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今天的菜單你還沒有看過,您看看行不行。”明路舉着自己擬定好的菜單對着裴如墨問道。
“主子,今天設宴,是要在什麼地方,實在正廳,還是在花廳?”問話的像是這大皇子府中的一個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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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七嘴八舌的問着,弄得裴如墨是好生的不自在,當即就是抽身,脫離了衆人的包圍圈之後,這纔開口說道:“你們都先不要心急,這事兒我自然是有所計較的,除了明路的菜單需要仔細看了之後,剩下的都按照以往的規制來就行了,膳房那邊記得多準備一個人的飯,這一次恐怕會有不請自來的人。”
裴如墨這一番話說完就是自顧自的往書房去了,明路帶着菜單跟着裴如墨到了書房。
“主子,您爲什麼說可能會有不請自來的客人啊?”明路煞是不解,就如此問道,一邊問着還一邊給裴如墨遞上了自己原先準備好的菜單。
裴如墨聽了沒有正面回答明路的問題,只是伸手接過明路手中的菜單,對着明路說到:“你讓膳房的人這麼準備就是了,不用問的這麼詳細,如果我沒有猜錯的,今天至少會有一個人過來的。”
明路看到自家主子一臉神秘莫測的樣子,便也就明白自己多半是不能問出來個所以然的了,便就話鋒一轉,到了這菜單的上面:“主子,您看這菜單是否還符合您的心意,若是可以的話,屬下這就讓人去準備。”
裴如墨看了一眼菜單,發現沒有什麼容易出錯的菜式,便就沒有再過多的言語,只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覺得行得通。
明路見狀,也就沒有過多的猶豫,便就退了出去吩咐膳房去了。
白珞初到了大皇子府的時候,裴清風還沒有到,是以白珞初也猜不到裴清風竟然會來。
“哎,皇兄整天就只知道白神醫,當真是然皇弟好生傷心,皇弟吃自己府裡的飯也已經吃夠了,所以就過來厚着臉皮,蹭大皇兄這裡的飯來了。”裴清風如今人還沒有到,聲音確是已經開始傳到了白珞初的耳朵裡。
白珞初見狀先是下意識的看了裴如墨一眼,裴如墨發覺了白珞初的眼神,只能搖了搖頭,很是無奈的樣子,示意他自己也不知道,這人怎麼來了。
白珞初聞言便就是覺得這個腦袋突突的疼,這個裴清風還當真是個狗屁膏藥一樣的人物,自己竟然是甩不掉他,到哪都有他的身影。自己今天原本還打算和裴如墨把事情說明白,畢竟有人盯着自己的感覺可是真的不怎麼好受的。如此看來暗中盯着自己的恐怕是不止裴如墨一個人,就連裴清風應該也是被算在這當中的纔對。
裴如墨也是無奈的很,自己原本想着今天應該是個好機會,就算是這珞初不嫩更讓自己拉攏過來,應該也是知道自己的實力所在的。早在昨天自己就已經想到,這個裴清風雖然不能將手伸到自己這裡來,可是卻是能將手伸到將軍府去的,如此一來恐怕自己宴請珞初的事已經是被知道了。說不定這人今天就會是個不速之客,是以剛纔才讓明路多準備一個人的飯,爲的就是怕有人突然來了。沒成想,竟然還真的讓他給猜到了。
“大皇兄最近還真是好興致,三天兩頭的在府中設宴,你對白神醫可當真是一點都不吝嗇,對我們這些做弟弟的反倒是摳門的很,讓我很是傷心啊。”裴清風嘴上說着傷心,可是臉上卻是笑着的。對着裴如墨說話,如今反倒是看着白珞初的。
“二皇弟這是哪裡話,白神醫的生活境況到底是有多不好咱們也不是不知道的,我同白神醫交情好一些,如今不過是想着讓白神醫能夠少受她舅父一家的白眼罷了,怎麼就是不心疼自己的皇弟了。”裴如墨這一番話看似是在解釋,實際上確實在埋怨裴清風不懂事理,白珞初這般苦楚的人,竟然還要跟人家去攀比。
裴清風聞言滿面的笑容突然就是凝結在了臉上。之前還沒有發現,這個裴如墨看上去冷冰冰的可是損起人來倒也是個中好手。
裴清風絲毫沒有被奚落之後羞赧之意,反倒是轉過頭來對着白珞初說到:“珞珞,好久不見,可是想我了?”、
白珞初原本想着既然不能說事了那自己也不能就這麼白跑一趟,倒不如好好的吃飯纔是。當然,白珞初也存了接着低頭吃飯逃避裴清風的眼光一事,畢竟裴清風看向自己的眼光灼熱的簡直要比那天晚上體內的月華之力還要燒的慌,白珞初實在是有些招架不住啊。
可是沒成想,這個裴清風見到白珞初眼觀鼻鼻觀心的吃飯沒有理會自己,就更是生氣,竟然是直接將這麼露骨的話都給說出了口。
白珞初差點沒有被一口飯給噎死,當即就是捂着嘴輕咳。
裴如墨見狀,知道這是給裴清風上眼藥的最好時機,便就是直接將手中的茶遞給白珞初,一邊還幫着白珞初順氣:“別急,慢慢吃,若是不夠我便再讓膳房去做就是了。”
白珞初如今被嗆得厲害,哪裡顧得上身邊的人到底是誰,當即就是結果茶杯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裴如墨暗中觀察着裴清風的臉色,果然不出他所料,裴清風如今的臉色已經快和一塊木炭一樣黑了,眼中差點都給瞪出來,若是眼光能夠實質化的話,如今的裴如墨恐怕早就被裴清風的眼神給紮成篩子了。
白珞初卻是依舊恍然未覺這兩個男人之間的暗流涌動,便就是直接對着裴清風說到:“還請三殿下自重,若是讓別人聽見了這話,恐怕又是要編排一番了。你我二人雖然交好,可是到底男女有別,該有的禮數,還是應該有的。”
裴清風聽完,絲毫沒有覺得這是白珞初想要和自己保持距離,反倒是覺得一定是因爲裴無塵昨天的一番話才讓白珞初和他這般生疏的,頓時就是將這一筆賬算在了裴無塵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