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兒,你回來啦!”戰夜冥異常的高興,他的雨兒比他突破那一道關卡還要快,那麼他就要更加努力才行,免得一會兒被雨兒比下去了,要被她包養了呢!
“回來了!還找到了不少意外收穫。”宇文雨看到了迎接自己的兩個人,並沒有多少意外。戰夜冥鐵定會在這裡一直等待着自己,獨孤彥實力並不是最強但卻有一顆玲瓏心,很快也能猜到自己在這裡。
攤開她的雙手,將冰凌神簪放在手上。遠看跟原來並沒有什麼特別,但只要一翻過身來就能夠看到,那一顆碧綠的珠子。
“被父王封印的攝魂靈珠?怎麼會在這個地方。”首先開口的是獨孤彥,這個東西她曾經也見過,所以對它並不陌生,稍加思考也有了答案。
戰夜冥則是將簪子拿了起來,看了一會兒又聽到了獨孤彥的回答,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又將簪子放了下來。
“據我所知,這不是一件好東西。據說每使用一次會吞噬一個人百年的壽命,所以纔會被妖王封印。而且我還聽過一個更可怕的傳說,說這個東西既可以可以幫助它的主人獨佔天下,也可以吞併它的主人然後獨步天下。”戰夜冥撫了撫下巴,東西極其危險,妖王不想讓其他人來禍害這個世界,將這樣東西封印也很正常,不過這麼輕易就被宇文雨拿了回來是不是有些不對頭。這看手的人,是不是有一點太弱了。
“攝魂靈珠確實是一個損人不利己的寶器。但是莩讓我把它拿過來肯定是有用的。我相信她。”宇文雨向兩位見到這個珠子就開始擔心起她安危的人解釋了一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那個兔耳娘讓你拿過來的?!她知道那個東西放在那裡?!能不能詳細的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我怕裡面有詐。”戰夜冥神情十分的嚴肅,獨孤彥這個時候也點了點頭,這個世界上有許多未知的危險,多小心一步走是好的。
宇文雨嘆了一口氣,將所有的事情全盤倒出。也將自己是9天玄女的轉世告訴了獨孤彥。她這已經算是將自己可能說最大的秘密拖出去,就算給他最大的信任了。
“嗯,原來如此。我大概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你們還記得妖王最後一次使用攝魂靈珠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嗎?”戰夜冥突然想通了,拍了拍宇文雨的後背,示意她放心,獨孤彥並不是一個不可以信任的人。
“父王最後一次使用噬魂靈珠,我記得是在小妹出嫁的那一天晚上。那一次父王是單獨在房間裡使用的,那一天我喝的大醉,所以回皇宮比較晚正好看到這一幕。”獨孤彥仔細想想,也不知道對不對,但能知道的就說出來吧,希望能幫到他們兩個一馬。
“我母親?妖王拿那個東西幹什麼。”宇文雨也皺了一下眉頭,自己的母親就是被外祖父給嫁出去纔會迫不得已逃婚,成爲了衆矢之的,人人得而誅之的對象。害得這副身體,一出生就失去了那麼多。自己對他油然而生的恨意,是沒人能夠體會的。
“是的。還記得那一天,我在門縫中看到的一切:父王拿着那個珠子,面對着月光虔誠的跪在地上,彷彿在等待什麼樣的指示。過了一會兒,月光漸漸消失,我看到了一個朦朧姿態的人,他一身白衣,看不見容貌,但氣質逼人,一看就是一個實力高超的人。父王在看到他之後,跪的趨勢越來越兇了,而且眼神中那一副奴才服侍主子的奴性我一輩子都無法忘記,我從來沒有見過父王那樣的表情。甚至當時我就認爲小妹被迫出嫁,就是因爲父王聽從了這個男人的吩咐。他們交流了很多,但奈何可能有結界阻擋,我什麼都沒有聽見。最後看到父王虔誠的又磕了一個響頭將頭牢牢地扣在地上直到那個人消失不見,才慢慢的擡起來。拿着那顆攝魂靈珠,隨着一陣風也消失不見。”獨孤彥已經在努力的回憶發生了什麼事情,甚至運用妖族皇室的獨門秘術,從頭腦中掏出了那一部分的記憶給在場的兩個人看。
裡面的畫面與他剛剛說的基本相同,宇文雨望了一眼戰夜冥,看着他露出了絲絲的微笑,不明所以。
“這算是遇到寶了。剛剛我就說過了‘它既可以輔佐他的主人獨步天下,也可以吞併它的主人然後獨步天下’。”戰夜冥一會兒又點睛了宇文雨的思路,讓她突然豁然開朗。
“你是說這個攝魂靈珠已經有了靈性,並且這個靈性的實力非常強大,大都擁有毀滅世界的能力。”宇文雨又望了一眼放在自己手中的簪子,下意識的將它握得更緊了。
“還有可能有更糟的事情。可能這裡原本的守護者不是哪隻火鳳凰是別人。原本的守護者可能是不敵父王的實力而被打敗,然後父王拿了那裡面的東西,並且向着寶器中的靈魂許願,而他許願完成之後,他又將寶盒再一次封印起來。爲了給他以證明。所以才挑選了實力不是太高的火鳳凰,可以讓他關鍵時候可以威脅一下。”獨孤彥說出來的結果,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吃驚,這個人爲何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他不是妖王的兒子嗎?!
“別這幅吃驚的望着我,我說的是實話。這幾年來父王的表現語言來相比越來越不正常,甚至有的時候說一些奇怪的話,做一些奇怪的事。也不如從前一般疼愛他的孩子,甚至說是連看都不看一眼。”獨孤彥攤了攤他的手,但他手心中隱隱隱約的密密的汗沒有辦法避免被看出了。
“我特別恨呀!如果我的實力足夠的話,或許父王就不會這樣了,他早就可以和他的老情人跑了,再也不用管這個民族,這裡面的生靈了。”獨孤彥自嘲了一下,他望了望自己的手,分明自己是妖王之子,卻沒有足夠強大的力量和天賦,就算再怎麼努力你有可能永遠突破不了大君神的門檻,永遠被困在這裡。
“大概瞭解是一件怎麼樣的事情了。你不用太自責的,任何事情都需要放開了去想。有可能就是因爲你太心急了,纔會突不破境界。如果一直心平氣和的,估計就沒有什麼是克服不了的。越強的人面臨問題就會越平靜。”宇文雨拍了拍獨孤彥的肩膀,然後拉起他的手,又拉起戰夜冥的手,鄭重的說着:“雖然我不知道在這瞭解到底還會發生一些什麼怪事,但是我相信你們兩個會一直支持我的。不管有什麼樣的困難,我們要一起去面對,面對那9天之上,最可怕的存在。他現在最大的錯誤,就是任由我們去發展,他這是在輕敵。我們要讓他見識到輕敵的後果。即使我們如同螻蟻一般渺小,但依舊不可以放棄。在沒有說不之前絕對不能放棄。”
“好。”宇文雨有一種奇特的號召力,讓兩個人不由得都答應了下來,他們心裡都在暗暗的發誓,會幫她完成這道心願的。
走出地區之後,來到的卻是一個屋子裡。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鏤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點點細碎的陽光,細細打量一番,身下是一張柔軟的木牀,精緻的雕花裝飾的是不凡,身上是一牀錦被,側過身,一房古代女子的閨房映入眼簾,古琴立在角落,銅鏡置在木製的梳妝檯上。房間當中放着一張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種名人法帖,並數十方寶硯,各色筆筒,筆海內插的筆如樹林一般。那一邊設着斗大的一個汝窯花囊,插着滿滿的一囊水晶球兒的白菊。西牆上當中掛着一大幅米襄陽《煙雨圖》,左右掛着一副對聯,乃是顏魯公墨跡,其詞雲:煙霞閒骨格,泉石野生涯。案上設着大鼎。左邊紫檀架上放着一個大官窯的大盤,盤內盛着數十個嬌黃玲瓏大佛手。右邊洋漆架上懸着一個白玉比目磬,旁邊掛着小錘。臥榻是懸着蔥綠雙繡花卉草蟲紗帳的拔步牀。給人的感覺是總體寬大細處密集,充滿着一股瀟灑風雅的書卷氣。
“這裡是?”宇文雨看着這裡收拾整齊,裝飾格外的清麗,又在妖族皇宮,不由得好奇一問。
“這裡是你母親原先住的地方,暫時你就在這裡住下吧!我覺得這裡的環境非常的清新,你也會非常喜歡的。”獨孤彥藍色的袍子隨風飄動,望着這裡的場景他竟有一些觸景生情,曾經一直在他旁邊一直跟着自己的小妹妹已經逝去,只剩下了這層層的憂傷和思念。
“那麼你要到哪裡去?”宇文雨看着獨孤彥眼角有兩滴淚光閃過,在淚光快要落下的時候,他轉身就離去了,只留下了一個背影。
“去向我們的子民宣佈,他們的的公主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