的人是誰,你知道嗎,流月?”
靈漓果然是順着流月的話問了,流月點頭,“我知道。在我們與奪魂小組打鬥的時候,曾看到其中一人胸膛上刻印着的東西,那個符號太熟悉不過了。是邪王的鐫刻印章,靈漓,統領奪魂小組的人是,是邪王殿下。”
統領奪魂小組的人,是邪王……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會是莫淵!
靈漓根本就無法相信,拼命搖頭,“流月你搞錯了吧,絕對不會是莫淵,他沒理由攔截你們,更沒有理由殺你們啊。再說他……”
他對自己那麼好,怎麼可能會對自己的朋友出手,更別說她最親近的小白了……
“靈漓,我知道你的心情,但是那個印章我怎麼可能會看錯,邪王好像在籌劃着什麼,需要用到小白和洛零羽,好像是針對你,靈漓,你可以不相信我說的話,但是,你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