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蒼幽隨深幽的黑眸內閃過一道精芒,從湘雲身上移開。云溪受得皮外傷,但是這湘雲受得傷比較的重一些。
隨即夜蒼幽的示意下,那奢華的馬車立刻有人牽了過來。當云溪扶着湘雲上了馬車之後,夜蒼幽又是伸出長而有力的臂彎,用力的一提,古靈兒白希如玉的臉上頓時陰冷下來,整個面容暗黑之極,雙眸怒瞪着夜蒼幽:“夜蒼幽,放手。”
夜蒼幽隨即將古靈兒放到車廂內,自己駕馬,迅速飛馳向幽王府。馬車的速度極快,古靈兒的心提了起來,該死的,這速度,古靈兒此刻是非常擔憂自己腹中的孩子,還不到三月,頭三月比較危險。此刻她心頭有些後悔,後悔不該這個時候離開,也得讓孩子穩定之後再離開的。。
瞬間,便到了幽王府。古靈兒一行人也回到了風澤院。夜蒼幽命人給云溪和湘雲處理了傷口,這湘雲只怕還是要些時日才能夠復原。古靈兒這一動作,但覺得腹部有些異樣,所以她就安分的躺在了牀榻上,置之於不知道湘雲被悄然的帶離下去。
當 夕陽西下,整個紅色的霞光披在風澤院,讓整個院子燃着了迷人的紅光。夜蒼幽走進風澤院。夜蒼幽譴退了下人,此刻大廳裡只剩下起來的古靈兒和夜蒼幽。兩個人 相對,古靈兒對這個男人是壓根就沒有好感,這頭種豬,都是這個男人帶自己來這裡,纔會讓自己當靶子,雖然那其中有月無殤的一份,不過如若沒有他,不會讓自 己這般的提心吊膽。擦的,不然湘雲和云溪會受傷?
古靈兒告訴自己,自己都做娘了,應該要開開心心的,這樣以後的寶寶的性格會好一些。所以古靈兒脣角揚起一抹笑意,那笑好似爛漫的春花一般,讓人好似聽到了叮咚的泉水聲。那般的清香馥郁。讓夜蒼幽看得癡迷。
古靈兒在看到夜蒼幽這般的神情的時候,陡然的笑意收斂,面色暗凝下來。隨即清冷的聲音響起:“夜蒼幽。三日後,我便離開這裡。所以希望你不要妄加阻攔。不然我真的會將你幽王府炸成平地。不信你可以試試。”
其實那身上幾個炸彈乃是要對付月無殤的,才三個,捨不得用,所以要省着對付那個可惡的男人,不過如若這夜蒼幽到時候真的妄加阻攔的話,她也可以大方的送他一顆,讓他的幽王府也感受一下這個厲害。
夜 蒼幽邪魅的俊臉,立刻變得陰驁起來,他萬分的激動,然而眼裡還是深情一片,走到古靈兒跟前,握住古靈兒,癡情道:“靈兒,這幾日,本王一直說過,會以正妃 之位迎娶你。你也看到了,這幽王府還沒有正妃,我一直將這個位置給你空着。靈兒,不要走。嫁給本王。本王一定會讓你榮華富貴,錦衣玉食……”
古 靈兒清冷的雙眸看向夜蒼幽,脣角上綴着一絲譏笑,呵呵,這個男人以愛之名,掠奪她爲妃,只怕這個男人心中的算計是想要讓她爲他統一天下。古靈兒冰冷的抽出 自己的雙手,嗜寒的口氣道:“夜蒼幽,你以爲我古靈兒是如此膚淺之人,榮華富貴?錦衣玉食?如若爲了這些,那麼我就大可不必離開東陵皇宮,要知道我乃是一 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后。你以爲的東西於我而言根本如同糞土。我放着皇后都不要,你以爲我會當你的什麼幽王妃?呵呵,你可是太高看了我了。還有你自己看看你 自己的幽王府,百號的女人,還不說丫鬟,你絕對是一頭標準的種馬,這種男人,不要說是嫁給他,就是讓我多看幾眼,都覺得噁心。相信幽王府中那上百號人個個 都願意當你的幽王妃,你隨便選一個都可以,我麼?你還是不要想了,我要得乃是一生一世一雙人,就是一個丈夫只能夠有我這樣一個妻子。”
古 靈兒是乾脆直接的拒絕夜蒼幽,而且說得話有些難聽,表示了她的厭惡。這個男人不要說自己心裡有了百里孤塵,要是沒有百里孤塵,她也絕對不會喜歡這個夜蒼幽 的,尼瑪的,這麼多女人的男人就不是她想要的,她還是覺得她家孤塵比較好,那種雖然腹黑,殘忍,對別人殘暴,但是他還是那般的乾淨,殘暴是因爲他處在高 位,必須要有一定的手段讓人害怕,太過仁慈的君王如何守得住江山。
在外面的日子,其實她還是經常會想要回到那個溫暖的懷抱,只是現在必須要將事情解決,不然那一隻醋缸,說不定又會被月無殤那個可惡的男人刺激成怎麼樣子都不知道。還有得趕緊回去閻殿,那裡是她自己精心培養的殺手組織,也是安全之處,無人知曉。
古 靈兒的話,對於夜蒼幽而言,是致命的打擊,他不能夠自己的倒退幾步,那一雙深幽的黑眸內有着痛楚,此刻不能夠自己的望向眼前的古靈兒,跌坐在凳子上,他的 女人多,所以她討厭自己,覺得自己噁心。那些女人不是他想要的啊,可都是官員們自己主動送給自己的,他們都表明自己的心跡,夜蒼幽嗜紅起雙眸來:“靈兒, 那些女人裡,我碰過的才幾個而已,真的就只有幾個,一生一世一雙人,天下間沒有一個男人會答應你這般做,除非是窮得娶不起女人。養不起女人的男人。”
古靈兒看着這個男人脣角勾起笑意,這個男人太貪心,也太自以爲是了。古靈兒勾起脣角的笑意,對着夜蒼幽笑道:“百里孤塵就答應過我,一生一世一雙人,他從沒有碰過別的女人,身和心都是乾淨的,都只有我古靈兒。”
夜蒼幽看着古靈兒脣角邊那麼璀璨的笑意,格外的刺痛了他的心和雙眸,此刻他的雙眸更加的猩紅起來,陡然的站起身來,隨即歇斯底里的怒吼道:“既然那個男人那麼的好,你爲什麼要離開呢?你這離開不是表示你不滿那個男人麼?”
夜蒼幽的眼裡有着殺意,他要殺了那個男人,因爲他知道,眼前的女人只怕此刻心裡還是愛着百里孤塵。
“對 於那個男人,我從來沒有不滿意過,他雖然殘暴,雖然有時候很可惡,但是可惡的之中帶着可愛,你永遠比不上他,我離開並不是說我對他不滿,而是皇宮太讓人窒 息了,我想要出宮透透氣。順帶讓他更加緊張一下,這樣纔會知道我有多好。等我玩夠了,自然還是要回到這個男人身邊去的。”
古靈兒的話,讓夜蒼幽整個人身上的殺戮之氣更加的濃烈,好似狂風暴雨一般,他這一刻心中萬分的焦爐,他絕對不允許這個女人回去,絕對不允許,這個女人腹中有胎兒是麼,那麼他就告訴父皇這個腹中的胎兒是自己的骨肉,爲了娶這個女人,他一定要這般不折手段了。
古 靈兒看着眼前這個男人那狂風暴雨般的怒意,眼裡的陰驁猩紅,呵呵,男人喲,只怕都是這樣,想要征服一個女人,對於自己的愛麼?這種男人不會愛,種馬男人哪 裡有愛,只是想要利用自己,讓自己心甘情願的爲他謀取江山而已,這種男人,眼裡心裡都只有天下。孤塵和他不一樣,孤塵說,是要和她一起玩兒天下,只有她才 陪和他玩兒天下,這種話狂放,但是窩心。
眼前的夜蒼幽只怕至今爲止沒有一個女人會脫離他的掌控吧,呵呵,所以他絕對不會允許。不 過對於皇室之中的人,後院的女人,其實她也是能夠理解,有時候是身不由己,古靈兒知道此刻雖然表明了自己的厭惡之情,不過她也還是知道他的無奈的地方。古 靈兒櫻色的紅脣抿動道:“夜蒼幽,話已經到此,三日後,我便離開,如若不然,你會知道後果是什麼的……”
古靈兒白希如玉的面容上帶着冰霜之氣,雙眸深邃陰驁。
有 些男人縱然是能力突出,不過今日在感受到刺殺和被救之後,古靈兒知道這個男人要面對的事情只怕還是比較大的,暗殺自己的人能力也不錯,再者這邪王的武力怕 是在夜蒼幽之上,只是這邪王坐在輪椅上。自己今日是欠着這個男人一個情。他日那邪王需要,她一定會還這個男人一個情的。
“靈兒,我們不說這個,今兒晚上和本王一起去參加宮中的宴會,到時候,我會告訴父皇說你腹中的胎兒乃是我的,到時候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娶你爲幽王妃了。”夜蒼幽這樣高高在上的人哪裡只能夠忍受一個女人不愛自己,他絕對不允許自己看中的女人回到那個男人的身邊去。
夜蒼幽再度雙手握住了古靈兒,眼裡寫着堅定,面色陰驁恐怖,猩紅之極。
古靈兒能夠感受到這個男人的瘋狂,心中一顫,這個男人絕對是發狂了,她可是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表示了她對他這樣的男人的厭惡,這個男人竟然還想要娶她爲妃。古靈兒是打算和這個男人挑明瞭說話,可不想|日後被這個男人糾纏不清。
“夜蒼幽,你要發狂發瘋找別人發去,我古靈兒斷然不會嫁給你。我孩子他爹好好的在,你憑什麼當我孩子的爹。還有夜蒼幽,不要讓我鄙視你。今晚的宮廷宴會我斷然不會與你一起去參加的。”
古 靈兒整個人好似千年冰窖一般,已經從這個男人的身邊退身出去,本來是想要再待三天的,不過現在她是不想要待下去了,明日她就離開。她斷然不相信這個男人真 的是因爲愛她古靈兒可以做到爲別人家養兒子,這夜蒼幽斷然不是這樣的人。爲了天下,男人真是太可惡了。還是像孤塵這樣的放在面上的好。這樣說白了至少她心 裡有個底。
古靈兒的話音落下,夜蒼幽整個人更加的冰冷,邪魅的臉上滿是陰驁冷冽之氣,那狹長眉宇好似一把鋒利的冰刃一般,深幽的黑眸裡有着狂風暴雨般的怒意,怒到了極致的時候,陡然勾起了一道笑,“靈兒,趕緊換身女裝去。一會隨本王一起進宮。”
夜蒼幽說完,自己率先出去,走到風澤院的門口,傳來冰冷森寒的聲音:“如雪,讓她換上這一身衣衫,不然……”
夜蒼幽的聲音森冷可怕,讓風澤院的一干人瑟瑟發顫。
這邊古靈兒脣角惡劣的抽搐,這個男人腦子一定是進水了,竟然真的要這般做,她都這麼明顯的拒絕了,這個男人竟然一點都沒有聽進去。
心中的氣惱只是纔開始,這如雪心中雖然萬分的糾結,她原以爲是男人,自己的心爲他而跳動的時候,竟然是女人,自己的心痛,可是她畢竟只是一個屬下,她可是未來的王妃,哪裡敢有什麼不滿。不過她進來是端着一件一件金縷衣讓眼前戲弄自己的人換上衣衫。
“姑娘,請換上這一件金縷衣吧。”如雪收斂好自己的心,恭敬道。
古靈兒脣角勾起冷笑,想要讓她穿上衣服,開玩笑了,古靈兒轉身向內進去,呵呵,這個男人以爲她古靈兒是善良之輩麼?這風澤院的人的生死與她古靈兒有什麼關係。這些人要怪就怪他們自己就一個嗜血殘暴的主子。
如雪噗通一聲跪在古靈兒的跟前道:“姑娘,你還是換上這衣衫吧,如雪都能夠看得出來王爺很喜歡姑娘,他如此費盡心機的留下姑娘,想要娶姑娘爲妃。姑娘你應該知足。”
古 靈兒整個人冰冷的好似天山上千年不化的積雪,對於如雪古靈兒有戲弄之心,這個女人眼裡沒有怨恨,這讓古靈兒轉身,看向如雪,櫻色的紅脣抿動道:“雪兒,我 這人是自由慣了的,你不應該留我,我是不會換衣衫的,這樣嗜血殘忍的主子,你覺得跟着有何意思呢?不如你跟了我走吧。”
如雪的心 又是一顫,現在她已經知道眼前的女人乃是東陵的皇后,這樣的女子整個人身上的光芒讓人目眩,是那麼的璀璨耀眼,她實在好奇,這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女子,竟 然敢休了東陵帝君百里孤塵。還說人家不能夠滿足她的需要。在休帝的時候將那帝君侮辱一番。放眼天下,斷然是找不出第二個人來。這樣的人本身就是一個光華 體,讓她恨不起來,縱然知道她是女子,她有那麼一絲的心痛,可是她就是不能夠自己的就要仰望這個女人。
她也好像要活出這般多姿多彩的人生,不過她知道她斷然做不到的。這一刻心裡有一絲奢望,或許跟着這個女子能夠有別樣精彩的人生。只是眼下只怕是這個女子必須地進宮一趟,這衣服她是必須要穿的了。
如雪對着古靈兒道:“姑娘,你難道沒有發現這風澤院少了人麼?”
古靈兒聽了如雪的話,好看的黛眉微微的輕蹙,這如雪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出來這麼一句話,而且那話中似乎有話,少了人。她直覺上有事,當下面色一冷,森冷的口氣響起:“說。”
“姑娘,下午時分你睡下的時候,王爺已經命了人將湘雲帶走了。今晚你勢必只有隨同王爺進宮一趟。”如雪在說的時候,看到眼前的人面色更加的冰冷,陰驁。知道她的是真的動怒了,但是這一點,只怕她也是沒有辦法的。
古靈兒眸光冰冷的射向如雪,森冷的聲音響起:“說,夜蒼幽究竟將她帶到了哪裡?”
此刻的古靈兒好似從地獄而來的血煞魔鬼。整個人陰驁的恐怖,面色有些猙獰。
如雪被古靈兒身上的煞氣驚得心一顫一顫的。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忙道:“姑娘放心,只要姑娘陪王爺進宮,那湘雲便不會有事,王爺將湘雲帶去哪裡,如雪真的不知道。”
古靈兒整個人好似一頭即將怒嘯的蛟龍一般,周遭全是冷芒。該死的,夜蒼幽竟然拿湘雲來威脅自己,該死的,她怎麼就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本就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呢?今日更是讓她將這夜蒼幽的人給看了個底朝天,這個男人根本就是一個爲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古靈兒的雙眸泛着幽冷的暗忙,星眸內盛滿了冰冷的霜花,合着煞氣,怒視着如雪。森冷的聲音響起:“給我換上。”
如雪不能夠自己的身子一顫,雖然聽到了鬆口的話,可是她卻感覺到更加的冰冷之氣。王爺猜到眼前的女人定然會同意去,從而可見眼前的女人乃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願意這般委屈自己。有如此的主子,該死那個叫湘雲的女子的幸運。
如 雪隨即起身上前,將手中的金縷衣給古靈兒換上,如雪看着眼前的女子那一身金縷衣,整個人好似度着金光而來的仙子,美得讓人窒息。額間的金色水晶鑲貼,整個 風澤院頓時萬丈光芒灑下。如雪震驚了,天,天下間竟然有如此美豔的人,纖纖十指猶如蔥白,細膩白嫩。精美的好似天然的雕塑一般,綴了日月精華。美得不可方 物。她似乎看到了滿院的花兒開放,鼻息之間香氣縈繞。
古靈兒隨即起身,自己內心之中的氣惱只有她自己知道,這個該死的男人竟然給 她來陰的,如若她不陪着他去,這個男人只怕就會撕破臉來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該死的夜蒼幽,要知道現在湘雲還受傷着,到時候她肯定和這夜蒼幽沒完。今日之 仇,她古靈兒記下了。隨即對着如雪抿動冰冷的櫻色紅脣,“走。”
一個字,冰冷無度,好似重錘一般狠狠的炸下。
如雪方纔被眼前的女人所驚豔了,怪不得王爺會喜歡這個女子,天下間少有。如雪一則驚豔到了,一則是被古靈兒陰驁之氣嚇到了,所以乖乖的在前面帶路。
如雪帶着古靈兒一路行來,一路上幽王府的妻妾們,均是震驚不已,長大嘴巴不可置信,這樣金光普照的女人是誰?王府之中何時出現了這麼一個女人?
如雪將古靈兒帶着古靈兒來到了翔雲樓。夜蒼幽也正好換好了朝服出來。一身的紫衣華服,讓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俊美邪魅。一雙黑眸好似天幕之中最亮的星辰,說不出的璀璨耀眼,周遭貴氣,霸氣,雅氣縈繞,這樣的人天生就是王者。
當夜蒼幽看到一身金縷衣的古靈兒的時候,他的心結結實實的被再度震撼到了,她本來就是如此的美,他也知道她最配得上這套金縷衣,這是他在東陵的時候,在瓊華樓的時候拍買下的。
扶道芒刻。其實古靈兒對於這件獨具匠心的金縷衣並沒有感覺,因爲這本身就是她自己設計的。她不在意這件衣服是被誰拍買走了,她只在乎瓊華樓又進了賬便可。只是現在穿着這一身金縷衣卻讓她氣得都要炸了。
尼瑪的,眼前的這個男人竟然還給她笑得春花燦爛。古靈兒氣惱的真的很想要上前撕爛了那張嘴。
夜蒼幽殷紅的脣角向上揚起優美的弧線,整個人笑得柔美溫潤之極,那笑讓滿樹的花兒都舞動起來,爲止喝彩爲之驚豔。溫柔寵溺的聲音響起:“靈兒,這金縷衣果然只有你最配得上。”
夜 蒼幽越看脣邊的笑意越加的盛開。古靈兒雙眸卻是更加的陰沉下去,這個男人走錯了棋,來這種陰招,只是讓她古靈兒對他原本的一絲好印象全都沒有了,現在還給 她笑得惷光無限好的,古靈兒緩緩的走進,陡然的掄起白希的手,在夜蒼幽沒有預料之下,憤恨的一拳頭就那麼結結實實的落在了夜蒼幽的左眼上。
夜蒼幽脣角的笑意頓時僵住,古靈兒的舉動也是出乎了夜蒼幽的意料,頓時夜蒼幽的左眼睛好似熊貓眼一般。
“靈兒,你……”
“我怎麼着?夜蒼幽,快說,你把湘雲折騰到哪裡去了?”古靈兒怒聲道。雖然她是如了這個男人的意思,換上了這金縷衣,但是不到萬不得已,她斷然不會隨着這個男人進宮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