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帶走了三隻幻獸,那麼就來三場比賽,輸一場就得還我一隻幻獸,三場比賽結束後,不管誰贏誰輸,我都以魔法王國國君的身份作爲擔保,保你們平安離開魔法王國。”聶彌朗說出這一提案。
原以爲聶彌朗只是朝廷內的官員,沒想到竟是魔法王國的國君!這倒也能理解他包圍我們,不允許我們就此離開魔法王國的原因,卡絡勾起一抹興味問:“怎樣的比賽?”
如果比賽內容合理,不妨聽從他的意思,這樣就避免與魔法王國交惡,畢竟日後也許有需要來聶彌朗幫忙的地方,卡絡在心中盤算着小九九。
“我建議,有一場比賽的內容由我決定,有一場比賽的內容則由你決定,這兩場比賽都必須在即將比賽之前臨時宣佈,然後雙方各派出一人完成比賽,至於最後那一場比賽則由你我共同協商決定,卡絡團長你意下如何?”聶彌朗問。
“……好!”卡絡思索了幾秒後便同意道。
“那爲了方便比賽,我想將諸位都邀請到皇城裡住下。”聶彌朗以防卡絡他們找機會離開,精明地說。
“沒問題,只要你能用你那國君的權力來保證我們的安全,跟你進皇城亦無妨。”卡絡說。
“哼哼,你們看,她們都是在注視着本少吶。”昊逸凡一手握着繮繩,一手搖着摺扇,向着一羣女人輕輕揚起一抹風流的微笑,頓時引起部分女人的尖叫。
“作爲通緝犯,我們倒是張揚得很嘛。”離諾笑着輕聲說。
“真人與通緝令上的畫像毫不相像,只要不報上名字,誰也猜不到我們是通緝犯。”水雲野悠悠地說。
玀涼聽到身後的水雲野說出這句話,不禁在心中說:不不不,全員裡面就你一人畫得和本人最相像。
不一會兒,卡絡衆人便在一間規模比較大的客棧投宿,即使身在客棧也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卡絡隨手扔了一個錢袋給掌櫃,“我們不希望被人打擾,這袋金幣是先賞你的,你若能讓我們在這住得舒坦,以後還會有重賞。”
那掌櫃一聽,急忙將那些爲了看帥哥的花癡少女請出客棧。
在卡絡的房間內,衆人各自找個地方坐下,聽卡絡的安排。
“明天我就要進宮了,快則一天,慢則一個月纔回來,這些日子你們就自由活動吧,不過別暴露身份了,而且最好別離開帝都,若是我有什麼事情需要你們去辦,會讓人送信過來找你們的。”卡絡吩咐道。
“絡妹,既然你已經想好了要落選,就儘快讓自己落選回來吧。”心中緊張卡絡會被選中爲妃的鈺軒說。
“目前先不急,既然水生傲特意讓我參加選秀,我起碼也要知道他的目的後纔想辦法落選。”
“老闆,雖然你家族有幾個姐妹也參選,但還是得要小心另外三個家族的千金小姐,她們也許會視你爲對手而想辦法害你呢。”不清楚卡絡在家中與其他姐妹的關係的玀涼提醒說。
大概到時候不僅要提防別人,還要提防那幾個所謂的「姐妹」,特別是卡紗醉!卡絡在心中暗想。
晚上,夜涼如水。
卡絡獨自坐在客棧的屋頂上,忽然一個身影坐落在她的身旁。
“因爲明天進宮而激動的睡不着?”離諾笑看着卡絡問道。
卡絡撇脣冷笑了一聲,“請問有什麼值得激動的地方?”
“自然是因爲能見到二皇子。”
“我剛纔並沒有在想這個人,經你一提,我倒忘了自己曾有一段時間想見到他,想着要怎樣殺了他。”卡絡平躺在屋頂上,注視着皎潔的月亮說。
“呵,這可真是讓人意外,難不成二皇子也跟你有仇?”離諾輕笑着問道,說完也學卡絡躺下,但他是側身用手臂支着腦袋注視着卡絡的臉。
“私人恩怨。”卡絡淡淡地回答,那個二皇子絕對是害我來到這個世界,並且是有生以來第一個將我傷成重傷的面罩男人!絕對要殺了這個男人!
離諾看着卡絡眸中的殺意,他脣角的笑意不禁更深,“能說給我聽嗎?”當她在宮裡看見我時會是怎樣的表情呢?真是讓人期待。
“不能。”剛纔我可是一直在想着到底要如何才能殺了水生傲,這種事說出來也沒用。
“哦也,還真是冷淡呢,那你剛纔在想什麼?”離諾邊執起卡絡一小戳秀髮湊向鼻下邊問道。
就在那撮秀髮即將移到離諾的鼻下時,卡絡一手奪回自己的發,“再碰一下就砍了你的手。”
“團長,你現在沒帶雙劍在身,而且你明天一早就要進宮了。”離諾笑得狡猾地提醒道。
“下面就是我的房間,翻身進窗取劍有何難,要我示範嗎?”卡絡冷眼看向離諾問道。
“這倒是不必了,怕你累着,我心疼。”
“這些話還是留給你那些紅顏知己聽吧,我聽着心煩。”卡絡纔不會輕易相信離諾的情話,她可是還記得在初相遇之時他那左擁右抱的情景
“因爲重視,所以纔會煩心,看來我在你的心裡……”離諾越說越靠近卡絡,說話的氣息幾乎要撲到卡絡的臉上。
“正常人是在做夢時纔會說夢話,看來現在就說夢話的你非正常人。”
“哈哈,”離諾放聲笑了幾聲後繼續說:“我忽然間想起三年前初相識的你,冷酷寡言,只懂得恐嚇人,不懂得如何運用語言攻擊,那時候的你真是可愛多了。”
“是嗎?看來我被你看作是笨蛋了。”話音剛落,卡絡一拳便擊向離諾。
離諾徒手接住她的拳頭,然後施力將卡絡拉向他,但卡絡動作迅速,擡起右腳掃向離諾,離諾只好立即鬆手,閃身一避,一個轉身躍到卡絡的右邊,然後俯身往卡絡的右臉頰一親。
卡絡隨即反應過來,也沒斟酌力度便一掌拍向離諾的胸膛,離諾頓時因那不弱的力度向後退了幾步。
“一個輕吻換來這麼重的一掌,我還是蠻吃虧的。”離諾邊揉着胸膛邊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