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讓衆人頓時又熱鬧了起來,“這怎麼回事啊?說話不要說半句好嗎?”
“就是!”
“不過東雲州的人本來就不要臉!”一個煉藥師似乎想到了當年跟東雲州的一個煉藥師比試,自己輸給了對方的事情。
若是一般煉藥師比試,氣量大一點的,輸了也就輸了,沒有什麼,可是若是遇到氣量並不是很大的煉藥師,這件事情可就麻煩了,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了。
有些人甚至是能夠記一輩子的。
然後每次自認爲自己的煉藥術有進步就會立即找你來比賽,並且樂此不疲,直到自己勝利爲止。
煉藥師這個羣體,雖然人數不多,但是很多都是性格古怪之人,這種人並非是沒有,之前柳依依就遇到一個,非要說若是自己贏了她就要她嫁給他的話。
柳依依聽了這話當然生氣。
不過那男人卻不是一個天才煉藥師,每每來騷擾柳依依。
柳依依雖然人表面上十分的冷漠,可是內裡子卻是一個重感情的。從她不顧一切都要救柳成熙就能夠看得出來。
所以一開始柳依依還給那個男煉藥師一點面子,可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樂此不疲,可是每一次都是慘敗。
慢慢的,柳依依是覺得既無趣又無聊,還被纏的煩了,就跟柳成熙這麼一說,柳成熙也是一個護短的性子。
直接就把人給打了一頓,從那以後那人就再也沒有來纏着柳依依了。不過卻到處跟人家說柳依依爲人冷漠什麼的。
這反倒是幫了柳依依一個大忙。所以柳依依也就沒有計較了。
可是這也是一個州的煉藥師。
若是兩個州的煉藥師,其中一個若是輸給了另外一個人,這可不單單是一個人尊嚴的問題,甚至還能夠直接上升到兩個州的問題。
所以有的也不是普通的氣量狹小了,就是輸給其他州的修士,心裡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所以說道這東雲州的人,這個煉藥師就格外的激動,簡直就跟人家跟自己有殺父之仇一般。
“不過,你說了半天,還沒有說他們怎麼不要臉呢?”關鍵時刻,柳依依說道。
衆人這才領悟過來,那個立即說話的煉藥師立即滿臉通紅,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過他還是沒有改口,這東雲州的煉藥師就是不要臉。
“是,東雲州煉藥師工會的人來了。”
“什麼?難道是他們事先來挑釁了?”鄭雍和冷哼了一聲,“還真以爲我們北鶴州的煉藥師們怕了他了!”
這話一說,立即就引起了公憤。
即便是一些根本就不是鄭雍和還有柳成熙戰隊的,他們也立即就擰成了一股繩一致對外了。
這就是煉藥師工會的力量,雖然有個別的小心思,可是在對外的時候還是能夠一致的。
“走,我們出去迎戰,難道是他們想要在煉藥師大會之前先來挑釁我們給我們下馬威嗎?”
一個煉藥師面色不善的問道。
這話音剛落,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落到了那柳成熙的弟子的身上,他纔剛跟了柳成熙幾個月,哪裡見得了這個陣仗,立即就額頭虛汗直冒。
“快說話啊,你倒是快說話啊!”這煉藥師嘴角微動,竟然一下子就呆在了原地。
頓時又引來了一羣急性子煉藥師的不滿。“你怎麼這樣啊,他們東雲州的煉藥師在哪裡?快,我們出去迎戰。”
說着,衆人就立即站了起來,雄糾糾氣昂昂的就準備去迎戰了。
“等!等一下,他們沒有來我們煉藥師工會。”
“什麼?他們不到我們煉藥師工會,難道還去挑戰別的人了?”這就不可思議了,他們不到他們煉藥師工會來,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看不上他們?
不得不說,他們的腦洞實在是太大了。立即就想到了這個,並且開始義憤填膺起來。
這個年輕的煉藥師已經目瞪口呆,急的滿頭大汗了!
“你話還沒有說完嗎?”還是柳成熙解了圍,這小煉藥師立即說道:“他們去聖蘭學院去了。”
“什麼?”這下就是柳成熙跟鄭雍和都立即站了起來。
當初在神海秘境的可不止他們,還有其他的煉藥師,甚至其他州的煉藥師。
這個時候去聖蘭學院,難不成還想拉攏葉初雲他們去東雲州?這他麼真的過分了。人家可是正宗的北鶴州人士,哪裡容得他們東雲州的煉藥師來拉攏?
真是欺人太甚!
這真的是欺人太甚,太欺負人了,是欺負他們北鶴州煉藥師工會沒人了嗎?
衆人驚愕了半晌,心裡忽然之間同時涌上了這樣的心情。
“會長,我們煉藥師工會自從成立以來都沒有受到過這樣的恥辱,這件事情絕對要阻止,不能讓他們把我們的人給拉到東雲州去,這是當我們都是死人嗎?”
國字臉的煉藥師尤其的憤怒,立即就說道。彷彿之前跟柳成熙還有鄭雍和的齟齬都已經消失了一般。
眼下卻是認真的提了這個意見。
對於這一點,鄭雍和和柳成熙卻是十分的滿意。
這煉藥師工會若是和諧,還真的是不錯的。
可是平時都是各自忙各自的,很難真的團結到一起,可是沒有想到這一次,竟然意外的和諧了。
“對,你們說得對,東雲州的人實在是太不要臉了,竟然做這樣的事情,如果我們煉藥師工會默認了這樣的事情,豈不是說往後其他州的人都能夠直接把我們的好苗子給挖走了!這件事情太過分了。我們煉藥師工會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說着一行人就立即向聖蘭學院而去,似乎都忘記了,他們之前似乎都反對邀請聖蘭學院的人的。
表示他們自己也是可以戰勝其他州的煉藥師的。
雖然說勝算不大,可是也不能淪落到請求外援的地步吧。
但是現在人家挖牆腳都挖到了自己的頭上來了,若是他們還無作爲的話,還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你們說他們真的會如願加入我們嗎?”此時東雲州煉藥師工會的人同樣十分的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