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還沒有等到裴如墨下了早朝,明路就已經早早的在大皇子府門口等着了。過了一會便就是見到了采苓遠遠趕來的身影,便就是突然正了正神色,等着采苓過來遞上請帖了。
采苓到了大皇子府的門口,倒是很是驚訝,想着明路怎麼會這麼早的就等在這裡。
“明路,你怎麼這麼早就在這等着你們家主子了,正好,我們家小姐讓我過來給你們送請帖,你到時候直接給你們家主子就行了。”采苓說完,就是將自己手中的請帖直接給了明路。
明路接過請帖還沒有反應過來,采苓就已經是走遠了。明路看着自己手中的請帖,便就是感嘆自家主子的神機妙算。原來這珞初小姐是真的會今天一早就過來送請帖的。明路拿了請帖之後便就是直接回了書房,將白珞初送過來的請帖直接放到了裴如墨的書桌之上,而後便就是在書房等着裴如墨回來。
“怎麼樣,可是送去了?”白珞初看着采苓回來了之後,便就是開口問道。
“主子放心,已經是辦妥當了,不過大殿下還沒有回來,恐怕是還要等一會兒才能見着您送過去的請帖。”采苓回稟道。
“如此便好,最近也沒有事情要忙活的了,你除了過來給我送飯之外,就不如好好的修煉纔是了。”白珞初對着采苓這麼吩咐道。
采苓連忙應是,而後便就是恭恭敬敬的這麼退了出去。
另一邊裴如墨剛剛回了府,明路便就是直接迎了上來,對着裴如墨說道:“主子,珞初小姐已經是將請帖差人送來了,您果然是沒有料錯的。”
裴如墨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便就是踱步走到了書桌之前,想着拿出來請帖看一看。看了請帖之後,裴如墨倒是直接就這麼笑出了聲。
“這個珞初當真是有意思,我邀請她去遊湖,她竟然就是準備用一頓飯來打發我。”看起來像是在責怪白珞初,可是實際上語氣輕快,絲毫沒有要責怪白珞初的意思。
過了一會兒,裴如墨將這份請帖如數看完的時候,便就又是給白珞初開解到:“看在她是主動請罪的份上,我也就不計較這麼多了。”轉頭就又是對着明路吩咐道:“若是有空讓人去送個口信,說是我明天一定是會去赴約的。
明路領命就是一路小跑的去了。
一直也派人盯着將軍府的裴清風如今也是得到了消息,不免有些生氣,自己這幾天沒去找她,想的是想要保護她,她倒好,轉頭就是直接和裴如墨那個腹黑的東西攪和到了一起。
“明天我要出門,去看看那個裴如墨到底是弄些什麼名堂。”裴如墨對着自己的貼身侍衛說道。
裴如墨的貼身侍衛聞言便就是直接驚呼出了聲:“主子,您不是說這幾天不去看珞初小姐嗎?免得珞初小姐這幾天被那邊的人盯上,這才幾天,您怎麼說變卦就變卦。”
裴清風長舒了一口氣,思前想後的給自己找了一個看似穩妥的理由說道:“我這不是想要看看裴如墨到底在幹嘛,又不是爲了去見珞珞,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我在雲瀾國的日子也能好過一點不是嗎?”
那侍衛聽着自家主子這麼說道,當即就是覺得自家主子如今別的本事都有退步,可是這自欺自人的本事倒是越來也厲害了。
當即就是低聲嘀咕道:“明明就是爲方便自己接近珞初小姐,怎麼就成了去打探大殿下到底是在幹什麼了。”
“你是不是以爲我聽不見你到底是在說什麼?再這樣偷摸的說我的壞話,你就自己主動去領罰好了。”裴清風嚇唬着這個侍衛說道。
那侍衛聞言倒是瞬間就是噤了聲,想着他是老大,自己自然是什麼都要聽他的纔是。
白珞初在將軍府修煉的時候,便就是噴嚏不斷,可是給自己把了脈之後便就是更加的迷糊了:“不對啊,沒有生病啊,怎麼會有這麼多噴嚏啊,難不成又是有誰在這麼唸叨我?”
想到這裡白珞初就是晃了晃腦袋,把自己腦袋當中的奇怪想法給摒除掉,準備安安心心的修煉。
這一天就在白珞初的修煉當中那樣平安的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白珞初結束了早晨的修煉之後便就是直接喊采苓進來給自己梳洗。
“主子,您怎麼這麼早就要開始準備啊?”采苓有些不知道白珞初爲什麼這次這麼着急。
白珞初聞言先是一愣,然後便就是直接扯了一個理由對着采苓說道:“畢竟是咱們去給人家賠罪,總是應該早一些準備的不是嗎?”
采苓雖然是驚訝於白珞初對於這次邀約的重視,可是到底是沒有說什麼便就是直接開始幫着白珞初梳洗了。
白珞初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這麼重視,她隱約覺得裴清風今天應該也是回來的,既然這樣還是多準備一些比較好的。
白珞初早早的就是來了約定好的地點等着了。
沒過多久就是從包間外面傳來了敲門聲,白珞初還以爲是裴如墨來了,便就是直接讓人進來了。
可是沒成想,進來的人卻是裴清風。裴清風見到在這裡面的人當真是白珞初就對着白珞初說道:“沒想到竟然真的是珞珞你啊,方纔我在底下看着你在窗前,還以爲我看錯了呢。”
裴清風一邊說着,一邊就這麼坐在了白珞初身邊,完全不把自己當成外人。“真是巧啊,沒有想到我不過是在街上閒逛都能這麼遇見你。”裴清風如是說道。
白珞初聞言便就是微微挑眉,心中暗想:真的有這麼巧嗎?恐怕不見得吧,怕是將軍府外面的衆多隱衛也有他的人才是。
不過白珞初自己沒有發現的是,自己無法忍受裴如墨在將軍府外面安插人手,可是卻是能夠忍受裴清風在將軍府外面安插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