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知道有一招叫欲擒故縱嗎?現在我對你也是。”鞭子轉換爲劍,劍的力量讓宇文雨躲閃不及,讓她的脖子上多了一條傷痕,這條傷痕滲透了血流了出來,但卻因爲躲避即使沒有什麼大礙。
“那我也算是有點小看你了,你還沒有拿出真實的實力吧!”宇文雨將劍一揮,強大的劍氣隨着風而動,兔耳娘連忙的一閃而過,兩個人幾乎是勢均力敵的狀態。
全盛狀態下的兔兒娘不至於這麼弱,爲何還要以這種姿態與自己打呢?宇文雨心中的不安得很大,畢竟有沒有隱藏實力自己還一無所知。
“小雨,放心跟她打吧!不會出任何的事情的,你是我的主人,同樣也是她的主人,你可以限制她的實力,也可以命令她。就算本命契約獸也不能迴避這個法則。”兔耳娘大聲的吶喊,也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契約獸只有這個命,而自己能夠遇到一個願意與自己平等相待,沒有強迫過自己,爲自己着想的主人已經很好了,她不敢再奢望什麼。只是總覺得有些不甘心。
“是嗎?可是和她簽訂契約的是9天玄女,而我並不是。”靈魂就算一樣,但已經經過了黃泉的洗滌,原本的契約早已忘卻,或者早已經被清理乾淨。哪還有半點痕跡。
“冰凌神簪可以。當初我簽訂契約的時候,將這個東西給了你。我還說過,我不會認人爲主,誰拿到這個東西誰就是我的主人。所以……現在他完全是按着你的水平中戰鬥,你要麼打贏她耽誤點時間也耗費體力,要麼就直接用神簪解決了就可以了!來的快省事不用在意我的感受。”兔耳娘盡力地回想起以前的事情,這幾千年來的時間讓她忘卻了許多事情,這支簪子也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沒想到這個東西現在還在這個世上。
“可是,這樣贏的話是不是很不光彩。況且我也是不願意用這種方式來解決我們兩之間的問題。我知道當初的9天玄女一定有什麼特殊的方法讓你恢復了平靜和神智。既然她能夠想到我也一定能夠想到,並且我要能夠超過她。”宇文雨忙於解決攻擊的同時,還不由的衝兔耳娘出了放心的神情,繼續的戰鬥。
戰鬥中的“兔耳娘”,攻擊十分的猛烈,但卻一點規律性都醒不了,動作十分的混亂。但這種攻擊方式也會使一般的人措手不及。
宇文雨看着他的眼神中沒有神情,口中還在喃喃自語着一些話題:“爲什麼就沒有注意過我的眼睛中想了些什麼,我想要自己好好而活,而不是依靠你們這些人,連這一點機會都不給我。”“我好恨,平時修煉有什麼勁。我也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一直在這裡停頓的修煉,跟一塊腐朽的木頭有什麼區別。”
宇文雨漸漸的也聽出了一些端倪,悄悄的在黑暗中就不見了。“兔耳娘”在四處的尋找,摸着她那把劍,幾乎都要向外倒的感覺。
“有本事出來呀!沒必要躲躲藏藏的,你以爲我怕你啊,不知道你是誰,能使用白王劍的只有她,呵呵呵呵,打不過你我回去也沒有什麼好果子吃,不如索性就拼個你死我活,來的痛快。”
宇文雨高速的在空中移動着,在移動當中能夠看到殘影,這些殘影被“兔耳娘”看見了隨後非常殘忍的向他們的心臟部位捅去,邊捅,“兔耳娘”的笑聲就越來越滿足和癲狂。
“哈哈哈,我終於殺了你。不過不用擔心,我殺了你爺爺的頭殺了我自己。兩個人同歸於盡黃泉路上也有個照應,這下我也不覺得我虧欠你什麼。只是希望,下一輩子我得找一個好一點的主人,哦,不是,下一輩子自己翻身當主人。”
宇文雨這個時候來到她的後面,一把將“兔耳娘”抱住了,令她手中一軟一下子就把那個很重的劍丟了下去,眼神中充滿了驚訝。
“我明白你爲何要這樣癲狂,是因爲鬱郁不得志的悲涼心情吧!平時不容易暴露出來,我也不太知道,今天才明白你的好勝心如此之強。也對,一個從普通的種族攀巖到上層的魔獸是要比原來的魔獸要更加的脆弱。這些都是通病。但是我認爲經過這些年的修煉和靜心養性,你可能已經有一些感覺了。可是,我不明白會發生哪些事情令你這樣,我會把這些事情告訴其他的人的,你儘管放心,回去我也不會煩你的。我會解除我們倆的契約,然後你去做你的正神,不要跟着我這個閒人做事情了。”宇文雨不知道怎麼了,感覺到自己好像有一種情不自禁的感覺,眼淚嘩啦啦的從眼眸中流了下來,怎麼也收不住,那個聲音好像在傾訴她自己的感情一樣。
“我原本以爲時間可以改變一切,不過現在我發現錯了。有一些事情通過時間也是無法改變的,一旦形成它就是永恆的,我明白你好勝的心態,但不管以後發生什麼,我永遠是你最大的支柱。有什麼事情就儘管去闖,有什麼就儘管給我說,我都會來滿足你的。但我只想讓你記住,你不是我的僕人,你只是一個與我交心跟我很要好的兄弟而已。兄弟之間的情誼不能因爲你的感性而讓它出現了裂痕。”宇文雨越說越激動,抱得也越來越緊,那個倒影似乎也恢復了神情,嘴裡不自覺地說着:“兄弟……宇文雨……黑鳳凰……還有你們。”
說着最後就暈了過去,倒在了宇文雨的懷裡,然後隨風飄散。此刻,宇文雨劉海遮住了眼睛,看不清底下到底有什麼樣的神情。
不到一刻鐘時間,宇文雨站起了身來,招了招手,催着兔兒娘跟着她一起前進,雖然不知道前面是什麼情況,但現在心裡也多了個底。
腳步聲從遠及近,代表了宇文雨的的心一步一步的跳着,前面的人漸漸的也過來。宇文雨透過模糊的背影,不由得向後退了幾步,怎麼又是這個人——君上。
只不過他一身21世紀的裝束,穿着一個人模人樣的,西裝襯托着他的幹練。
宇文雨深呼吸了一口氣,自己還是不能平淡地面對着他。現在的心理一時緊張又有興奮。
只是,眼前的人和自己平時看到的自信的君上略微有一些不同,這個人眼神中充滿了疲倦,每走一步都像有千斤頂一樣,充滿了死氣。彷彿沒有看到自己一樣從自己的旁邊走過去,也沒有對自己說任何的話。
只不過他路過宇文雨時,並沒有消失,而是繼續往路的後面繼續走着。宇文雨也試着叫了一下他,可是完全沒有反應。就像一個過路人一樣。
“不管怎麼樣,她終究沒有違背自己的心。這樣引來的天罰連我都控制不了。只求她能夠下一世不要再委屈了自己。”
宇文雨聽完以後跟着就跑,發現此刻他的手中已經抱了一個少女,這個少女從她的服飾以及那根簪子,宇文雨非常快地推斷出她就是9天玄女,此刻這個少女面如死灰,臉上完全沒有生氣。君上小心翼翼的將9天玄女一步一步地抱走,而宇文雨在半路上怎麼也走不動。
這些都是哪跟哪呀,怎麼越來越奇怪了。他們說着奇怪的話奇怪的事情,木易風和君上到底又是爲了什麼?
宇文雨不再猶豫,沒有在靜靜的等候下一個人的到來就通過了人們,來到了黃泉的彼岸:鬼道。
這裡各式各樣的鬼都漂浮不定,大部分都是人的魂魄。這些魂魄排着隊紛紛向一個方向走去,然後一個一個走上了一座橋,一個一個全都投入到新的生活裡面去了。
宇文雨看着這個奇異的景色,思索着這一關到底會有些什麼?此刻一個熟悉的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令她不由地回了一下頭——
……
宇文雨正在爲自己越級進入君神而努力着,而此刻有一個人爲了他的成長,正在忍受非人的痛苦。
原本他俊美非凡的面龐,和那個勾人的桃花眼,被鞭子一筆一筆的勾勒得面目全非。身上幾乎找不到一塊好的地方,瘦的跟排骨一樣,除了神情還是和原來一樣,其他基本上分辨不出來兩個人是一個人。
此刻牢房的門被打開,而被囚禁住的人連頭都不擡,靜靜地等待着那些狗腿的人將一把華麗的板凳和紅毯鋪好,等待另一個人的降臨。
腳步聲漸漸的傳來,黑色的衣服被那位坐在華麗椅子上的顯得妖,他拿出手指情節只是用了一點僅僅只是用了一點點的力量,就要被囚禁的男人不得不正視自己。
“還是不願意說出來嗎?你這個人真有骨氣我很欣賞,如果不是敵人的話,你一定是我手下沒有一個得力干將。很有可能以後可以繼承我的位置,只是可惜了。你站錯了陣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