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長老和五長老在聽到水墨勉的話後,完全石化了。
“大哥,你是在夢遊吧,居然說出這種胡話!縹緲宗的內門弟子怎麼可能跟蟬丫頭扯上關係?”四長老少見地翻了個白眼。在他看來,這種事情只會發生在夢裡。
縹緲宗的內門弟子,那是什麼身份?水吟蟬,那又是啥身份?
雖然這丫頭現在被證明不是廢柴,還有可能是絕世天才,但是玄武提不上去,跟縹緲宗的內門弟子一比,依然啥都不是!
五長老在片刻的震驚後,一臉正色地道:“大哥不會說空穴來風的事情,想必大哥是親眼證實了什麼吧?”
水墨勉一雙老眼小心翼翼地朝四處逡巡了一週,然後低聲道:“這事兒咱先回屋再說。”
四長老和五長老看水墨勉這副神秘兮兮的模樣,忍不住對視一眼,眼中全是好奇之色。
等到三人回去又關死門後,水墨勉才拍了拍自己的心臟,長長吁了口氣。
剛纔看到的那一幕,加上聽到的那番話,水墨勉覺得自己的小心臟有點兒吃不消了。
“大哥,你到底看到啥了,別告訴你,你看到那丫頭跟……跟那縹緲宗弟子滾到一張牀上了。”四長老中途停頓了一下才說完,老臉紅成了猴屁股。
說起來,四長老年輕的時候也算美男子一個,風流債欠了不少,也不知是不是如此,在他成親之後,嫡子庶子都沒一個,膝下只有一個嫡女,即嶽字輩排行老六的水嶽錦。水嶽錦後來嫁入錢家,成了半個錢家人,而錢家對青城第一世家的位置覬覦已久,近年來極不安分,總在暗處算計雲家。所以水吟蟬的這位六姑爲了避嫌,鮮少出席水家的家族大會,這也是玄氣測試大典上不見水嶽錦的原因之一。
四長老的話才一出,五長老的臉色就沉了下來,不悅地斥責道:“老四,年紀一大把了,你居然說出這種沒羞沒臊的話。再說了,蟬丫頭像是這種人嗎?”
四長老鄙夷地嗤了一聲,“那丫頭又不是沒幹過爬牀的事情。當初,咱們幾個可是親眼看
到得,那丫頭沒羞沒臊地跟雲家小子滾成了一團!”
五長老無奈地搖搖頭,“眼見不一定爲實,老四你太偏頗了。”
“大哥,老五,你們可不能因爲這丫頭資質過人就處處縱容包庇她!這丫頭把我們水家的臉都丟光了,你們知不知道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語到底有多麼的不堪入耳!”四長老氣得直喘粗氣。
水墨勉沉默稍許,一臉肅然地道:“別說蟬丫頭不需要我包庇,就算我真的縱容包庇了她,那也是應該的,九階玄氣,雷屬性,光屬性,蟬丫頭豈止是幾百年難得一見的絕世天才?你們就得當祖宗供着!”
四長老:……
好吧,大哥說的很有道理。嚴重點來講,這丫頭關係到水家以後的家族興衰。想起寒老祖宗在世的那段繁盛時期,四長老的眼裡不由帶了一抹濃重的色彩,那是希冀,是寄託。
“如果這丫頭真的能夠變得有出息,她的那些風流韻事老子才懶得管。”四長老讓了一步道,算是一種勉強的認可。
只要那丫頭真能走到他心裡的那一步,他不但不管,還會幫那臭丫頭收集無數絕色美男。
五長老聞言,忍不住笑道:“老四,不要以爲你年輕時候乾的糊塗事,別人也會幹。依我看,蟬丫頭可不是這種人。說什麼,蟬丫頭與那位縹緲宗弟子在牀上,老四你這話會損壞蟬丫頭的名聲,何況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發生,你說對吧大哥?”說到最後,他忽地轉頭詢問水墨勉。
水墨勉的表情在這一刻變得十分微妙。
沉默了一會兒,水墨勉重重咳了一聲,對五長老道:“有什麼不可能的,咱蟬丫頭資質如此逆天,就算那人是縹緲宗內門弟子又如何?過個十來年,蟬丫頭肯定超過他。”
五長老一聽這話,老眼止不住地一瞪。
等會兒,先讓他理理意思!
他先問了大哥一句,蟬丫頭是不是不可能和縹緲宗弟子發生那種事。
結果大哥說了一句,有什麼不可能的?
有什麼不可能的,那就
是有可能!而從大哥口中出現的可能,那就是事實!
天啊,蟬丫頭不會真的和那位縹緲宗弟子滾到牀上去了吧?
水墨勉見他這副德性,不用猜也知道他想歪了,便低低哼了一聲道:“我剛纔去看完蟬丫頭的時候,不小心瞥到了一幕。”
“瞥到啥?”兩人立馬接話問道。
“瞥到……兩人躺在一張牀上!態度親暱,深情對視。我還聽到了幾句話,什麼肚裡的孩子,做我的女人……”水墨勉擼了一把鬍鬚,表情淡定地道,只可惜說出的話卻不怎麼淡定。
四長老和五長老聞言,頓時風中凌亂了。
蟬丫頭那張臉如何深情對視得起來?大哥真的不是老眼昏花看錯了麼?
水墨勉把兩人震驚了一把後,兀自叨叨道:“臭小子,別以爲是縹緲宗內門弟子,我就不敢將你怎麼樣,這裡可是水家的地盤,縹緲宗怎麼了?敢毀蟬丫頭的清譽,老頭我一定要讓你付出該付的代價。”
“老五,你親自去一趟,把屋裡的那不知死活的臭小子……請來。”水墨勉吩咐道。
前半句說得氣勢洶洶,結果最後直接語調一轉彎,變得溫和起來。
四長老和五長老得令,晃悠悠地去了西廂房,幾乎是一路發怔。
此時的水吟蟬完全不知道,自己和醉離楓討價還價的一幕,在水墨勉眼裡變成了態度親暱,還深情對視,“做我的人”幾個字也進化成了“做我的女人”。如果知道這些,她肯定毫不猶豫地盆水墨勉一臉血。
西廂房屋內,兩人以不平等地位聊了許久,久到水吟蟬開始打哈欠。
水吟蟬無語地掃了掃身邊躺着的美男子,雖然那畫面十分的賞心悅目,可爲毛她的心臟總突突地跳,直覺沒啥好事呢?
“大師啊,您看天色也不早了,咱們就早點兒歇息吧?”
醉離楓如畫的長眉斜斜一挑,嘴角跟着一勾,整個人妖孽不可方物。
“小東西,你這是在盛情邀請我麼?”他道,眉眼染笑,勾人不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