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辰絕等人一路從魔塔暢通無阻的衝出後就直奔笙簫樓。
三位長老緊跟着追出,看到他們跑去的地方是魔族禁地笙簫樓時差點氣得翹辮子,這羣人真是瘋了不成?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們魔族的威嚴,挑戰他們的權柄!難道是真的想被關押入幽冥九澗不可?
那笙簫樓可是歷代魔母才能進入的地方,他們,他們到底是想幹什麼!
“大哥,我們還要追嗎?”
“追什麼追!笙簫樓是什麼地方?我們身爲魔族長老就得以身作則,那是歷代魔母可以進去的地方,我們若硬闖不是明知故犯是什麼?”
大長老聽了二長老吹鬍子瞪眼的一番話點了點頭。
“二弟所言言之有理,笙簫樓有重兵把守他們也未必能闖進去,進去也未必能出來,我們先將此事稟告給魔主再說!”
三人一拍即合轉身朝魔主所處的宮殿趕去。
魔主隱弒天看到常年不出魔塔的三位長老齊刷刷的站在下面,面色烏青,一邊厲聲指責那些人妄稱魔族貴客,魔女的友人,竟然做出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一邊又是聲淚俱下,細數多年來他們對魔族的功勞苦勞,一說起來就沒完沒了。
聽得旁邊的株暨悄悄打了個哈欠,就差閉上眼睛打一個盹了。
王座的隱弒天將手邊的龍頭敲的‘吧嗒吧嗒’作響,漫不經心的問:“依三位長老而言,私闖魔塔盜取魔珠的人該如何處置?”
“打入幽冥九澗!”
“魔主,像這些人絕對不可姑息啊!”
“私闖魔塔,盜取魔珠,又公然挑釁三大長老,依律當斬……”
平日魔主要是以這種語氣問他們問題,那也是百分之八十會聽從他們的建議,嚴懲那些人,但這回——
“恐怕不太好吧?狼王,我們可不能隨便動,香澤國的攝政王也不是好惹的,西隴國的太子也是個可造之材,灰毓是我魔族的棟樑之才,再說那北越國的長公主跟我魔族百年友好的四大家族的嫡傳大小姐,把他們全都殺了?”
魔主的聲音雲淡風輕,聽在三位長老耳中卻使得他們冷汗涔涔。
完了!
他們怎麼把這些人的身份給忘記了?狼王可是對魔族有恩,殺了狼王,那狼族豈非是要翻天了?還有三個大國位高權重的人再加上至交之女跟魔族一大天王,這……可真是棘手
“主子,可是他們竟然敢闖入魔塔!萬萬不可輕縱啊!”
“挑戰我們三位長老就等於挑戰我們魔族的權威!”
“哦?”隱弒天眯起那雙血紅的眼眸,冷笑道:“本座還不知道現在魔族由三位長老當家了?現在你們就代表魔族的權威了?”
一句真真假假的話讓三大長老大汗淋漓,撲通撲通全部跪倒在地。
“魔主……屬下失言……還請魔主責罰。”
“嗯,無妨,二長老心直口快,本座也已經習慣了。”
魔主的一句話讓三位長老緊繃的身體鬆懈了下來,接着又聽到上座的隱弒天淡淡開口問:“按照你們的意思該罰那些私闖魔塔,盜取魔珠之人,但是三位長老守護魔珠不利,又該如何論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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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記隱弒天他妹叫啥了,就隱弒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