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長老的臉色很是難看,神色間充滿了怒火,顯然顧若雲剛纔的話徹底的讓他憤怒了,再也不像之前一樣假以辭色。
“你之前不是說,是她臨時有事所以沒能給隨你前往隱門?如今她說的話又是怎麼回事?爲何變成你將她丟下?我沒有記錯的話,隱門根本就沒有派給你其他的任務!”
慕楚被嚇得臉色蒼白,卻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他低着頭,更甚至不敢看一眼老臉鐵青的天人長老,畢竟到了這種時候,再多的辯解都將顯得蒼白無力。
“而且,你爲了能給一路上和溫雅獨處,你便將身爲冠軍的顧若雲給丟下?”天人長老冷笑一聲,語氣透着冷厲之色:“我真的沒有想到,你身爲隱門使者,會犯下這種錯誤,貪戀美色,耽誤正事,根本就是辜負了族長對你的一片信任。”
“天人長老,”慕楚咬了咬牙齒,說道,“我在隱門如此多年,難不成你還不相信我?我和溫雅之間清清白白,根本就沒有她說的那些不堪。”
說完這話,他狠狠的瞪了眼顧若雲。
沒錯,他確實是將顧若雲拋下了,這一點他承認,可他不願意揹負沒有犯下的罪惡。
更何況,他愛的人是溫月,和溫雅之間自然是一片清白,哪來的一路上美人在懷?
“你和溫雅是清清白白?”顧若雲用那驚訝的目光看向慕楚,就好像真的不知他們之間清白的關係,“在天山上考覈的時候,我見過溫雅幾次獨自前往你所居住的客房,而且,你接下來又爲了她將我丟下,我還以爲你是怕我打擾你們的恩恩愛愛,才找了個藉口就帶着她離開,原來你們之間是清白的?”
顧若雲這話雖然用疑惑的語氣說出來,卻無可厚非的將溫雅幾次單身前往慕楚房間的事情道了出來。而聽見她的話後,天人長老的容顏越發難看,心中彷彿在深深的壓抑着那一股暴怒的氣息。
“顧若雲,你血口噴人!”
慕楚差點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憤怒的眼神死死的盯着顧若雲,那表情就好似想要將她碎屍萬段。
顧若雲挑了挑脣角,似笑非笑的看着慕楚:“我血口噴人?那你可敢發誓,溫雅並沒有獨自一人前往你的客房?”
“你……”
慕楚氣結,一股鬱氣憋在心中發泄不出來,溫雅確實前來找過他,可他們不是在商量着如何對付顧若雲嗎?當然,這句話,他不敢說出來,否則的話天人長老必定比誤會自己與溫雅的關係還要憤怒!
而顧若雲也知道他無法解釋,方纔故意說了出來,一雙眸子內含着清冷的光芒,脣角卻向上揚起一抹弧度。
“慕楚!”
天人長老的眼神越發凌厲,如劍一般射向了慕楚:“這件事,你能否給我一個解釋,還是說,你真如顧丫頭所說,和溫雅之間存在着不清不白的關係?爲了一路上與她恩愛不休,所以故意將顧丫頭丟下?”
隱門的規矩向來嚴厲,是以,這些年來,慕楚一直中規中矩,並沒有放過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