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裴如墨哪能這麼樣就如了白珞初的願,本來就是他費勁心思算計好的,爲的就是讓白珞初能夠就此同裴清風生了嫌隙,若是讓白珞初就這麼走了自己的一出好戲可就是沒有地方可以唱了啊。
“大殿下,白神醫,真巧啊,又遇到你們了 。”裴清風自然是開始懷疑了裴如墨的真正用意,這也實在是太過於湊巧了不是嗎,接二連三的偶遇,還都是在這麼偏僻的地方,只是裴清風竟然是不知道,裴如墨的勢力已經是到了這種地步了。
“是啊,竟然還能遇到一起,我聽說山水小榭的廚子進來用了時令的鮮果弄出來了新的菜品,所以纔過來準備帶着珞初品嚐一二的,如今竟然已經是撞在一起了,倒不如就這麼直接一同用了午膳纔是。”裴如墨巴不得裴清風和凌仙兒最好是再親密一點,免得白珞初對待裴清風還是那樣不同。
裴清風倒是沒有拒絕,反倒是滿口應下:“好啊,大皇兄都不介意了,我自然也是不會介意的。”裴清風很是想知道這個裴如墨葫蘆裡到底是賣的什麼藥。
白珞初也是已經察覺出來了這事的不貴,畢竟這裡已經是連皇子麼都不怎麼常來的地方瞭如今竟然是在這種地方這麼巧的相遇了,就算是白珞初都覺得這件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可是若是直接就這麼問出口,便就是有些唐突,而且依着裴如墨這個人的性格,自然也是不會承認的,倒不如就這麼順了他的意,然後再看看他這個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是以這一頓飯雖然是有頂級的廚子運用着最符合時令的山珍海味,可是依舊是沒有吃出來什麼,唯一能夠讓裴清風和白珞初明白了的,就是裴如墨如此一來的用意,的的確確是如同二人所想的一樣,他意在白珞初。
裴清風剛剛回到府中,就立刻開始將自己的貼身侍衛和隱衛統領叫了過來,讓他們自己去盤問府中的人。
“立刻去查,這些日子裡,咱們府中的人有沒有遇見什麼奇怪的人,有沒有將我這幾日的行蹤給透露了出去。若是查不出來,便就是爲你們是問。”
那二人聞言,還以爲自己府中出現了什麼叛徒,讓自家主子陷入了危險之中,當即就是馬不停蹄的去查了一同,結果到最後揪出來的,卻是一個負責灑掃的老人家。
那人被押到書房的時候還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竟然是要被裴清風這般對待,直到裴清風開口問道,他才知道自己這次算是沒有眼力價而辦了一件錯事。
“我問你,前幾日你可是將我這幾日來的形成透露給了別人。”裴清風神色很是嚴肅,嚇得那老者一時之間也是沒有敢撒謊,便就是磕磕巴巴的將實情都給說了出來。
“回……回主子的話,前些日子的確是有人過來問我主子這些日子的安排都是什麼來着,我還以爲是以前那些纏着殿下的那些世家小姐們,所以就將您這些日子的安排從書房內謄抄的一份,而後就給了那些人了。”
裴清風此刻已經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應該哭還是應該笑,自己日防夜防,到最後竟然是被這麼個人給出賣了。
“我再問你,你可是收了人家的好處?”裴清風接着開口問道。
這一下這老者的神色可就是更加的不自然了,若是自己就是這麼直接承認了,恐怕二殿下是會直接出手收拾自己了,若是自己先將這個事情瞞了過去之後,日後若是調查清楚了,自己依舊是要死纔是,語氣這樣,倒不如來個痛快的。
是以這個老者就直接將這個事給和盤托出了:“那人給我了五兩紋銀,然後我將殿下這些日子的行蹤都給說了出去了。”
“五兩紋銀?不過是五兩紋銀你就是將我給賣了?”裴清風聞言便就是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對着那老者質問道。
那老者心知自己恐怕是要凶多吉少了,當即就是很是惶恐的點了點頭。
裴清風覺得自己還真的是被最不起眼的一個人給坑了個徹徹底底,當即就是不願意再多說些什麼,只是揮了揮手示意侍衛將人帶下去,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囑咐一句:“給他足夠的銀子,然後就直接逐出府去,我們二皇子府,不留這種背主的奴才。”
裴清風算是明白,這裴如墨怕是早就算計好了,帶着珞初故意出現在自己和凌仙兒面前,珞初看了自己和凌仙兒在一起定然是會覺得彆扭,而自己看了珞初和裴如墨在一起定然也是會惱怒的,如此一來便就是能輕輕鬆鬆的將他們二人離間開來,而後他便是有機會了。
“這個裴如墨,還當真是如同他自己的名字一樣,心都是黑的了!”裴清風肚子一個人罵道。
恰逢那侍衛從外面回來,便就是直接問道:“主子,到底是怎麼了?這大殿下又做了什麼事了?”
裴清風將這些日子中發生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說了一遍,那侍衛聽了倒是比裴清風還要心急,直接開口問道:“主子,若是真的如同您所說的這樣,那珞初小姐豈不是已經將您給誤會了,這可如何是好。”
“這倒是不用擔心,珞初不是個沒有腦子的,今天山水小榭那一行,她應該是已經察覺出來了什麼異樣的地方,如今應當是已經明白了裴如墨的真實目的了,如今咱們需要做的可就只有一件事情了。”裴清風如今倒是一點都沒有心急的樣子,甚至都心思給自家侍衛賣一個關子。
那侍衛聽着自家主子這麼說,很是不解的問道:“主子,咱們現在到底是應該做些什麼啊?”
“做什麼?當然是找裴如墨這個陰險狡詐的小人算賬!”裴清風說到最後顯然已經是帶上了十足的怒氣,說完就直接讓自家侍衛備了馬車往大皇子府去了。